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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捂着嘴巴的手没有放下来,依旧猛地点头,抬起手,让安霓跟着她。
女仆的棕色发髻被梳得高高的,带着安霓走到了一处走廊入口,从入口的墙壁上取了一截蜡烛。
就在这时,上方突然出现重物倒地的声音,把她们吓了一跳,安霓的肩膀猛地一抖,女仆更是整个身体一颤,手里拿着的蜡烛也快速摇了起来。
“这上面……是贝加小姐的房间?”安霓压低声音问道。
女仆垂下眼,点了点头:“今晚会长来找小姐了。”
安霓听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却一句话没说,安安静静地跟在女仆身后。
女仆推开了侧边的一扇门,把蜡烛放在了墙壁的架台上,搬出一把木椅,示意让安霓坐下,然后从一个货架下面的箱子里拿出一卷绷带,又从桌上拿起一个透明玻璃瓶,里面装着白色粉状物。
安霓四周看了看,周围都是货架,上面摆着一个又一个箱子,货架旁边的老式木桌上还摆着一堆瓶瓶罐罐。
“把腿往前伸一下。”女仆蹲下身,把小瓶里的粉末仔细均匀地涂抹在了大腿前侧的伤口处。
“嘶……”
“忍一忍。”她小声说道,又拿起一根表面光滑平整的木条,把粉末倒了上去,轻轻地贴上大腿后侧的伤口处。
“明天早上你不要去贝加小姐的房间里伺候了,”安霓看着她,神情认真地说道,“让别人去。”
女仆诧异地抬起头望向她。
“请几天假,就说……”安霓微微歪头,手撑着下巴,皱眉思考片刻后说道,“就说你家里有什么紧急的事,需要请假一阵子。”
女仆看着她一脸正经又信手胡诌的样子,眼里满是疑惑。
“或者你说你生了病,起不来床,不能去伺候贝加小姐了。”
“为什么……”
“具体原因我也说不清,”安霓冲着她笑了一下,双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听我的,最好是离开城堡一段时间。”
女仆一脸疑惑地看着她,片刻后还是点了点头。
“对了,你知道加斯贝德大人的住址吗?”安霓突然问道。
“知道,不过离这里有点远。”
……
安霓拎着从城堡里搜罗出来的一堆药,往森林深处走去。
月亮硕大圆润,比刚刚在悬崖上的看着更加清晰,月光洒在整个树林上,寒意瑟瑟的夜晚也变得柔和多了。
袋子里的药叮叮当当在碰撞,里面都是一些治疗火伤的药和一些镇定药物。
毕竟是因为自己的事情他才被卷进来,安霓多少有点于心不忍,总不能晾着不管,万一加斯贝德在跟菲力斯打斗途中受了伤呢,又有那包药的催发,如果拖到明天一早再去,指不定伤口会更加严重。
一只巨大的鹰在安霓上空安静地盘旋,直到安霓走进森林深处的一栋白色公馆外,才落在附近的一颗树杈上。
这座三层楼高的白色公馆真是通体雪白,连大门都白得不行。安霓晃了晃神,走上前想敲门,手刚抬起来,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个缝。
安霓皱着眉,轻轻推了一下:“加斯贝德?”
屋内一片漆黑,并没有人回应她,安霓捏了一下手里的袋子,清了清嗓,大步迈了进去。
月光从开着的门外撒了进来,可里面还是一通漆黑,安霓摸索着楼梯的位置,手刚碰到楼梯扶手,墙壁上的蜡烛一根接一根地全都亮了起来,驱散了大厅的黑暗。
安霓惊呼了一声,感叹加斯贝德的房子竟然这么通人意。
蜡烛从一楼随着楼梯蜿蜒而上,一直延伸到了三楼,每支蜡烛燃烧的都格外旺盛,好像专门告诉安霓加斯贝德的位置。
安霓神色冷静,缓缓回头,目光停在了敞开的大门外,月光下,门外的景色清晰可见,她静静盯着看了一会后,上了楼梯。
加斯贝德的房间在三楼的最末端,房门也是通体白色,安霓下意识抬手准备敲门,可手在半空中突然停住了,原本轻轻握拳的手指慢慢伸直,直接握住了门把手,毫不客气地按了下去然后用力地推开门。
“吱呀”一声,门轴转动。果然,门故意留着没关。
房里有一个阳台,如水的月光透过阳台未关的玻璃泻了进来,风拂起轻纱的窗帘,房间里并没有伸手不见五指的浓稠黑暗,反而渲染成一种深蓝色调。
“加斯贝德?”安霓喊了一声,没人回答。
只是在房间的角落里,站着一个人影,手捂着胸口,喘着粗气。
安霓把一袋子药放在了沙发上,大步朝着加斯贝德走了过去,但并没有靠近。
“你很难受?”
加斯贝德抬头对上她的那双眼睛,瞳孔骤缩:“……你来干什么?”
安霓冲他笑了一下:“担心你受伤,给你送药。”说完,指了指扔在沙发上的一堆瓶瓶罐罐。
他们之间有一米的距离,加斯贝德手撑着墙壁,眉头紧皱在一起,努力平复着身体里正叫嚣的野兽。
“如果你受伤了,记得上药,里面还有些镇定剂,说不定对你有帮助。”
安霓歪着头,想看清他此时此刻的样子,加斯贝德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整个人转过身去,面对着墙,喃喃道:“谢谢……”
“那我走了,你自己注意哦。”
安霓刚转身,房间门“啪”的一声重重关上了。
安霓上前,握着门把手就往下按,但是根本按不动,像是门外有人故意抬着在。
安霓心里有些不悦,转过身看向还在角落里发抖的加斯贝德:“怎么,想让我当你的泄欲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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