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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一起被堵在了大街上。
“活了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回看见函馆堵车成这个样子。”
祁深阁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嘴里一边不知道嘀咕着什么,最后甚至“啧啧”有声:“喂,醒醒,别睡了,有事情和你商量。”
许书梵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困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闻言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什么事,五秒钟之内说完。”
“……”祁深阁看了一眼前面的车屁股,发现短时间之内他们将被一直堵在这里一动不动的悲惨前景之后干脆松了油门,侧过身来无情无义地用爪子挠许书梵的痒痒。
许书梵全身都是痒痒肉,敏感得不行,也不知道祁深阁是怎么发现这弱点的,一上来就用了最高规格的攻击力,把人挠得缩着脖子直往后面躲:
“祁深阁!”
“叫我干什么。”祁深阁淡淡的,手上动作却坏心眼地一点没停,行刑官似的残忍至极:“醒了没?”
“醒了醒了,”许书梵喘着气,笑得连话都说不利索,好不容易才把几个词连成句子:“赶紧停下!不然我要跳车了。”
祁深阁冷哼了一声,这才宽宏大量地放过了他,随手扔过去一片湿巾:
“擦擦脸,一会到酒吧了,你是想让今天的第一批顾客免费欣赏中国改良版童话睡美人吗?”
许书梵愣了一下,刚要反驳他说错的地方,下一秒猛然领悟过来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原来的嘲笑全部卡在喉咙口,不上不下,弄得他话没说出来什么,耳朵倒是先自己红了半边。
好在祁深阁撇他一眼,倒是没有点破,只是道:
“昨天晚上浅井又给我打电话了,问元旦咱俩什么安排,你有什么想法么?”
许书梵揉揉眼睛,勉强把自己的思绪扯回正轨,道:“我能有什么想法?浅井小姐上次邀请我们一起去过圣诞,我本来就没有表示什么反对意见,是你自作主张回绝了的。”
要求忒多的祁老板撇撇嘴:“你能不能有点主见?”
许书梵:“……”
他一向是没什么脾气的那种人,偶尔有了兴致才跟狗脾气的祁深阁斗上几句嘴,大多数时候都以无可奈何的纵容为底色。眼下刚刚睡醒,他脑子还未完全清楚,自然提不起来什么火气:
“那就照着浅井小姐的意思吧。你们毕竟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人家一番好意,总是回绝也不太好。”
祁深阁意味深长地“唔”了一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拨弄着方向盘拐进酒吧所在的巷子,下车之后才给他撂下一句:
“那就元旦的时候再说吧。”
谁料,本来被许书梵看作已经可以板上钉钉的事,在真的临近元旦那天时,竟然又出了岔子。
“什么?去大阪?”
许书梵嘴里含着半个包子,闻言差点把自己噎死,半死不活地咳嗽了半晌,被祁深阁眼疾手快地灌了半杯豆浆下去才顺过气来。“必须得明天去吗?”
“嗯,否则假期结束之后酒吧的日常营业都没法进行,菜单上有一多半都做不出来。”
祁深阁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方才吃饭的时候,他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来自酒吧原料的最大供货厂商。
几年前为音羽山先生工作的时候,由于老头子实在是个连酒吧具体位置都说不清楚在哪的甩手掌柜,所以订货、补充食材之类的工作一向是由祁深阁兼职负责的。这个供货厂商的本部位于大阪,跟他已经有了很多年的合作,质量很有保障。
前几日圣诞节复工之后,祁深阁带着许书梵去酒吧清点了一番物资,这才发现由于开业以来的生意比原来预想中要更火爆一点,有许多种食材都已经储备不足了。尤其是清酒和威士忌,都是特色调酒的重要主角,及时补充的需求迫在眉睫。
因此,祁深阁联系了大阪那边的厂商,想要再进一批货。然而对方接到消息之后,负责人却给他来了电话,说由于跟清酒的酿造基地合作到期,有很多以此为基础的产品都换了口味,需要他亲自确定一下是否要继续订购。
元旦将至,祁深阁心里已经暗暗筹划了好几个跟许书梵的出游计划,自然不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远门。
然而也正是因为处在节假日中间,这几日大阪和函馆之间的快递物流拥堵得不行,在迫在眉睫的背景下,算来算去还是他亲自跑一趟、顺便把长期合同签了性价比最高。
打定主意之后,祁深阁便瞅着个空档把消息告诉了许书梵。眼下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对方的背,顺毛似的极有耐心:
“我看了一下新干线的票,如果事情顺利的话,一天半就回来了。我今下午就动身,尽量提高效率,说不定还能赶回来陪你跨年。”
新旧交接,年岁轮转。元旦的重要性并不比刚刚过去的圣诞节逊色多少,潜意识里,许书梵自然不太希望自己一个人待在这座小城里默默倒数。然而既然祁深阁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选择信任:
“元旦这天晚上生意肯定很好,正好之前的材料还剩下一些,我一边营业一边等你吧。”
这些天跟着祁深阁,除了学日语之外,许书梵还学习了十几种常见调酒的方法,经过一番练习,现在也算是可以短暂独当一面了。
祁深阁一怔:“会不会忙不过来?”
“有什么忙不过来的,就那么大小的地方,客流量不会太大的。”许书梵笑了笑,继续拿起自己吃了一半的包子塞进嘴里,然后拍拍手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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