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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立尴尬一笑:“我表弟他有点不舒服,舅妈让我过来看看,我也不知道会是什么病,你能不能耽误一会儿回去,帮忙看看。”
李莹从田立羞红的脸颊看得出,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行,走吧。”
到了余家,还没进门,就听到屋里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
余太太心疼地急忙推开门,冲进了卧室。
李莹和田立也跟着进了房间,床上,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子捂着下身在床上翻滚。
田立羞怯一笑,凑近了李莹说:“我舅妈说表弟从昨天开始就这样了,舅妈找给他找医生看看,他不愿意。”
舅妈就生拉硬拽地把田立喊来了,田立面子到底有点薄,听说难受的是那个位置,很为难,刚好碰到了李莹。
“你不会觉得难为情吧?”
要吻下去
李莹抿唇轻笑:“这有什么难为情的?田立,你学医的时候,身体模型也是见过的,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想法?作为医生,站在你面前的患者都只是一堆器官,不要去想性别。”
田立惭愧,她到现在还无法直视裸露的躯体。
这应该就是师父说的,她还不能出师的原因。
“李莹同志,你赶紧来给我儿子看看,他疼了一夜。”余太太心疼得眼泪汪汪的。
李莹放下医药箱,走到床前,床上的男生满脸涨红:“不要,我不要医生看,我不要他们给我看病!”
李莹观察过后说:“不用把脉,也不用查看了,我知道他是什么原因。”
“什么原因?”
李莹不好说,看到书桌上有纸笔,走到桌前,坐下,写了几个字,给几个人看。
‘过度手淫!’
“这是什么意思啊?”余太太没懂。
李莹想到这是七十年代,人们的思想还很传统,关于这种事情还不能说太明白,看向田立:“你跟你舅妈解释一下。”
田立脸更红了:“我,我怎么说啊?”
“立立,到底怎么回事啊?”
床上的男生脸更红了,用枕头捂着脸。
李莹见田立不好说,便开口:“男生到他这个年纪,会有一个发育期,这种时候,男生对自己的身体都会有一种天然的好奇,他或许就是太好奇了,才会……”
嗯,懂吗?
余太太差不多领会了意思,从抽屉里抽出一本人体画像,砸在儿子的身上:“你个混账东西,不好好上学,你尽跟我胡闹!”
田立也是担心表弟,问李莹:“我表弟他这样没事吧?”
“吃点消炎的药就好。”
李莹开了一个方子,“我这里有一个中医方子,也有一个西医的药名,你们看着办,是吃中药还是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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