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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不知,这是其实“熟能生巧”的“巧”。
修仙之人向来只需掐个避尘诀,便能周身清爽,不需要像凡人般沐浴更衣。
因此,这些天来铁横秋都没察觉没了月薄之,他连更衣都不会。
铁横秋只好拿起一块搭在旁侧的绢布,打上皂角,浸湿清水,往肩头擦拭。
水渐渐染成淡红色,倒映着他微微蹙起的眉峰。
涟漪阵阵的水面上忽然现出一个轮廓。
铁横秋浑身一颤,绢帕“啪”地落入水中。他猛地转身,月薄之不知何时已静立在身后,玄色衣袍融在阴影里,唯有那双眼睛亮得骇人,正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染血的肩头。
铜盆里的水还在微微晃动,映得满室烛光都跟着颤抖起来。
“薄之……”铁横秋咽了咽,“你怎么回来了……”
“我说了,三日内必归。”月薄之缓步上前,衣袂扫过地面,“已经是第三日了。”
“是,是的,已经过去三天了。”铁横秋下意识伸手摸上濡湿的肩头,像是那儿因为湿水而不适,又像是想用手掩耳盗铃地遮盖什么。
月薄之俯身拾起浮动的绢帕,鲜红的皂角水顺着指尖滴落:“你受伤了吗?”
铁横秋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怔怔望着逆光而立的月薄之。
跳动的灯影里,月薄之俊美的面容浮现在光影交界处,恍若一朵开在暗处的花。
铁横秋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怎么不说话?”月薄之俯身靠近他,手里仍捻着那一方绢帕,帕角滴下的血水滴答滴答,如同直接敲在铁横秋的太阳穴上,震得他耳膜生疼。
铁横秋喉结滚动:“我……我……”
“我回来了,”月薄之伸出另一只手,捏起铁横秋的下巴,“你连个笑脸都不给我。”
铁横秋下意识地扯了扯嘴唇,想给他一个笑脸。
但这还不如不笑。
月薄之眸光一暗,冰凉的指尖直接按上他的唇角,用力往上一提。
“笑都不会了吗?”月薄之问他,“是不会笑了,还是不会对着我笑了?”
铁横秋咽了咽:“薄之……”
话还没完,月薄之已经狠狠咬上他的唇。
铁横秋被迫仰着头,后颈被月薄之的手掌牢牢扣住,指尖深深陷进皮肉,仿佛要透过皮肉直接攥住他的魂魄。
铁横秋呜咽着,没法挣扎。
分开时,铁横秋唇上已经多了个渗血的牙印。
月薄之用拇指抹去那丝血迹,声音温柔:“疼不疼?”
“唔……”铁横秋抿了抿唇,尝到了一丝铁腥味,一脸乖巧地摇摇头。
月薄之仿佛被这驯服取悦了一点儿,便捧着他的脸庞,轻柔地在咬痕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怎么会不疼呢?”
铁横秋怔怔看着月薄之,他淡色的唇上也染了血痕。
月薄之朝他微笑,又一个吻轻轻落在他的眼睑上,温软的触感却让他睫毛颤得更厉害了。
明明是很轻柔的一个吻,却让铁横秋本能地颤栗。
仿佛下一刻月薄之就会用那两片柔软的唇,将他眼珠生生吮出一般。
这个荒谬的想象让铁横秋不寒而栗。
感受到铁横秋的颤抖,月薄之拉开了些许距离,把染血的绢帕放回水里。
听到绢帕投水的响声,铁横秋猛然睁开双目,便看见月薄之正微笑着:“你怎么在抖?”月薄之歪着头,指尖抚过他冰凉的手背,“是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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