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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喜欢我么?你为何要把我关起来?’
‘孤先问你,你为何要对王后下毒?’
‘我又毒不死她,我只是教训教训她!’
‘那也不行,你知道你会给孤惹来多大的麻烦吗?’
‘男人不是就该为女人挡风遮雨的吗?’
‘呵呵,你少来吧。你一开始就没安什么好心。’
‘大王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呵呵!孤不用查,都能想明白了,不只是王怀宗,连王怀祖都是你和你阿母的人。孤本以为,你并不知情。’
‘嗯,好像你猜得没错,那你不妨再猜猜看。’
‘猜什么?’
‘自然是猜,我和我阿母,为何要谋刺你的父王、你的王后啊!’
‘这还用猜?你记恨我们灭了你的国,把你和你阿姊掳来做妻。眼见杀不了父王、杀不了孤,你便想挑起魏贼和我河西国的矛盾。’
‘大王说得不全对。要说杀你的机会,一点都不难找。你在我身边睡得鼾声大起之时,我只须那么一刀下去,哈!’
‘那你……’
‘后来,我的想法改变了,我就是想让你好好地活着,看着你的国家毁在你的手里!哈!哈哈!哈哈哈!’
‘你这个贱女人!’
‘游戏,要这样玩才有趣,不是吗?魏主早就对凉州垂涎三尺了,他需要的,不就是个灭你的理由吗?’
‘闭嘴!你说这么多,就不怕我孤杀了你?’”
在沮渠牧犍的惊噫声中,拓跋明月活灵活现地演绎了他和李敬芳的对话。
说到最后,她学着李敬芳,笑意益发深沉:“不,我不怕,我对你还有价值,不是吗?敦煌的宝藏你不想要啦!”
沮渠牧犍似患了失语症一般,全身颤栗地望着她。
但听得她呵呵笑道,恢复了自己的神态,点评道:“大王所图,志不在小啊!”
这神情,好比是看了一场大戏。
沮渠牧犍喉头一噎,欲言又止,却终究拂袖而去,冷冷抛下一句:“自今日始,你我恩断义绝”。
图穷匕见,如是而已。
公主妙计,臣不敢居功
“王外从正朔,内不舍僭,罪一也。民籍地图不登公府,任土作贡不入农司,罪二也。
“既荷王爵又授伪官,取两端之荣,邀不二之宠,罪三也。知朝廷志在怀远,固违圣略,切税商胡,以断行旅,罪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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