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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深阁仍然在安然睡着,呼吸声很轻又很沉,也许此刻正弥足深陷与某个温柔的梦乡。
然后,他迅速移开视线,打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凌晨时分,同卧室一样,客厅里同样也是静悄悄的。许书梵的脚步虚浮,梦游似的换上衣服,去柜子里找出书包收拾最近这段时间已经遍布了祁深阁公寓每个角落的生活用品。
毛巾、牙刷牙杯、甚至新的围巾和手套,这些都是祁深阁买给他的。许书梵知道其实自己应该原封不动地把它们留在这里,只带走自己带着来到函馆的那一包简易行李,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把他们一股脑打包了进去。
他不希望自己走之后,祁深阁会因为看见这些无意义的旧物而触景伤怀,他希望尽可能缩短那个人从这件事里走出来、回归到正常生活的时间。
更重要的是,他希望能给自己留个念想——即使是在天各一方之后,也仍然能透过那一团小小的毛线,看见函馆柔软得不可思议的新雪。
许书梵不知道自己用了多久才把所有东西收拾停当。他只知道当他终于穿戴整齐、站在公寓的门口时,落地窗外遥远的天边已经掺杂了一抹浅淡的亮色。那是天亮的前兆。
从窗外收回视线,许书梵抬起胳膊,轻轻握在门把手上,然后将它转动了一个明显的弧度——按理说这扇灵巧的门应该应声而开,然而任凭许书梵怎么往下按压,它却仍然坚若磐石似的纹丝不动。
他在原地呆了片刻,然后想起来祁深阁似乎有在每天晚上睡觉之前把门反锁的习惯。
这件不起眼的习惯一直由祁深阁本人执行,用来锁门的钥匙自然也是他放的。许书梵用力回想了一下,想起来自己之前似乎看到对方把钥匙放到了空调旁边的小柜子里。
于是他离开门,悄无声息地来到柜子旁边,俯下身默默凝视它。
柜子不大,一共有三层,许书梵并不认为自己记得祁深阁究竟把钥匙放在了哪一层,于是他只能一层层拉开来看。
第一层很空荡,里面放着一些祁深阁的基本证件,以及家里各种电器设备的说明书。
许书梵一目了然地将它看过一遍,然后立刻关掉,拉开下面的一层。
和,七七八八什么都有,但同样也找不到那把家门钥匙的踪影。
许书梵有些失望,撇了撇嘴正要合上继续检查下一层,但视线却突然被放在第二层角落里的一个小盒子吸引住,停下动弹不得。
那个小盒子不大,却与其他物品格格不入,因为它实在精致得有些过头了。散发着特殊工艺微微反光的外壳上星光点点,暗沉但并不显得沉闷,质感极好。上面束着的丝带也光滑无比,被精细地打成了一丝不苟的蝴蝶结,微微垂落到一边。
这么珍而重之的包装,里面会藏着什么东西?
许书梵忍不住想,一瞬间竟然感到这只小盒子如同潘多拉的魔盒一般,对他来说有着非同一般的吸引力。
毕竟,他实在想不出来,对于祁深阁这么一个私生活白开水一样寡淡无趣的人来说,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如此呵护地珍藏在此处。
难道是他父母留给他的什么遗物吗?
最后一次。在对着那个盒子默然看了半晌,也斗争了半晌之后,许书梵最终还是决定最后再放纵自己一次,屈从与自己内心的欲望。
反正……反正他马上就要走了。他会让祁深阁的一切秘密跟着自己一点腐烂,反正他只是想抓住最后的机会多了解这个人一点,仅此而已。
许书梵深深呼出一口气,带着愧疚但难以自抑的心情,用指尖捧起那只小盒子,小心翼翼地解开丝带,掀开盖子。
看见其中事物的第一眼,他其实并没有认出来那是什么。
但当下一秒,海啸一样的记忆震耳欲聋地奔涌上来,淹没了他所有的感官。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两样东西。
霎时间,许书梵瞳孔剧烈震荡起来,颤抖的双手竟然一时间软得拿不住东西,不慎让手里皱皱巴巴的纸制品飘落下去,在落针可闻的空气中触碰到抽屉的底部,发出一声震颤的轻响。
几毫秒之后,尘埃落定。
那张曾经被他拿在手中看了许久的菜单随着自己递给祁深阁的一千日元钞票一起,静悄悄地躺在了地上。
窗外的雪纷纷扬扬,灯光昏黄的小酒吧里,两人相对而坐。片刻之后,许书梵站起身来,拿过自己的外套,问:
“接受信用卡支付吗?”
祁深阁表情淡淡,浑不在意似的:“不好意思,只支持现金。”
许书梵撇了撇嘴,打开自己干瘪的钱夹:
“这么不现代化。”
祁深阁大概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觉。
也许是戴了降噪耳塞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那个热水澡实在洗了太长时间。总之他在漫长的梦境中浮沉,等到再次把眼睛睁开时,卧室里已经天光大亮。
祁深阁有些茫然地动了动睫毛,抬起手取下自己的耳塞,重新适应着这个又来到了新一天的现实世界。
下一秒他就感觉出了异常——卧室里太静了。
许书梵比他嗜睡,所以一般情况下,他都是这套房子里最早醒来的那一个。
而每当这个时候,他一睁开眼,就能听到许书梵那轻缓的呼吸声敲打在耳侧,一下一下,带着能让人不由自主放松下来的节奏感,像清晨微风中的一株野草左右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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