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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许书梵轻轻点了点头,又仰着脸看他:“那你也会放假吗?”
祁深阁的动作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可能吧。”
两人目光相触,然后他率先移开了:“明天别来了,不一定开门。”
许书梵点了点头,看着有点惋惜,倒像是他本来就打算明天再过来一趟似的:“好吧。”
他的酒已经快见底了,浅浅一层捉襟见肘覆盖在冰块上,显得很勉强。一仰头,许书梵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站起来拿过自己的外套:“接受信用卡支付吗?”
祁深阁状似不经意地把视线从他弧线漂亮的脖颈上移开,右手把用来刷信用卡的pos机往柜台里面的更深处推了一把:“不好意思,只支持现金。”
许书梵撇了撇嘴,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很旧的小钱夹,在里面拨出几张钞票,吐槽道:“这么不现代化。”
小钱夹肉眼可见的干瘪,内里容纳的大额钞票几乎没有多少。祁深阁接过那几张日元,垂着眼皮信手塞进柜台下的抽屉里:“慢走。”
许书梵穿上外套,束起衣领,把自己整个人都严严实实地包裹在里面,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他站在原地没动,然后祁深阁听见他说:
“祁深阁,等我找到我想找到的人,我还想再回来喝一杯麦烧。”
他神色很认真,祁深阁跟他对视片刻,然后淡淡笑了:“什么意思?”
“祝福你的酒吧别倒闭的意思。”
帘子被重新掀开,比原来更为寒冷的气流席卷进室内的每一个角落,那个瘦削的人影被包裹在臃肿的棉衣下,闪过一瞬之后随即消失不见了。
在帘子回归原位的那一刻,祁深阁的脸颊上被风卷来一片小小的雪花。
从那之后的三年内,祁深阁没有再见过他。
他的生活仍旧是那样,说是一成不变也罢了。上课,打工,顶着不知道是由哪片浪花卷过来的潮湿水汽回家,站在半面敞开的楼梯上遥望远方海边明明暗暗的灯火。
遇到许书梵的第二年,他从北海道大学的函馆分校区研究生毕业,彻底离开了校园,融入真正的社会之中。前几年供职的那个小酒吧对他而言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处所,毕业之后他便辞掉了这份兼职,进入一家大型外资企业工作。
在北海道,函馆算是个不大不小的旅游城市,和札幌小樽比起来不免显得有些乏味,但好在跟更北部的荒凉乡村比起来,却有意思得多。
在这家酒吧打了四年工,他遇见了许多形形色色的人,来自不同大陆,有着不同的肤色。寻常游人不会选择这样一家看着便寒酸窘迫的小酒馆,因而大多数来访者都是资金告急的背包客,带着满身风尘仆仆的疲惫,坐在他面前的位子上,开口要一杯清酒。
从春至夏,又由夏入冬,四季轮转,似乎除了时间以外,什么都没有变过。
只不过,在这无数个已经被深埋记忆变得模糊不清的时刻里,唯有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即使过了一千个日夜,在他的脑海中也仍然清晰如旧。
又是一个加班的夜晚,祁深阁步行回到自己刚刚还清贷款买下的公寓,在楼下的罗森买了几个饭团,让店员帮他放进微波炉加热。
在等待的时间里,他垂着眼拨弄手机。最近有一个项目收尾时出了资金链断裂的问题,原本几乎从不加班的本部门也开始连轴转似的忙碌,这个点了,工作群里的消息也依然一刻没断过。
祁深阁把自己晚上整理出的数据文档传输进群内,又回复了几个同事的信息。关掉聊天软件,他刚要切换到旅行软件查询一下回国的机票,便被店员递过来塑料袋的动作打断了。
熄灭屏幕,祁深阁说了声谢谢,提着两个饭团走出便利店。
十一月末,每年这个时候,函馆都已经下雪了。今年也不例外,从白天的时候头顶上的天空就阴沉沉的,眼下他买个饭的空档,雪花竟然已经开始纷纷扬扬地飘落。
沉默地走进电梯,上到第九层,祁深阁拿出钥匙开门,左手提着袋子,右手在门边的顶灯开关上按了一下。
——毫无动静。
再试一次,室内仍然漆黑一片。他放下塑料袋,打开手机看了一下业主群的消息,看见五分钟之前由物业发出的提醒:由于线路老化,今晚整栋楼供电中断,目前正在紧急寻找备用电源中。
捏了捏眉心,祁深阁顶着无声的黑暗进了房间,把饭团放在餐桌上,但发觉自己已经没了吃饭的胃口。
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他索性拿上钥匙和旁边的伞,转身再次出了门。
走在寂寥的道路上,洁白蓬松的新雪已经在脚下堆积了薄薄一层,反射着路灯的光线,水晶一样晃动斑驳光影。
风很大,因此伞的作用显得很有限。过了没一会儿,剔透的雪花就粘在大衣表层的绒毛上,覆盖了他满肩。
路上行人稀少,大部分都在低着头匆匆赶路,旁边的商店也是门前冷落。祁深阁走着,又有点后悔自己方才的决定——说不定现在公寓里已经来电了。
拐过一个光线昏暗的街角,他曾经打过工的那家小酒馆出现在视野尽头。
这家店铺的原主人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艺术家,把闲置的小屋随意装饰了一下,改造成对外开放的酒吧。房子位置很好,但架不住装修实在是烂,他在打工的那几年里生意一直很一般。辞职以后也很久没来过了,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在开。
祁深阁今天没戴眼镜。一直到走得很近了,他才看清楚,酒吧顶上挂着的招牌是暗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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