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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斯内普却停下脚步,侧头看他:“你忘了,卢修斯邀请我们去马尔福庄园用晚餐。”
海洛黎亚一拍脑袋,“梅林啊!差点把这事忘了!都怪这个莫名其妙的电影和阴魂不散的‘五十万’!”他懊恼地嘟囔着。
此刻已经是傍晚,暮色四合,这时候去参加晚饭并不失礼——当然马尔福一家不会计较,就算他们清晨突然造访也会被热情欢迎的。
两人寻了处僻静角落,迅速幻影移形。
马尔福庄园的晚宴一如既往地精致。餐后,卢修斯邀请他们前往书房小坐闲聊。
海洛黎亚几乎是一进门,目光就被书桌上摊开的《预言家日报》吸引了——头版头条正是那起五十万金加隆诈骗案的新闻。
卢修斯注意到他的目光,挑眉道:“哦,你也看到这个了?”他脸上带着“快来问我”的得意表情。
“早上在电台听到了,”海洛黎亚老实地回答,随即忍不住好奇地追问,“你知道些什么内幕?”
卢修斯在魔法法律执行司工作,他可能有一些内部消息。
卢修斯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哦,是诺特家族下面一个不起眼的雇员。不过,那可怜虫多半只是个被推出来背黑锅的替罪羊。据我所知,那笔数额惊人的金加隆,恐怕早已悄无声息地流入了某个……嗯……我们都很熟悉的纯血家族的金库。”
斯内普在一旁发出一声极轻的冷哼:“真是毫不意外的结局。黑心的资本游戏,肮脏的阶级庇护……”
如今的纯血家族之首——春风得意的马尔福家家主——卢修斯非但没有动怒,反而放声大笑起来。“我亲爱的西弗勒斯,”他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你普林斯家如今也是这个‘肮脏’阶级里不容忽视的一员了。”
闲聊继续,话题不知怎的又绕回了“五十万”上。
卢修斯像忽然想起什么趣闻,带着些许弄的语气说道:“说到五十万,今天倒是听了个笑话。那个红毛韦斯莱一家——他们家好像以为自己抽奖中了五十万金加隆的大奖。”
海洛黎亚竖起耳朵。
“但是证明是假的,不过有人做了个低级的恶作剧。穷人!真该看看他们一家空欢喜一场的脸色——”
“别这样,卢修斯,我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身上还不超过五个铜板。”海洛黎亚心不在焉地劝阻他的嘲笑,但关注点全在五十万上。
五十万。
又是五十万。
这个数字已经缠绕他整整一天了,直到回到普林斯庄园,他还在想。
-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在黑暗中圈出一片温暖柔和的光域。
斯内普已经洗漱完毕,换上了深色的丝质睡衣,正靠坐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本厚重的旧书。
海洛黎亚从盥洗室出来。
“上床睡觉。”斯内普头也没抬,催促道。
海洛黎亚钻进被子,却像烙饼一样翻来覆去,最终忍不住小声嘟囔:“……五十万……”
斯内普的目光终于从书页上抬起,落在身旁那团躁动不安的被子上。“别过分想,如果你没有预言家的血统,那么继续深思只会折磨自己。”
海洛黎亚皱着脸,显然对这个说法不太满意。
好吧,既然无法停止思考,那就只好——
斯内普放下书,抬起海洛黎亚的下巴,落下一个深吻。
他细致地描摹着海洛黎亚的唇形,耐心地舔舐过对方柔软的口腔,温柔地啜饮着那刚洗漱完的、带着薄荷清新的气息,仿佛要将他所有的杂念都尽数吸走。
他的另一只手自然地滑入海洛黎亚的发间,托着他的后颈,将他拉得更近。
果然,当斯内普终于松开他时,海洛黎亚气喘吁吁,那纠缠了他一整天的数字终于被暂时挤出了脑海。
“睡觉。”斯内普简短地重复道,将书放回床头柜上,重新滑进了被子里,手臂环过了海洛黎亚的腰,将他拉近。
“好吧。”海洛黎亚终于安分下来,身体贴在斯内普的怀里,脸埋在他的颈窝处,闷闷地说:“希望梦里没有五十万金加隆追着我跑……”
不过,“五十万”到底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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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本书!截止今天为止!更新的字数!五十万字啦!!
所以这就是一个整活番外
大蛇小蛇
不稳定的门钥匙传送让海洛黎亚和纳吉尼翻滚得天旋地转,粗壮的蛇身本能地缠绞上来,最后重重一摔,一人一蛇一起砸在坚硬冰冷的地面上。纳吉尼巨大的头颅不偏不倚砸在海洛黎亚胸口,撞得他眼前一黑,金星乱冒。
【嘶嘶,呕!呕!】
“纳吉尼!”海洛黎亚惨叫一声,试图推开正对着他的脸作呕的血盆大口,“别吐别吐!你才刚吃了独角豕!”
下一秒,一双有力的大手猛地抓住他的胳膊,将他从缠绕中拽了起来。
是斯内普。他几乎在海洛黎亚消失的同时就启动了门钥匙,紧随而至。
这里是特意空出来的大礼堂,除了他们,只有一个人等在那里——盖勒特·格林德沃。他在一边有点探究地看着纳吉尼。
斯内普一手将还有些晕眩的海洛黎亚猛地拉到自己身后,另一只手持着魔杖指向了地上翻滚的纳吉尼。
大蛇似乎彻底被那甜香熏迷糊了,又因强行被拖离主人和熟悉的环境而陷入极度的恐慌和狂躁。
它昂起狰狞的头颅,蛇身疯狂地拍打着石板地面,发出刺耳混乱的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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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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