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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蛮话未落,谢至冥冷道:
“什么小事,也敢汇报?”
阿蛮拱手:“不敢,只是此人为方婵姑娘的爹爹。”
方婵亲爹?
谢至冥细思一下,将册子还回:“继续录,还有,她的人,往后由她自行处置,不必向我过问。”
阿蛮顿时震惊:“是。”
……
临生院。
叶蝉刚自行用过晚膳,张嬷嬷便来了。
“方姑娘,前院方田的事,您打算怎么处置?”张嬷嬷搓着手。
叶蝉在院里乘凉,诧异道:“我处置?”
张嬷嬷嘿嘿一笑:“是啊,阿蛮大人说了,往后您的人,由您处置。”
叶蝉懵圈。
谢至冥搞什么?还是因为好感度的原因?
只是才负5啊!
「接近正数,意味着认可信赖宿主您,若到百分百,意味着您能超越自己身份。」
还能这样?
叶蝉想了想,惬意道:“张嬷嬷,他打烂多少,你就按国公府工时,让他干多少,做多少赔偿,以后例银,不用额外给他,让他干到老,一刻也不能歇。”
看他还怎么给自己惹事!
张嬷嬷顿惊:“什么?老奴没听错……”
“是的,你没听错,去办吧!”
话落,叶蝉用团扇盖住脸庞,歇息着,春草也端来茶水,待会奉上。
张嬷嬷一脸狐疑,准备离开。
春草客气道:“张嬷嬷,喝个茶再走啊?”
张嬷嬷摆手:“不敢不敢。”
国师大人的内眷院子,她岂敢享用?
她得赶紧去处理方田了,本以为能通过叶蝉向国师捞些油水,这样看来,国师是信任方姑娘了。
前院,当夜。
刘管事额外派人将刚要歇息的方田揪了起来:“国师说了,以后你就由方姑娘说了算。”
方田欣喜若狂,脸上露出得逞的笑。
下一秒。
“但是,方姑娘说,你这次打烂的瓷器财物,得有你自己在前院上工补回,每天都得做尽做够,等足够偿还,你才能领例银,往后你没有例银了!”
话如倒刺,狠狠扎进方田的骨肉!
扑通!
刘管事这回真敢让人上手了,之前一直忌惮叶蝉可能的地位,如今直接确认了,哪里还需要给方田面子?
“还想要我堂堂国师府大管事下跪?呸!你算个什么东西!”刘管事对着地上狗趴式的方田唾弃道。
方田摔在地上,震惊得难以言喻。
“不,不可能!我要见方婵,我要见她!我是她老子啊!她怎能一招飞上枝头,忘了亲爹?怎么能够!”方田咬牙切齿。
刘管事却懒得理会,让人安排他上工守夜,随便丢一卷凉席让他就地铺着。
深夜凉风瑟瑟,方田的骨头气得咯咯作响。
“白眼狼……”
刚巧深夜值岗的夏花,来前院寻嬷嬷有事,路过看见地上的方田,本没当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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