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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双:“子不教它的错,你不要连坐到我了……”
季淮之唇角扬起,“好。”
有了季淮之的这个承诺,宁双颤颤巍巍地将手拿开了,季淮之偏头看向了房间。
看着堪比刚遭受了暴风雨的床铺,季淮之一时也有些意外,他看向宁双,宁双心虚地别开了眼,他回头看向了跟上来的宁敦敦,宁敦敦乖乖蹲在原地,吐出舌头,嬉皮笑脸地看着他们两人。
“那个,先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弄坏了。”宁双感觉自己现在的感受和被凌迟没什么区别。
季淮之点头:“好。”
刚走进去宁双还想着尽量避开地上的水渍,没走几步路他就放弃了,宁敦敦这个逆子压根就没想给它爹留一条活路。
季淮之在四处看了看,走去衣柜前,却没有打开衣柜门。
宁双走过来,“看看衣柜里面有没有什么被破坏了?”
他说完下意识就要去打开衣柜,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季淮之冰凉的手抓住了,随后身边响起了一道清冷的声音:“没事,衣柜前没有水,它没来衣柜前。”
宁双哦了一声,压根没多想,他点点头把手拿了回去,“行,我刚刚也四处看了一下,就只是床被宁敦敦弄湿了。”
“换个床单就好了,你不用自责。”听得出来宁双在自责愧疚,季淮之温声安抚说。
宁双更愧疚了。
他埋下脑袋,手挠了挠后脑勺,说:“这个可能比……比较严重,换床单都不行的那种。”
季淮之不解,走去了床边,掀开被子,用手压了压床垫,看着被水浸没的手背,他明白了宁双口中“更严重的情况”是什么意思了。
他回头看向宁双,宁双已经快要跪到地上去了。
宁双:好命苦。
“我没想到宁敦敦它今天突然就……这样?以前我们不在家的时候它都不会上楼的!”宁双努力找补解释。
季淮之很是善解人意:“没关系。”
“先把被子和床单拿出去晒一晒吧,床垫也得……”
宁双赶紧走去床边,拉着季淮之的手腕到了书桌前坐下,自告奋勇说:“我来我来,你好好休息一下。”
然后他又回到床边,将被罩和床单拿去了隔壁卫生间清洗,再回到房间,季淮之已经将被褥和垫被抱去阳台外面晾晒着了,就差床垫还孤零零地躺在床架上面。
狗至少……但不能闯这么大祸吧……
“汪!”想谁来谁,宁双回头就看见了门前嬉皮笑脸的宁敦敦,它乖乖蹲在门前,神情得意,像是在邀赏似的。
受不了了,宁双一定要好好给它讲讲道理,身后季淮之却走了过来,温柔道:“先给它把毛吹干吧,感冒了就不好。”
哦,对,宁敦敦感冒了还得宁双掏钱。
宁双强压着怒火,挤出了一个开朗的笑脸给季淮之,说:“行,我去给它吹干,今晚吃狗肉火锅。”
他说的是气话,却把季淮之逗笑了。
两人一起把宁敦敦的毛吹干了。
然后合力把床垫搬到阳台,等把地上的水渍清理干净了以后,已经快到晚上七点了。
宁双反正是累得不想动弹了。
他躺在沙发上在外卖软件里面翻找着,刚要问季淮之晚上打算吃什么,他点外卖,一张沙发毯却突然盖在了他的腿上。
宁双放下了举着手机的手,仰头看向了身边的人,季淮之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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