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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着你,于是我不能容许我违背你的意愿。藏在你与你的心之间的黑暗中,我是一个失去了眼睛的怪异生物,惯于眼盲,安于凝固。
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居然已经站在你家里,忘记自己是怎么进来的,又怎么可以允许自己进来。房间很暗,我却意外地能看得清。屋内陈设略有改变,曾经放香水瓶的地方已经换成了花瓶,花是你喜欢的百合,花瓶原来应该放在茶几上;茶几上的杂志整齐,还是那几本铜版纸时尚杂志,好像有一段时间没买新的了;梳妆台上还是熟悉的那几样护肤品,以及护手霜,我还能想起那玫瑰的芳香;餐桌上还有药品和保健品,怎么还在吃治贫血的药?你又不好好保养身体了;书架没有变化,只是多了几本我的书——怎么会在这里?我什么时候带了过来?
旁边还有一张我的黑白照片。用简朴的木制相框收纳起来。这相框还是我送给你的呢。
相框面前有一束花。
啊……
我记起来了。
许久没有你的消息,不是因为你出了什么事,而是因为,是我死了。
啊。
原来我忘记了那么多的事情。我忘记了病床,忘记了手术台,忘记了遗嘱,忘记了墓碑的样式,忘记了你给我送来的鲜花,忘记有人在哭泣,忘记我说如果你来了,让你先挑选遗物,甚至忘记其实我不希望你知道这件事。我都忘了,这也许就是一种准备,一种逐渐的告别。所有珍贵的回忆里,我只记得你,我只记得我爱你。
死者为何不能流泪呢?
我在我送你的扶手椅上坐下,看看门口,看看窗外,再看看门口,看看窗外。天渐渐黑了,我渐渐没入这黑暗,感到一种柔和缓慢、不可抵挡的消解。
我想再看你一眼,在时间到来之前,再看一眼……
关联
要请假,她想,等到老沈回来就请。就请事假,理由就说有事,什么事不做解释,本来就不能解释,然后告诉他现在手上的工作都完成了,没有十万火急的,都是长期的,长期的用手机就可以完成,电脑不带了……
想着想着低下头去,觉得自己可悲可笑可叹甚至可耻——都这个时候了,还能想着工作?这都什么时候了!
她不希望这样的时候真的到来的,不应该。她的设想中,这样的事情应该发生在至少二十年之后。距离她和周瑾相识,这样的结局应该在三十年后到来。
要三十年,她们才会因为最不可抗的力量而分别。那时候周瑾应该快七十岁,她应该五十几岁,这是她去送别周瑾时觉得“应该”、觉得“恰当”、觉得“可以接受”的年龄。
不是现在。不是周瑾还不到五十岁,她刚三十。
低着头她听见自己的眼泪滑过脸颊的曲线落在桌面上的声音。办公室楼下还有人在翻整地面,一铲子两铲子,其实很吵。但一声“啪嗒”也很响。
微信响了,老沈又在给她安排工作,会还没开完。她抬起头无意识地在键盘上敲出“好的”,根本没有看工作的内容。
过往的岁月里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过多少次,“周瑾现在在干什么”这个无聊的问题。也许要数也可以数,不是屈指可数,也不是恒河沙数,她想起周瑾是有定数的。像一个长相奇怪的函数,过去是属于一个范围一个公式,从刚才起,进入另一个范围,用另一个公式计算。
过去,刚才,两个小时不到之前,那位朋友给她打电话,她还用懒洋洋的语气接电话。
喂?
喂,找我啥事儿啊?还在笑着。
有个事告诉你。
嗯?说。
你要…
怎么了啊?她只听出一点不对劲。
周瑾去世了。
后面的话她听不清了,也听不清自己当时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办公室喊出来的“什么”到底有多大声。此刻脑海里模模糊糊飘着电话里“不知道具体原因”、“好像不是意外”、“我也不知道去殡仪馆没有”,什么都不知道,那是一团迷雾。
我只是打电话来告诉你。那边的声音已经变小了,她说好的,迷迷糊糊地说好的。挂断电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在念周瑾的名字。
周瑾,周瑾周瑾周瑾周瑾周瑾……
买机票。刷开手机的时候手在颤抖。今天,今天,今天。今天没有了,明天。最早一班是几点?早上无所谓。早上来得及,去机场,去机场只要半个小时,六点飞那就四点出发,可以提前到的,预约一个车,用滴滴……
我可以直接去机场。只要机场晚上允许我一个人留在那里等飞机。我就只是等飞机,我家太远了,我不想凌晨起床,让我一个人呆着就好了。
请假的时候告诉老沈让他不要问了,不要问谢谢,不要问。不要问。不要问。
不要问我为什么。
眼泪流过脸颊,秋天了,眼角开始刺痛,干燥。南方也会干燥了,就像当年北方。那时候,她觉得北方的风怎么这么大,风像粗糙的冰块一样从皮肤上刮过去,每天不给自己多擦点油膏就等着开裂。她没开过,周瑾有。她给周瑾买过护手霜。直到现在看到那个牌子都会想到周瑾,那个牌子开得全中国到处都是,她在西藏的百货商店里都看见。在西藏看见还是会想到周瑾。
我去西藏了。我去了。你去了吗?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如今你什么都不能告诉我了。
她闭上眼,两掌并拢,捂住整张脸。
周瑾……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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