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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问到的郁屏怔了怔,却也没妨碍他将汤分出来,封季同用大碗,他用小碗。
只是伤重之下,还是不便起身,看样子还得郁屏喂。
郁屏从来没有尝试过去扮演其他人,所以从穿越过来的第一天就释放自我,以自己的行事风格接替一段崭新的人生。
若说要被察觉,那也应该是最为亲近之人,别人都认为他是性情大变,却从未深想。
封季同与他接触才几天?甚至原身是个什么样的人他都不清楚,他问的不是其它,而是“你从哪儿来”。
郁屏不清楚对方生疑到了什么程度,或者又猜到了什么,总之有一点他十分笃定——封季同不会对他不利。
“一个你不知道的地方,从未听过也从未见过,并且很遥远。”
郁屏一点点将汤搅拌晾凉,然后拿勺子喂到封季同嘴边。
封季同配合得很默契,吞咽过后,他接着问:“还会回去?”
怎么可能回得去,上一世他癌症晚期加百草枯,即便是医学奇迹也不可能两次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更何况他前世还是个倒霉蛋。
小儿麻痹让他瘸了一条腿,父母遗弃,遇见善良的爷爷奶奶将他捡回家养大成人,努力学习可还是会被同学嘲笑,入职场后因为形象问题苦苦不能升职,好不容易回乡种地赚了钱,奶奶还没享到自己的福就溘然长逝。
没多久查出肝癌晚期,又疼又费钱,还治愈无望。
活了半辈子吃了一辈子的苦,只有无血缘的爷爷奶奶给了他温情和爱。
可能老天爷也觉得对他不公,这才大发慈悲给了他另一个人生。
“不回去了,现在这样很好。”郁屏嘴角含笑,眼神里有知足,也有释然。
“那样最好。”
封季同一时直接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随即打量了一眼郁屏,发现对方眼中玩味感越来越重。
突然就有种落了下风的感觉:“你笑什么?”
郁屏紧接着又将勺子送过去:“我笑你关注的点很奇怪,以为你会问别的。”
“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我也只是想知道自己想知道的部分。”
对于封季同含蓄的表达,郁屏没拒绝但也没跟着说下去,“顺其自然就好。”
是啊,顺其自然就行。
世人都愿意在别人的故事里被触动,有对于美好生活的艳羡也有感同身受的怅然,就像当年他看过的那些爱情剧,他也会憧憬自己和正常人一样,不需要多帅气迷人,只要是个普通人就好。
正因为普通的标准都达不到,所以连普通的生活都难以实现,遑论那些在高光之下毫无瑕疵的童话。
所以感情这片区域,他一早就为自己竖立高墙,算是给自己一个屏障,毕竟不奢望就不会落空。
可如今,一切都是触手可及,曾经以为被掩埋被捂死的种子重获生机,日照风雨也已开恩,只待破土而出的那一日。
长久以来的避讳,等再次燃起希望,仿佛枯井注入甘泉,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郁屏眉目含笑的看着封季同,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能点亮眸中的星辰。
封季同配合着张嘴,咀嚼,下咽,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数日后连老军医过来复诊,问及伤得最重的右腿,情况似乎不太乐观。
老军医见惯了生死,废条腿在他这里称不上大事,只说好好养着,能不能恢复如初看造化。
大致是伤到了肌腱,封季同右腿落地后不能正常行走,不能受力与摆动。
如果说再过些时日还不见好转,那么往后就得靠着拐杖行走。
郁屏听完军医的诊断,立时去看封季同的表情,对方脸上的那种平静,其实更让人感到揪心。
他最大的感受就是惋惜。
一个平头老百姓家的孩子,用一身伤痛换来的功名,未来更有能让他大展拳脚的舞台,如果真的就这么止步于此,那么对于他而言便是人生中最大的遗憾。
郁屏一脸垂怜的站在不远处,等营帐里的闲杂人等都走干净了,那道目光还是没有收回。
那道视线既黏腻又炙热,封季同被看得头皮发麻,且心虚异常。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变得幼稚起来,刚才军医问的,他一句真话没有。
不对,是半句都没有。
捷报送至都城后,朝廷对于北境驻扎做出调整,这是多年来从未有过的变动。
与此同时,东临不仅派使臣送来降书,还承诺会补足这些年落下的进贡份额,一时兴起的狼子野心,使两国数年来杀伐不断,不仅仅是大渠,就连东临子民也在盼着偃兵息戈的到来。
都城下来旨意,卫长卿半跪地听旨,御史宣读半天,北境但凡能叫上名的将领都有封赏,单单除了封季同。
卫长卿神色凝重,回头看了一眼封季同所在的营帐,因腿伤未愈,卫长卿便没派人去叫他。
御史接连三次催促他接旨谢恩才有了回应,起身后,卫长卿才拉着对方细问起来。
两人同生共死这些年,好兄弟的心态他自是清楚,封季同对于功名利禄不甚追逐,一心只想早日结束战事,但卫长卿觉得他不该一生平淡,只做一个农夫太过屈才。
御史径自下了高台,示意卫长卿跟上,避开人后,这才照实说来。
“小侯爷光顾着打听别人,自己的事情倒半点不留意,上回都城派来的那些人有东侯府里头的,他们带回去的不止是捷报,还有小侯爷您在营里做的出格事儿。”
卫长卿一脸惊诧,随即便领悟过来:“当时封右将生死未卜,我这才让他家夫郎在跟前照看,就这点小事,他们也要拿来做文章?况且是我下的特赦,和季同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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