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时候它多大?”李元飞也学那俩人,给七夕碗里放了块炒菜里的肉片,七夕斜着眼瞟了他一下,一爪子把肉片给拍了出去。
“嘿!它怎么这样!”
程毓乐得饭都快喷出来了:“七夕警惕性是挺强的,小时候吓的吧。”
“可能也就一两个月大吧,我也说不好。”
项耕抓了七夕脖子几下,说:“那会儿我真不想要它,又脏又丑,也怕养不活,但它那个眼神儿……实在是太可怜了,好像我不要它,它马上就得死一样。”
“我去超市买了几根香肠和牛奶喂它,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就眼巴巴地看着我。把东西放下我就打算回去了,结果它一瘸一拐地跟在我后面,不叫也不闹,就是一直跟着。”
“唉……我感觉我要是不把它捡回来,就作孽了,一辈子心都不安。”
“七夕肯定知道你是个特别好的人,”李元飞舍不得放下筷子,冲程毓竖伸出左手大拇指,“所以抓住就不想松手了。”
吃完饭程毓跑里屋去睡午觉,项耕带着李元飞出去转。气温始终不太高,项耕穿着程毓带给他的外套,双手插在兜里,就……挺暖的。
也不知道当初规划这个休闲农庄的时候是为了观赏还是为了吃,十字形的水泥路两边种满了各种果树,这些树花期都连着,争奇斗艳前赴后继的。
现在最旺的是海棠和桃花,海棠树不多,可能是因为实在是酸,但花又实在好看,所以只种了几棵,衬得旁边的桃花特别单薄。
这种桃花跟那种观赏用途的不一样,只有单层的几片花瓣,也不怎么好看,不过程毓说过,这种树结出来的桃子特别好吃,又大又脆,他打小就最喜欢这种。
养这些果树挺麻烦的,要除虫卵,剪病枝,涂药喷药,好在树不像果园里那么多,项耕准备捎带着都给干了。
离远了不明显,现在走在这些果树中间,总是有一阵阵隐约清淡的香味,说不上芬芳馥郁,但足够沁人心脾。
“这简直是个神仙地界儿,”李元飞喜欢这儿喜欢得不行,“我都不想走了。”
项耕顺手掰下一根枯枝,跟刚才几根一起拿在手里:“等我们忙的时候你过来干几天活就老实了。”
“你还就别小瞧了我,”李元飞凑到海棠前猛吸了一口,“有什么不行的,你们忙不过来的时候叫我!”
“阿姨哪舍得。”项耕弹了一下海棠的花苞,“有时间过来溜达一圈得了。”
程毓睡完午觉去鱼塘里捞了两条鱼,穿着靴子滑不溜丢,踩了一脚泥。
李元飞收下鱼,从车上拎了搬了箱酒下来,说是别人给他爸的,放着不喝过了保质期就都浪费了。
那箱子上的字让程毓倒吸了一口气,赶紧挥挥手说:“别别别,这酒哪有什么保质期不保质期的,越放越醇,我酒量不行,也不会品这个,放我这儿才是浪费。”
李元飞啧了一声:“哥你都知道这玩意儿越放越醇了,还说不会品呢?你要是不留下就是不拿项耕当自己人,跟我见外。”
程毓左右为难,主要是这酒太贵了,他跟项耕都还不是特别熟,收人家朋友这么重的礼实在是不合适。
“拿着吧。”项耕替程毓接过酒,放到大门口,他心里清楚李元飞这都是为了他,“等他以后来采摘给他打个折就行了。”
项耕很少笑,板着个脸说这话时挺冷的,程毓琢磨了几秒才明白这是在开玩笑。
“唉……我的小田螺,”程毓拍拍项耕肩膀,伸着大拇指怼到他眼前,“笑话讲得真好,差点儿就把我逗笑了。”
“小田螺?谁!谁叫小田螺!”李元飞脑袋转得跟七夕似的,来回打量,“项耕?项耕叫小田螺!”
“啊,”程毓理直气壮,“你兄弟,堪比田螺姑娘。”
“哎哟我去!哥你看看他哪小了?”李元飞打了个哆嗦,两只手跟练托举似的在项耕身前上下挥,最后一攥拳,“他哪哪儿都特别大!”
