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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蝉内心妈买批:你看他什么眼神?恨不得杀了我,我怎么敢相认,怎么感化?
“嗯?”谢至冥满眼狐疑,手的力道不松。
“我不是,大人…您认错了……”叶蝉快要窒息晕去,谢至冥猛然一惊,松开了她下颚。
他却将她小小的身子狠狠地揽入怀中,拥紧,话语颤抖倾诉:“就是你,阿婵,我没有认错!没有!”
叶蝉瞬间懵逼。
刚刚还一副杀意的眼神,现在又抱紧她?
要杀要剐搞快点啊!
谢至冥拥抱叶蝉须臾,松开她,捧起她的脸庞仔细端详,这张小巧的脸上,眉眼有几分像她,但为何眼眸却是一副害怕?
他的阿婵,绝不会这么贪生怕死。
她最会踩着他的衣袍,褪去他的外衣嬉笑了,她总嫌弃他假正经,故弄玄虚。
但她又怎知,如若没有这番玄虚的本领,他又怎么精准寻到她的位置?
她更喜欢在寒冬腊月躲进他的衣袍里取暖,甜甜地来句:“阿冥身上好暖和!”
再者,她还会趁他闭眼作法时,偷偷靠近偷亲他的脸颊。
绝不会似眼前小姑娘这般胆怯。
她真不是她吗?
谢至冥失落了,松开她,但还是道:“你若是她,我便许你一世繁华,锦衣玉食,如何?”
他这次侧着脸,不再看她。
他在赌吗?
叶蝉依旧跪着,匍匐在他衣袍前,浑身颤抖瑟缩道:“大人饶过民女,民女不是您要找的人啊!”
“那你叫什么?”
“民女,名唤方婵。”
谢至冥眼前微亮,脸色淡淡道:“你以后就叫叶蝉。”
自己叫自己的名字?真有意思了。
叶蝉惶恐:“民女,有自己的名字。”
“休要多言,来人。”
谢至冥高声唤人,进来是前面锦衣长须的男人,他已换上一身利落的侍从装扮:“国师大人,有何吩咐?”
侍从阿蛮不禁垂眸一看:咦?她还活着?
踏入这里的十个女子,有八个死于非命,还有两个贪图荣华富富,苟命滥竽充数,没两天也七窍流血而亡。
看来眼前这个难民里的小姑娘,倒是还能活两天。
“带下去。”谢至冥语气冰冷。
阿蛮疑惑:“以前那样?”
“嗯。”
阿蛮应是,从殿外支来四名侍女,让将叶蝉带了下去,像以往那样,给梳洗打扮一番。
按照画像上那样!
叶蝉脚步微颤,由侍女搀扶出内殿,到了门外,一时疲软。
不等她余悸散去,另外两名侍女在一旁嘀咕:
“这么好命,还能活两天。”
“是啊!这姑娘虽然长得像,但终究不是她,只怕贪图富贵,迟早也被扼杀。”
“其实那内殿地上,是有符号画就祭坛,她在那里一站,就知道是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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