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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心理压力下,他像被无形的线操控的木偶,极其艰难地、一点点地抬起头。
目光先是涣散地扫过我冰冷的、赤裸的胸口,那上面还残留着我刚才揉捻乳尖的痕迹,深褐色的乳晕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像是被烫到,眼神里翻涌着巨大的痛苦和生理性的排斥。
最终,他的视线,极其缓慢地、极其不情愿地,落在了自己双腿之间,那个被内裤包裹着的、耻辱的隆起上。
当看到那清晰的、不受他控制的勃起形状时,他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尽了,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
一种巨大的自我厌恶和崩溃感席卷了他,他猛地闭上眼,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几乎要从沙上栽倒。
“睁开!”我的声音如同惊雷,“不准闭眼!看着它!这就是你!一个被女人骂两句就哭哭啼啼的废物,一个连自己身体都控制不了的懦夫!但至少,它还有点血性!它知道什么是该硬的!”
我的话语像淬毒的匕,一刀刀剜着他最脆弱的地方,却又在极致的羞辱中,强行塞进一丝扭曲的“肯定”——对他生理反应的肯定。
“女人有什么可怕的?”我盯着他紧闭的双眼,声音压低,却带着更强的穿透力,像冰冷的针扎进他的耳膜,“一堆肉!几个洞!有什么神秘?有什么高贵?”
我刻意用最粗鄙、最物化的语言,去解构他心中对女性的恐惧和神秘感,试图用冰冷的“现实”去碾碎他因自卑而筑起的高墙。
“那个骂你的女人,她懂什么?”我的语气充满了鄙夷,“她懂g点在哪里?懂前壁后壁?懂怎么控制节奏?她什么都不懂!她只会张开腿等着男人伺候!伺候不好就骂!这种女人,值得你怕?值得你为她哭?值得你把自己关起来当废物?”
周凯紧闭的眼皮下,眼球在剧烈地转动,泪水再次汹涌而出,顺着惨白的脸颊滑落。
但这一次,呜咽声中,似乎除了痛苦和屈辱,还多了一丝极其微弱的、被强行灌输的茫然和…动摇?
“怕女人?”我冷笑,身体靠回沙背,姿态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掌控,“那是因为你弱!因为你无能!因为你连自己的身体都搞不定!连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控制不了!你连‘看’都不敢,‘碰’都不敢,你怎么可能不软?怎么可能不早泄?”
我的目光再次落在他内裤的隆起上,那形状在灯光下无比清晰,带着一种无声的嘲讽和证明。
“看看它!”我指着那里,声音带着一种蛊惑般的、冰冷的煽动,“它不怕!它比你勇敢!它知道该硬的时候就要硬!不管对面是谁!不管在什么情况下!这才是男人该有的东西!不是你那颗只会哭的软蛋心!”
“男人之心,不是靠哭出来的!”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扭曲,“是靠这里!”我的手指,猛地指向他双腿之间那个勃起的部位,“是靠它硬起来撑起来的!是靠它征服女人打出来的!软蛋,永远只能被女人踩在脚下嘲笑!硬起来,你才有资格说话!才有资格让女人闭嘴!才有资格…让她们离不开你!”
这番扭曲的、充满暴力和征服欲的“男人宣言”,像重锤一样砸在周凯濒临崩溃的意识上。
他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眼神空洞而混乱,巨大的信息冲击和生理刺激让他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本能的恐惧和一种被强行灌输的、模糊的“方向感”。
他看着自己那不受控制、却又在极端羞辱下依旧坚挺的部位,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无法言喻的痛苦和…一丝被点燃的、病态的、畸形的“希望”?
“现在,”我看着他那失魂落魄、精神防线几乎被彻底摧毁的样子,知道“心理治疗”的火候到了。
该进入更直接的“生理治疗”阶段了。
我的声音恢复了平板,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把内裤也脱了。让我看看,这个比你像男人的‘东西’,到底长什么样。”
最后的遮羞布被无情地扯下。
周凯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眼神里瞬间爆出巨大的惊恐和抗拒。他下意识地用手去遮挡那个部位,动作充满了绝望的自我保护。
“手拿开!”我的声音冰冷如铁,“不准挡!让它露出来!让灯光照着它!让它知道,它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硬了,就是硬了!这是它的本事!也是你唯一还有点用的地方!”
我的话语像带着魔咒。
在极致的羞辱和那扭曲的“肯定”双重作用下,在精神被彻底压垮的麻木中,他那只试图遮挡的手,极其缓慢地、极其无力地,垂落下来。
他放弃了最后的抵抗,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瘫坐在沙里,双腿微微分开,任由那褪到大腿根的裤子和内裤,暴露出他完全赤裸的下体。
灯光惨白,毫无保留地照射着那个部位。
它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我冰冷审视的目光下。
尺寸确实不算傲人,带着年轻男孩的青涩,颜色是健康的粉红。
此刻,它正处于一种半勃起的状态,不算完全坚挺,但绝对脱离了疲软,直直地指向天花板,茎身上青色的血管微微贲张,顶端的小孔因为紧张而微微翕张着,渗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
它在微微颤抖,随着主人粗重的呼吸和身体的战栗而轻轻晃动,像风中无助的芦苇,却又倔强地维持着勃起的姿态。
这就是周凯。
一个在巨大恐惧和羞耻中,被强行剥离了所有尊严,只剩下最原始生理反应的标本。
一个被我的“治疗”强行推到悬崖边,精神濒临崩溃,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做出反应的、可怜的实验品。
我看着他,看着那暴露在灯光下、微微颤抖的器官。
没有情欲,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审视和…一丝扭曲的满意。
很好。
效果显着。
恐惧被强行压制,生理反应被成功“唤醒”。
虽然手段极端,但结果符合预期。
“看到了吗?”我的声音打破了死寂,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平静,“它比你强。它知道该做什么。”
我站起身。
黑色的真丝裙摆随着动作滑落,堆叠在腰间,下半身依旧赤裸着。
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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