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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景司沅感慨,“时隔数月,不曾料到再见时会是这般,真是戏如人生。”
梅鹤卿笑了声,听着就令景司沅不是很舒服,他温声说:“是啊,人生本就是各自的一场戏,话本子说书人讲述的不都是戏吗?”
景司沅平日素爱翻看话本,时常会去戏楼听书,不过皆是在江灵闲出来的习惯,按理说梅鹤卿不应该知晓,难不成琉火把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也汇报给了他的主子?
他看不透梅鹤卿意欲何指,于他而言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习惯。
“各有各的精彩,王爷是在感叹卓兰的遭遇?”梅鹤卿垂眸问。
景司沅没迎眼前直射而来的目光,目光放到了别处,说:“说书人都未必能有这么精彩的故事。”
“那是因为王爷所看所听的,大多是经过修饰的,就好比胜利者撰写的史册,阴暗的一面都埋入了泥土,藏进了白骨之下,而它往往是故事最妙绝的一处。”梅鹤卿言语温和,不急不慢地,没有丝毫不悦。
“这样的故事可遇不可求,但是都不比发生在本王身边来的精彩绝伦,黑纸白字怎如亲眼所见。”景司沅不想抬头去看梅鹤卿。
梅鹤卿颔首,“王爷说的是。不论是话本子还是说书人,写的画的讲的都是王孙贵胄,才子佳人,它们其实离王爷的日常很贴近,只是王爷被墨笔蒙住了眼睛,未察觉它的精彩。”
“梅少卿究竟要说什么,不妨直言。”景司沅心有不耐。
“无事,陪王爷聊聊罢了。卓兰一介平民百姓,不劳王爷记挂在心,若王爷实在闲得发闷,下官倒有个故事可给王爷解闷。”梅鹤卿行揖道。
经历黑金案之后,景司沅对梅鹤卿便有了强烈的堤防心,这源于琉火和温离,即便此人是为他五哥所用,可他仍旧不能放心。他觉得梅鹤卿的每一步看似是在效力五哥,实则是为达到某一个目的。
景司沅承认梅鹤卿有诡计有手段,是个相当厉害的角色,因此他不想正面交锋。
景司沅嘴唇翕动欲要拒绝,梅鹤卿怎会给这机会,他料到般先一步说:“前两日卓兰翻话本子被我发现,凑巧这一页纸写的是‘立子杀母’的故事。”
景司沅敛眸,警惕道:“何意?”
梅鹤卿微微俯身,压低声音道:“陛下生母在王爷毒发的第二日随先帝去了,言外称是伉俪情深。”
景司沅犹自后退半步,不明觉厉地说:“都是过去的事了,何况是或不是的,与我何干?”
梅鹤卿又是一声笑,笑得很轻,“王爷不想听吗?这故事就发生在您周围,如果发生在卓兰身上的故事于王爷而言是精彩,那这个故事可谓是精彩至极,您一定会喜欢的。”
“闭嘴。”景司沅低沉一句,他环顾四周,官员都散得差不多了,只留有婢子和禁军在收拾。
梅鹤卿倏而笑意全无,眸子里的春水凝成冰,冷然道:“卓兰与我成亲从此便是朔州梅氏的亲眷,自我入仕一年的作为足够以表诚心,都是为何王爷心里明白,劳烦收起您拙劣的伎俩,勿要再次试探下官的底线,欺人太甚是要自食恶果的。”
景司沅攥紧发白的手心,心底窜了阵寒意仿佛在脊背处结成霜,引得他不由一颤,梅鹤卿还什么都没做,仅仅是几句话,他就忍不住担心害怕起来。
梅家是有这个实力造反叛主,梅鹤卿才敢如此放肆地威胁他。温离这处逆鳞,他是拂不得了,也没有必要了。
景司沅强作镇定道:“梅少卿言重了,本王邀温离过府叙旧,仅此而已。”
“是吗?”梅鹤卿面无表情地睨着眼皮下的人,不轻不重地说:“那下官适才一席话,不过是和王爷聊了点身边的趣事罢了。”
景司沅心口兜着恼意没有发作,隐忍着扯出抹难看的笑,说:“上回是本王唐突了,未递庚帖便贸然上门。”
“温离已是我苑里人,王爷此后还是少些盛情为好。没别的事,下官告退。”梅鹤卿不等景司沅说话,敷衍地行了揖,迈步离开。
景司沅瞪着那身姿挺拔的背影,目光如炬,“立子杀母”“伉俪情深”究竟几个意思!
梅鹤琅今日穿的朝服,身形体魄要比身披重甲时更加的魁梧,宫里禁军一眼便知是位领兵打仗的将军,敬畏之心油然而生。他才与曹甫作别,翻身上马就见远处走来的梅鹤卿,挽着缰绳在原地等了一会。
“鹤卿,你怎么也这么迟出来?”等梅鹤卿来到近处,梅鹤琅骑在马上说:“祭祀大典一结束,我是要找你一块回家的,结果和曹叔聊事儿去了。”
梅鹤卿接过禁军牵来的马绳,上马道:“景安王也找我聊事。”
梅鹤琅夹起马肚走着说:“他远离朝事,能和你聊什么?”
“聊什么。”梅鹤卿嗤鼻一笑,也夹了夹马肚跟上,“用卓兰的话说,不足挂齿。我反倒好奇曹将军和大哥又聊了什么?”
两匹马挨得近,这条道是官员上下朝用的,此刻鲜少有人,梅鹤琅放低了声说:“皇上要娶曹薇悦,明日大朝会上便会宣旨。”
梅鹤卿是有点意外,粗略想来也理所当然,他想起曹甫离开御书房时的脸色,大概是不愿曹薇悦入宫。
“摄政王安排的?”他仰头望了一眼阴沉的天。
“皇上原本是有此意,不过他不想亲自提及怕伤了曹叔的心。”梅鹤琅说:“这事就换成摄政王开口。”
“自古帝王娶将门之女谋的就是兵权稳固,他们,恐是忌惮大哥了。”梅鹤卿一语道破。
梅鹤琅神情自然,还庆幸地笑了笑,“所幸咱没有妹妹,如若不然明日朝会上领旨的指不定是哪家。”
刮过鬓边的风比清晨时候的还冷,钻进领子里禁不住一个激灵,路边的人都拢紧了脖子。
今夜要下雪了。
神武门离京西街不远,他们策马回府花不了几多的时间。府门的门奴熟练接过自家主子的马绳,将马牵去后院的马厩。
温离今个最闲,没少在各苑走动,看着下人贴春书挂红绸,满目喜庆祥和,他心里舒坦觉得暖和安逸,忽而听到几声马啸,他就猜人回来,赶着往外苑跑。
梅鹤卿在和梅鹤琅谈着话,策马一段路耳朵被风擦得发红,“前后两种兵制不同,相较起来的话,募兵制才是真正的强兵,三年五载驻守在外,没有义务兵的机制,征募的兵源再远都没有问题,但摄政王勒令纳入军队的流民撤回黔渡,是不允许大哥军队继续扩大。”
梅鹤琅摘下官帽,额间垂了几缕发丝下来,他沙场戎马把朝政交给了弟弟,他的精力一直都集中在军事,他拎得清自己的战场在哪,也时刻相信梅鹤卿。
“对于我们来说是件好事,不是吗?”梅鹤琅看得尤其明白,“过犹不及,这批流民真入我麾下,才是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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