“滚蛋!”项耕给了他一脚,拉开车门,“早点儿回去,别让阿姨他们担心。”
李元飞都拐过路口了,程毓还在乐,项耕搬起酒瞟了他一眼:“别笑了。”
程毓干脆笑出了声,搂过项耕脖子:“赶明儿看看我们小田螺有多大。”
不知道小田螺到底有多大,倒是小项耕现在被呼在脖子上的那口气搅得有点儿不听话。
【作者有话说】
李元飞说的对!!
程毓和项耕在大槐树下一坐一站,直到快九点,拉挖掘机的车才晃到田里来。
从早上到现在,程毓打了好几个电话,窝了一肚子火。上次修田埂的师傅时间排不开,才找了这个,再去联系别人已经来不及了,程毓表面赔着笑,心里骂翻了天。
那师傅不紧不慢的,项耕狠狠剜了他一眼。
俩人也没敢像修田埂时候那样有一搭没一搭地看,全程没敢松懈,看哪修得不好,赶紧让找补。
下午气温有点儿高,程毓脱了外套往腰上一系,露出雪白的胳膊,勒出似乎一只胳膊就能环住的腰。
项耕赶紧把头转向别的地方,挥着铁锨往刚修过的土坡上使劲儿拍了几下。
阳光太刺眼,程毓往下拉拉帽檐,视线紧跟着铲斗。
程毓把他脚下那片土拍得特别瓷实,实在没什么可拍的了,准备换个地方继续做无用功。
河床的泥被挖掘机刨上来拍到岸边,原来那些花花草草的就不见了,太阳一晒,全是灰突突的一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不要脸嘴欠攻VS睚眦必报受(强强双洁)第一次相遇,没脸没皮的江瑾衍直接喊人夫人。第二次再见,是江瑾衍夜闯城主府,看到了沈城主曼妙的身姿,他出口调戏,不料城主倒在他怀中了。第三次见面时,江瑾衍带着他的小妹,江瑾衍出口一句夫人,他妹妹张嘴一声嫂子,让沈檀祀无言以对。风波过後,本以为一切圆满了,结果梦境坍塌,一切归为虚无,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他们的梦。结局我认为不是be哈。标签有错,不是将军见谅。...
...
...
人生重新来过,往事已成蹉跎,命运从不安好,重啓青春人生。我在追求成功的路上,从不停歇,有过困难,有过失落,人生何曾静好,只能继续拼搏。我追求着原来所没有的一切,却不知道正在失去着最应该珍惜的东西。...
奶奶离世,谈6两家见没了亲人的许恩棠可怜,都想把她接去照顾。来到北城,许恩棠再次见到那个让她一眼难忘的少年。6襟痞气肆意,之后一起成长的那些年,她看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没想到有一天,他会问她想不想嫁给他。她以为是自己多年暗恋终于得到回应。直到婚后,她听到他对朋友说家里让娶,我还能怎么办?她心灰意冷,决定离婚。离婚前夜,她重生回到高二被接回北城这天,依旧是两家都住。后来,她夜不归宿,他疯似的找她。你真的谈恋爱了?跟谁?电话彼端的许恩棠红着脸被谈霁礼圈在怀里。谈霁礼开口,声音传进电话里,告诉他,是不是在和我谈恋爱?以前的许恩棠心思都在6襟身上,和谈霁礼不熟,没想到会与疏离懒淡的他在这个夏夜有染。...
结婚已经3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养成了这样一个习惯每天晚上准时的到楼下看着一群玩耍的小孩子呆。妻子也了解我的苦痛。总是默默的陪在我身边,陪着我傻傻看着眼前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在戏耍。一直到最后都没有人了才拉着我回家 我不知道是我上辈子作了什么孽,喜欢孩子胜过喜欢我自己的一个个性,居然在2年的时间里没有让妻子的肚子有任何反应。我试过了所有的办法,几乎跑遍了全国所有的男性医院。可是药虽然吃了不少,妻子的小腹还是坚强的平坦着。慢慢的,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一道无痕的裂缝在我和妻子之间慢慢的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