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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他突然觉得沈遂像只披着羊皮的狼,暗戳戳的不知道在策划什么阴谋。
“跟我来。”
三人来到二楼的阳台,远处望去,正好能看见吴月梅奋力地往外跑,这场面甚是感人。
当然,前提得忽略她那跑得像企鹅似的那两步。
“好戏,就要上场了……”
吴月梅眼瞅着就要到大门口了,路过花园时,不知从哪窜出两个大狗,直直地就朝自己冲过来。
她来不及闪躲,被撞得一屁股摔在地板上,疼得直哼哼。
“哎呦,我的屁股!”
摔倒那一瞬间,手中的木盒也掉落在地,断指顺着盒子飞了出去,好巧不巧掉在两只大狗面前。
被特殊处理过的手指,深得两位大狗喜爱,嗅了一嗅,吃了进去。
见此情形,吴月梅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不可置信地看着好不容易拿到的手指就这么被狗给吃了,还吃得嘎嘣嘎嘣的。
她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浑身无力,眼冒星光,一整个颓废的状态。
“她也算活该了,小时候,没少趁叔叔阿姨不在的时候,欺负季淮靳;甚至在他们去世后,没少虐待季淮靳,更有一次……”
沈遂听着温辰喋喋不休的话语,没出声,伸进大衣的手无意识地揪着,莫名有些烦躁。
迎面刮来一阵北风,她抬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转身回去。
只是,内心深处泛着阵阵酸意。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季家跟她本该无关才是,她又为何,要趟这趟浑水?
“姐姐怎么了?是不是你跟她说什么了?”
季淮靳目光不善地看向他,企图从他眼中看出些什么来。
“我可是在给你助攻,你感谢我还来不及呢。”
“哼……”季淮靳像只傲娇的孔雀。
———
“滚!都给我滚出去!”
医院里,季青州躺在病床上,暴躁地砸着病房里的一切。
他实在接受不了自己的手指头没了,他居然变成个残疾人。
目光瞟到一旁的吴月梅,挣扎着起来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还有你,没用的废物,连个手指头都拿不回来,我要你干什么!”
吴月梅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的脸,一声都不敢吭,缩在一旁当个鹌鹑。
季青州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目眦欲裂,眼神恶狠狠的盯着前方,仿佛那里站着季淮靳。
伤口传来一阵疼痛,他刚刚动作幅度太大,伤口裂开,洁白的纱布又渗出血迹。
“愣在那干什么,还不去叫医生,没看到老子手流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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