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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烧得有些难耐,这只是疫病初发的症状,它和那姑娘所患的怪疾恐怕是同一种病源,普通大夫没用,你去寻公子进宫找太医署的医官来。”林兔手心擦了把额头的汗,“一定要传达给皇上,该疫病凶悍异常,且传染极快。”
莲净面露担忧之色,“你还撑得住吗?有什么必需之物……”他突然道:“药箱,我去找!”
“等等,”林兔难看地笑了笑,说:“你急糊涂了吗?药箱我搁在京郊了,你按我说的去做,尽量快去快回吧。”
莲净看着林兔双眉紧蹙,医术方面他半点不会,除了照做也别无他法,可他真放心不下林兔一人在地牢之中,他一把抓住栅栏,似是承诺地说:“你好好保重,我尽快带人回来!”
林兔强撑着意识,朝莲净点头。
莲净一跃飞上房梁,如风般撞开细雨追赶着时辰的消逝。风声从耳畔呼啸而过,夹着呼救和兵器打击摩擦的声响,莲净心如止水只一心想救林兔,不愿多管屋檐下的生死。
金吾卫挥戈闯进景阳王府,景阳王府内多是不会舞刀弄剑的宫婢,逃的逃,死的死。泽兰拉着景司齐躲避刀刃逃往后院,金吾卫认出景阳王,几人操着刀边砍边紧追不舍。
“大人说了捉活的!捉不住就取他性命,千万别让他逃了!”金吾卫下令道。
景司齐被挥斥的寒光吓得不轻,有几次险些血溅当场,他双眼泛红抽噎着,泽兰在他前面好像不要命地拽着他不停的跑,他睹见那背影跌跌撞撞,惊慌失措间令他发不出声。
泽兰攥紧景司齐的手腕直接躲进后院的厢房,她趴在床边扫了眼床底,抬头气喘吁吁道:“王爷,快,快躲进去,听到什么响声都别出来,知道吗?”
景司齐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的贴身侍女,张了张口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
泽兰用指腹替景司齐抹了抹湿润的眼睛,赶紧把景司齐推进床缝里,颤着声说:“没有奴婢的允许,不可出来。”
“嗯嗯……”景司齐夹在床缝间,侧首看向外头的泽兰,手心捂着口似抽泣又似不停的答应。
“王爷是个好孩子,以后定也会成为一个好王爷。”泽兰挤出抹笑安慰眼前尚不满九岁的孩子,即刻站起身环顾房内四周,拉开角落的柜子藏进里头。
院子里惨绝人寰的屠杀还在持续着,宫婢此起彼伏的惨叫不绝于耳。金吾卫拎刀踹开房门一间间地仔细搜查,泽兰听着声响不断逼近,她浑身愈发颤抖得厉害,昔日共事的姐妹哀嚎着救命,她崩溃地捂紧双耳,豆大的泪珠滚落,她死死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房门终究还是被狠狠踹开,士兵翻箱倒柜搜查,最后只剩墙角的木柜没有查看。士兵步步逼来,泽兰胸口跳动剧烈,陡然从内推开柜门冲到士兵面前。士兵来不及作反应,腹部当即被匕首刺伤,泽兰眼带血丝低头看着自己染了血的手,那手抖得好似不是自己的了。
士兵一脚将泽兰踹飞,拔掉匕首骂道:“他娘的,还好老子穿着盔甲。”
泽兰脊背撞到木柜,狠狠摔落在地,抱着肚子疼痛交加地吐了口血。
景司齐在缝隙间瞪目看着侍女痛苦的神情,失去理智地钻出床缝大喊:“泽兰!”
士兵闻声扭头,泽兰心下大惊,护主心切的本能令她顶着撕裂的痛楚,不顾死活地一把抱住士兵的小腿,哭喊道:“王爷你快走啊!”
士兵手持滴血的长刀,杀疯地眼神里全是凶光,景司齐抬眼的那一瞬便被震得跌坐地上,身子不听使唤地发颤,神志意识全懵了。
“王爷你快走啊——”泽兰一声声地呼唤道。
士兵嘴角一勾,景司齐目光呆滞地盯着长刀刀起刀落,还有余温的血在洁白的床帐划出红痕,飞溅到景司齐的泪眼和面颊。
泽兰口齿含血,气息微弱地唤着“王爷快走……”她拼尽全力抓着士兵的小腿,誓死都不愿松手。
“呸!命真硬!”士兵吐口唾沫,再次手起刀落,捅透侍女的脖子,侍女终于咽了气,那双眼睛却仍然望着主子。
景司齐失魂落魄地呆坐着,连哭都不会了。
士兵一脚蹬开尸体,垂下血淋淋地刀向景司齐靠近,粗鲁地抓过景司齐的袍子,边往外拖拽边埋怨道:“小王爷要是老实点,也不会死那么多人,老子也不会挨个臭娘们捅。”
京城上空的雨终于停了,避雨的白隼立在廊檐的雕栏上歪脖,睨着那柄剑划破士兵的咽喉,就在士兵踏出房门的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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