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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帘低垂,目光聚焦在她伪装过后的脸,喉咙动了一下,有些不自然的开口:“之后你准备做什么,去其他地方吗?如果、如果你想留下来,我……”
加斯贝德说不下去了,立马回头看向拉斐尔夫人的墓碑,沉默了。
“加斯贝德,我以前是认识你的吧,”安霓问道,“你知道我家人在哪吗?”
“……是认识你,”加斯贝德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想说些什么,却又改了口,“有一个家人。”
安霓眼睛亮了:“是我母亲吗,还是其他什么人,她现在在哪里,我的家在哪里?”
加斯贝德的心像被扎了一样,目光一暗,说道:“你的家人……早就不在了。”
安霓怔住了,半晌又问:“那我家在哪里?”
“……你家住在靠近南边边境的森林里,但是已经被你烧了。”
安霓没接话,像刚开始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墓前,想起当时拉斐尔夫人在镜前给她梳头的景象,她说自己家人可能在等她回家。
可期待了半天,原来已经没有家人了。
安霓抿了抿嘴唇,扯出一抹苦笑,笑里满是失落。
……
萨奇城篇1
“你们真的不打算放我下来吗?”
安霓全身被藤蔓捆着,倒吊在一颗粗壮的大树上原地转圈。
横倒着的巨大枯木上,一群穿着同款服装不同颜色的矮人整齐地坐在一排,齐刷刷地抬头看着安霓,安霓满脸堆笑道:“我这人其实不太好吃,你们要不要去尝尝别人?”
那排矮人不语,抬头眼也不眨地看着吊着她的藤蔓不停打转,他们的眼睛又大又黑,像两颗黑得发亮的椭圆形珠子挂在脸上,全身暗黄色的皮肤细腻到反光,身上的衣服像一片片颜色各异的树叶随意地勾在身上。
安霓叹了口气,她已经吊在这里半个小时了,脑袋垂在下面让她十分难受。
三天前,加斯贝德在墓地有意无意地提起,希望她能留下来,但安霓装作一副没听懂的模样,并给他画了一个“以后会回来找你”的饼。
加斯贝德并没有露出其他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个“嗯”,好像他不对安霓抱任何期待。
不得不承认,加斯贝德的确偶尔会让她心里发痒,尤其是逗他的时候那惊讶又卡壳的表情,让安霓心里莫名开心,再加上他姣好的面容,肌肉饱满的身材……
嗯,安霓也知道自己是个好色之徒,所以睡一觉自己也不算亏。
当她继续追问加斯贝德关于自己以前的事的时候,他只是平静地说出让安霓大跌眼镜的话——我们以前关系很好,但是你抛弃了我。
然后在安霓惊讶到说不出话的时候,加斯贝德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等等!”安霓想上前问清楚,刚迈出左脚,不远处树林里一个不善的目光让安霓站在了原地。
她立马警觉回头,紧紧盯着树林,试图找出投来的视线。
如果长下巴有给克拉帝亚公爵说她跟拉斐尔伯爵夫人的关系,他肯定会派人在墓园附近埋伏,坐等安霓上门。
她回头看向加斯贝德,发现他已经走远了。
虽说现在容貌和发色做了变化,但是一直呆在这里太久也会引人注意,再加上加斯贝德这个名人在场,吸引来的注意力会翻倍。
城里到处都是巡逻找她的侍卫兵,贴着她样貌的通缉贴还在布告栏上,为了隐藏好自己,安霓准备了一堆变幻面容的药水,离开了圣彼卡尔顿。
踏出都城界限的一瞬间,她掀开马车上的帘子,深深地吸了一口郊外林子里的空气。
“自由……”她一脸沉醉地感叹道。
她已经想好了,最终目的地是南边的边境森林,去看看以前自己的家,说不定能想起什么,但是她得在路上赚到钱,得保证自己每顿都能吃上新鲜的面包。
刚上车时,就细数了一下口袋里的一堆钱币,如果按照20汀琅一把木笛的物价来看,她还算得上有钱。
都城圣彼卡尔顿往南走的第一个城市——萨奇城。
马车行驶在圣彼卡尔顿和萨奇城中间的森林小路上,林子里漫着湿气,像一层薄雾,把林子深处染成了一片朦胧灰绿。
穿着西服的车夫按住了自己的礼帽,脖子往高耸的领子里缩了缩,咒骂起最近的天气。
萨奇城政府向外发出通告,因为城内最大的矿脉采矿中出现异常,即将出现兽潮,就在前几天启用了防护结界并封了城,来往的旅行商人都很疑惑,纷纷议论说萨奇城可是从来没有过什么兽潮,甚至整个北摄大陆都没发生过几次兽潮。
安霓听闻后,直接让车夫走边缘路线,绕过萨奇城,去往南边的下一个城市——鲁贝尔城。
既然有什么兽潮,咱就不凑热闹了。
车夫驾着车自信的给安霓介绍,说这条林间小路是他有一次无意中发现的,算是一条寂静的近路,并且比大路到鲁贝尔城节约大概两个小时。
“不过,我上次来的时候雾气没有这么重啊。”车夫说道。
安霓这才收好钱袋子,看向车窗外。
那层薄薄潮湿的雾气比他们刚进林子时浓了很多,几乎吞噬了远方的景色,光线也越来越暗,像是黄昏提前降临了。
马匹发出不安的嘶鸣声,车夫也觉得气氛不太妙,他拉紧马绳,试图安抚受惊的牲口。
安霓心里也有些不安:“要不,我们快点走吧!”
正当她准备放下车窗帘子时,余光瞥到了林子深处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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