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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唤,“楚禾。”
楚禾有点不耐烦了,“干嘛?”
“我们再相亲得更亲密一些吧。”
楚禾刚放松不久,顿时又紧张了起来。
却见阿九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了那片白花花的胸膛,楚禾说他太瘦了,但他身体的线条却很漂亮,纯粹是因为骨相与结构太完美,为他拉了不少分。
阿九把楚禾的脸按在了自己的胸膛。
楚禾感觉到他肌肤的那刹那,呼吸不自觉的烫了。
有点痒。
阿九眉眼微弯,总算是满意了一些,心情很不错。
楚禾等了一刻又一刻,他仅仅是抱着自己,并没有其他的动作,也不打算再做别的。
过了很久,她听到了少年的念叨。
“这样的话,小宝会来的快些吧。”
楚禾:“……”
她忽然有一种强烈的罪恶感。
是她当初在地下世界的胡诌,居然诓骗得一个好好的少年相信了这样拥抱便是夫妻会做的肌肤之亲,而只需要这样抱在一起,就有可能怀上孩子。
楚禾的良心隐隐作痛。
她越发对他有一种愧疚心理,以至于到了深夜,要就寝的时候,那句让他睡地板的话没能说得出口,她只能自己选择了打地铺。
阿九蹲在地上,两手托着下颌,只有一双眼睛跟着忙活的人动来动去。
楚禾一个过惯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生活的大小姐,现在还得自力更生打地铺,真是难为她了。
她费力的忙活了好一阵,好不容易铺好了被子,累的跪在被子上用手撑着身体,缓了好一会儿。
再一抬头,却见阿九闲得无聊的模样,心里的那股愧疚顿时弱了不少。
楚禾抿唇,不客气的说道:“听好了,这次我睡地板,下次再有这样的情况,就轮到你睡地板了!”
阿九问:“为什么?”
楚禾撑起身子坐好了,双手抱臂,仰起脸道:“因为要公平。”
阿九脑袋往一侧微歪,干净漂亮的长发要坠地时,楚禾眼疾手快的伸出手捧住了那柔软的白发,轻轻的触感,好似是掬了一束月华。
“我们是未来的夫妻,为何不睡同一张床?”
楚禾一惊,他连肌肤相亲都不知道是什么,居然知道夫妻要睡同一张床?
这不像是他懂的常识啊!
“你……怎么知道夫妻要睡同一张床?”
阿九道:“杀人的时候见到的。”
幼时,被扔进毒森林也好,被丢进蛇窟也罢,总有人在他耳边叨叨,说他是巫蛊门的希望,所以他得撑过来。
有时候他嫌烦,半夜便溜到了话最多的那个长老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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