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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洁的身体僵了一下。她没有激烈反抗,只是麻木地、沉重地走到椅子旁坐下。她的后背还是下意识地挺直,但这更像一种本能的骄傲,而不是故意的对抗。双手放在膝上,指尖却微微蜷着,暴露了内心的不安。她
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好像想把自己和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隔开。
这是她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对视。莫丽甘那双红眼睛,像深不见底的寒潭,带着看透人心的力量,落在安洁低垂的脸上。安洁能感觉到那目光的审视,她感到一阵寒意,却没有勇气再迎上去。冰蓝的眼底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悲伤和深深的疲惫。
面对这份沉默的、带着无尽悲伤的“顺从”,莫丽-甘嘴角的弧度更深了。比起激烈的反抗,这种安静的、包裹着巨大悲伤的坚韧,似乎更有味道。
“莫丽甘·凯德。”她报上名字,声音平稳,“你呢?”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一件物品的来历。
安洁的嘴唇动了动,最后只是抿得更紧。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声音。介绍自己?在这个连名字都被剥夺,只剩下冰冷编号的地方?巨大的悲伤和无力感淹没了她。
莫丽甘预料到了这份沉默。她优雅地叉起一小块牛排送进嘴里,目光始终落在安洁身上,像在欣赏一幅色调阴沉的画。“你看起来很悲伤,也很倔强。”她的语气很平静,像在陈述事实。“知道吗?在命运的漩涡里,悲伤是常态,而倔强,有时候是唯一能抓住的东西。”她放下刀叉,拿起酒杯,红色的酒液在杯中旋转。“不尝尝吗?这里的食物至少能让你有力气,去承载你的悲伤。”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存在感。
安洁的心脏沉重地跳着。拒绝的念头被巨大的疲惫和更深的绝望压了下去。她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外面那些还在受苦的人。她不能倒下。这个念头支撑着她。她依旧没有抬头,只是放在膝上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就在莫丽甘以为她会继续沉默时,安洁缓缓地抬起了头。那双冰蓝色的眼睛看向莫丽甘,没有愤怒,没有仇恨,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和一种纯粹的、带着巨大困惑的悲伤。
“你……”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干涩的沙哑,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你……开心吗?”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带着直击灵魂的重量,飘落在奢华的营帐里。
莫丽甘晃着酒杯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的红眼睛里闪过一丝纯粹的惊讶。这个被带到她面前,仿佛被悲伤彻底淹没的俘虏,竟然会问她这个问题?不是求饶,不是诅咒,而是一个关于情绪的问题。她看着安洁那双盛满悲伤与困惑的蓝眼睛,第一次感到一丝超出掌控的意外。
“开心?”她重复着这个在战场上显得如此奢侈的词。她唇边缓缓勾起一个难以解读的弧度,红眼睛深处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你以为坐在这里,享受着战争带来的‘成果’,看着他们像落叶一样在泥泞中凋零,就能让我感到‘开心’?”她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不,安洁。我体会的,或许只是一种掌控感。掌控局势,掌控命运,包括掌控像你这样的灵魂。我看着你们如何在既定的轨迹中挣扎、沉浮。你的悲伤,你的坚韧,甚至你此刻的困惑,它们构成了一个有趣的谜题。”
空气似乎变得更加凝固。这不再是赤裸裸的威胁,而是一种更深沉、更令人窒息的认知。她和她的一切,都只是对方眼中一个值得观察的谜题。安洁的瞳孔深处闪过更深的茫然和无力。巨大的悲伤像潮水般再次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她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不仅仅是来自外界的威胁,更是来自这种被彻底物化、被放在观察台上的冰冷感觉。
“你这样的眼神,很特别。”莫丽甘看着安洁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悲伤和困惑,像在欣赏一幅色调独特的油画。“悲伤是脆弱的,但你的悲伤里,藏着一种不肯折断的东西。”她的语气平静,像在审视后得出的结论。“在这座由我掌控的囚笼里,你的悲伤,你的坚韧,都将按照我的剧本走下去。结局是屈服,还是在痛苦中绽放出意想不到的光华?我很期待。”她的语气很笃定,仿佛在陈述一个不容置疑的未来。
“好了。”莫丽甘忽然失去了继续对话的兴致。她懒洋洋地靠回椅背,随意地挥了挥手。“既然你不想聊天,今晚就到这里。你可以走了。”
安洁几乎是凭着一种麻木的本能站起身。她没有再看莫丽甘一眼,只是低垂着头,仿佛要把所有的悲伤和沉重都藏在阴影里。她的背影单薄而脆弱,像一片在寒风中飘摇的落叶。
营
帐厚重的帘幕在身后落下,隔绝了那令人窒息的光芒与审视。安洁独自站在冰冷的夜色里,月光惨白地照着她。她没有发抖,只是静静地站着。巨大的悲伤和一种被彻底看透的无力感像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浸透她的四肢。耳边,莫丽甘最后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预言,每一个字都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连悲伤和倔强都成了那个白发红眸女人眼中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她的苦难,被赋予了更加冰冷的旁观者视角。
她慢慢抬起手,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指尖,然后缓缓地、用力地攥成了拳头。那点微弱的、不肯熄灭的星火,在冰冷的绝望深处,依旧顽强地跳动着。
作者有话说:
终于复活了,有时间写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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