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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横秋则独自在凌乱的床榻上醒来,摸了摸身侧那已经凉透的被褥,他不觉有些失落。
他试着撑起身子,腰腹处立刻传来一阵酸软,险些又跌回去。
就在这时候,床幔被拉起,露出月薄之的脸庞来。
铁横秋一怔:“你还在啊?”
“我能到哪儿去?”月薄之问。
说实话,铁横秋也不知道。
自铁横秋苏醒过来后,月薄之时而在,时而不在。有时一睁眼,身侧空荡,只余枕上未散的冷香;有时夜半骤醒,却见月薄之仍倚在灯下,执卷未眠。
而每当月薄之不在时,夜知闻总会适时出现,吱吱喳喳地凑过来陪他解闷。可若问起“月薄之去了哪儿”,夜知闻便挠挠头,支支吾吾地说“就是有事儿”。再追问细节,夜知闻就一脸茫然,倒不是存心隐瞒,纯粹是这小脑瓜儿里压根没装下过这些事。
不过,真正月薄之在眼前的时候,铁横秋也不敢多问。
好比现在。
铁横秋只是抿了抿唇,将翻涌的疑问尽数压在了心底。
月薄之却伸出手来,掀开了被褥。
铁横秋颤了颤:“薄之……?!”
“给你穿衣服。”月薄之答得理所当然,神色自若,倒显得铁横秋小人之心了。
铁横秋双腿行动不便,要人帮忙穿衣也是寻常。
月薄之却把那层层叠叠的繁复锦袍给铁横秋穿上。
替一个不良于行的人穿这么繁复的衣服,是一件很费劲儿的事情。然而,月薄之看起来却丝毫不觉烦厌。
不仅如此,月薄之微垂的睫毛下,那双总是清冷的眸子隐约含着几分愉悦。
月薄之的动作极尽细致,将衣襟拢好,指节顺着铁横秋的锁骨滑至襟口,将每一枚暗扣都扣得严丝合缝。
如此接触,让铁横秋脸颊染红:“我的手可以动,扣纽子可以自己来的。”
“别动。”月薄之打断得干脆利落,呼吸拂过铁横秋的耳际。
铁横秋垂眸,看到月薄之正专注地调整领口的小扣。
这距离近得能看清他睫毛投下的阴影,以及唇角若有似无的弧度。
铁横秋咽了咽,还想说什么,手腕就被月薄之托起。
但见月薄之的指尖将袖口一寸寸理平,再仔细地将外袍的云纹滚边翻折出完美的弧度。
当最后一条系带系妥时,月薄之退后半步打量自己的杰作,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微光。
被这样精心装点的人,此刻就像一件被他亲手擦拭妥当的珍藏。
铁横秋被这目光烫着似的,下意识别开了视线。
就在他移开视线的瞬间,感到腰间一紧,整个人腾空而起,竟是被月薄之打横抱了起来。
铁横秋惊讶地看着月薄之。
月薄之却非常自然地把他放到那一座精致的轮椅上:“你不是说想去花园逛逛吗?”
铁横秋想起来了,忙点点头。
月薄之便推着这轮椅往门外去。
轮子滚了几圈,铁横秋想起什么,蜷了蜷脚趾头:“我还没穿鞋袜。”
“也是,外面风大,怕是脚凉。”说着,月薄之走向描金顶箱柜,指尖在叠放整齐的衣物间掠过,最后挑出一双天青色云散纱袜。
铁横秋便如此,看着月薄之朝自己单膝跪下。
这个动作,月薄之做得极其自然,单膝一点地,袍角边垂落在地上,铺开一片墨色涟漪。这姿态甚至不像是跪,好像只是俯身折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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