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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祁深阁却自然而然地接上了他的话头:“我不,我不要那么发达的肱二头肌,我知道你不喜欢那种的。”
此话一出,许书梵不动声色地愣了一下。
此时是下午两点,这座慵懒的海滨小城没有声音,只有阳光落在人耳边时发出的低语。
轮椅在地面上滚过的声音低沉而富有规律,许书梵感到自己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一下又一下,与那天他醒来,一个人躺在黑暗中思念函馆时的频率如出一辙。
我不喜欢。许书梵在心底轻笑了一下,想,我的确不喜欢。
但你的一生中,还有很长的路要自己孤身一人、或者与另一个跟我截然不同的人一起走。山高水长,哪能什么事都参照我喜不喜欢呢?
“没想到你还算了解我,不过,其实也不算完全了解。”许书梵说。
面对后脑勺上祁深阁投下来的疑问视线,他缓缓道:“其实在遇见你之前,我没有什么固定的审美偏好。我是一个对“美”很包容的人,在人类身上,无论它以什么样的形式表现出来,我往往都能察觉到。”
“但是……只有在见到你之后,我才意识到我所钟爱的那种美究竟是什么样子。它不能简单用名词去描述,而是一个3d立体的精美模型。从头到脚,从皮肤上的褶皱到瞳孔的颜色,都是你的样子。”
许书梵说这话时一动不动地望着祁深阁,比高考时他做试卷上最后一道大题还要认真,比他第一次拿到自己体检报告单时还要难过,比那天元旦夜晚,他与风尘仆仆赶回来的祁深阁接第一个吻时,还要爱着面前这个人。
“祁深阁。”见他不说话,许书梵喃喃道,朝着他伸出手。等到那具颤抖的身体真的如愿以偿,像一只甘愿被樊笼缠缚住的飞鸟,是一种甘愿的痛苦,像与魔鬼签订契约,又像……自甘堕落。
“我好想回函馆。”
许书梵喃喃道,将下巴埋在祁深阁的肩头,感受在声带振动时,同样将感受传递给祁深阁。
他看不清对方的神情,所以他睁着眼睛。过了良久,又低声重复了一遍。
“我好想回函馆。我还记得函馆的样子,记得函馆山的夜景,记得朝市上面的海鲜,记得红砖仓库,记得浅井家小橘脖子上皮毛的触感。我记得家里空调被最经常打开的温度,记得你习惯把家门钥匙放在什么地方。我记得音羽山先生最后一次来酒吧点的是什么,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为那杯烧麦而支付了多少日元,也记得你把它们珍藏在匣子里,系上漂亮的丝带。”
他每说一个字,祁深阁肩膀的颤抖就增加一分。许书梵能听到他的心跳,知晓祁深阁的哀求,也知道他的灵魂是什么模样。
他记得祁深阁嘴唇的温度,记得他皮肤的触感。记得他眼睛里的海洋,记得他在牵着自己手时,掌心里干燥的纹路,有像人生一样重的质量在上面流淌。
最后,他喃喃道:
“我记得函馆的雪,函馆的海……函馆的月亮。”
每一个,我都记得。
有光束从树叶之间的缝隙里落下来,勾勒出两人有着碎金色描边的剪影。
乍一看很单薄,但他们没有动摇,每个动作都是明晰的,承载着生命的全部重量。
祁深阁用自己的嘴唇贴上许书梵的额头,眼泪顺着下巴滴落到那人鼻梁,缓缓蜿蜒而下。
他一面吻着许书梵一面想,自己人生前二十几年的眼泪,恐怕加起来都不如这一个月来流得多。
这是两人之间最为平静的一个吻。祁深阁甚至没有触碰许书梵的嘴唇,只是那样紧紧贴着他光滑干燥的额头,鼻尖抵在黑色的发丝中间。
虽然由于身体状况已经很久没有洗过头,但许书梵一直在执行断食,通过葡萄糖输液的方式得到维持生命活动最基本的营养物质,所以他的头发也并没有许多油脂,反而像刚刚洗过一样清爽。
原本喧宾夺主的洗发水香味早已经消散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许书梵这个人本身的味道。
祁深阁不记得自己曾经在哪个订阅号上看到过一种理论,说虽然自己闻不到,但每个人身上都有一种独特的气味。
若是有人与你足够亲近,那么他或者她一定可以嗅到并储存在记忆中。这样即使某一天被蒙上眼睛,在贴近之后,也一定能第一时间找到你在什么地方。
许书梵身上的味道像雪。祁深阁想。
毕竟是由水汽凝结而成,雪其实是没有味道的。
但在函馆每一个天气刚刚放晴的清晨,祁深阁把自己包裹严实之后提前半个小时出门,行走在寥落无人的街道上,总能嗅到一股雪的味道。
也许那味道并不纯粹,同时裹挟着在高高云层之后沐浴过的阳光,于城市高空落下时窥见的万家灯火,掠过行人耳侧时呼吸之间在寒冷中凝结而成的水蒸气,或者一朵在皑皑白雪里微微颤抖着的野花味道。
但很奇异的是,祁深阁总是能恰到好处地捕捉到到它。
就像他现在捕捉到许书梵的味道一样。
其实回想他与许书梵重逢以来的这不到半年时间,一切都像一场入睡之后就让人不愿醒来的梦境。
祁深阁说不清自己是不是个相信一见钟情的人。与其说抱有某种确凿无疑的观点,更不如说他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
在遇见许书梵之前,他没体会过爱情的感觉,也没什么体会的欲望。他穿梭在这个总是结着一层薄冰的国度,像千千万万个普通人一样,往返于家和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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