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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力气郁屏哪里是他的对手,没一会儿自己便又被扒了下来。
二次挫败郁屏有些急躁,他抬腿踢向封季同:“你是要我死还是怎的,不行了就明说,撩拨完就跑,你成心的是吧!”
“我没有……”封季同是真的冤,“我以为刚才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你怎么还是不懂。”
“我懂个屁我懂。”
郁屏直接急到爆粗口:“你倒是对自己狠,为保心安都准备当一辈子和尚了,你是清心寡欲立地成佛了,可我呢,你是想活活烧死我嘛?
“谁说做了就一定会怀孕?不知道就多请教请教别人,再不成你问我总行!”越说到最后声音越大,好在岁岁是个睡实了就吵不醒的。
这话意思再明确不过,此事并非无解,另有法子可两全。
封季同哪里不知道这是下策,才三十不到,正是需求旺盛的时候,对于这种事他向来就是个不爱钻研的,更拉不下脸来同别人讨论这个。
当然也有治根的法子,有专门用来给哥儿绝育的药,但极其伤身,所以他考都没考虑过。
郁屏说这话的意思便是有其他法子,封季同一改先前的躲闪,凑到床前,然后不耻下问道:“那你有什么好法子?”
“进了被窝我才告诉你。”
封季同将信将疑的钻进被窝,才躺下就又被郁屏抱了个结实。
郁屏拿脸蹭了蹭他的下颚:“法子自然有不少,我可以一样一样教你,只不过你得听话。”
封季同难掩期待:“好,我都听。”
在郁屏的循循善诱之下,封季同终于破防。
初战告捷,封季同领会到其中精髓,于身于心都是从未有过的释放。
郁屏也出了一身薄汗,浑身瘫软如扛了一天麻袋,他摸了摸潮红未褪的脸,这才开始埋怨自家男人的憨呆。
“啥也不是,这么点儿事都要我来教。”
封季同虽憨,但他不笨,两人相许前都是童身,何故自己不懂的事对方能那么清楚,并且还理论颇丰。
当然,他没有怀疑的意思,只是觉得好奇。
“你从哪儿知道的这些?”
“听来的呗!你多去菊香婶后屋那颗老樟树底下坐坐,甭管有没有爷们儿在,一日三顿的荤话还不带重样儿的。”
郁屏漫不经心的将手贴在封季同腹部,一块块膨实饱满的肌肉让人不舍收手。
想来这也不能怪自己,谁让他家男人哪哪儿都勾人,但凡他躺在一旁,便是念多少清心咒也不顶用。
“连这个也说?”
这种事是能拿到台面上来说的?
封季同感到有些稀奇,闺中秘事自然越隐秘越好,怎么还大张旗鼓拿出来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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