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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耕洗完澡出来,发现程毓两只手撑在燃气灶两边,对着锅发呆。
“怎么还没去睡觉?”项耕问。
“嗯?”程毓回过头直勾勾地盯着项耕怔了几秒,最后眨眨眼说,“我怕面条太凉,热一下。”
程毓进屋睡觉去了,项耕用筷子在大半锅面条糊糊里挑了几下,面条段儿打着滚七零八落地掉回锅里。项耕把筷子放一边,干脆直接把锅端到桌子上,找了把汤勺,把锅舔了个干净。
稻田里的水都是从清头河过来的,就是镇东面那条有着广阔河滩,项耕可以在那儿放羊的河。河的源头在几百公里外的深山,上游有两个水库,清头河是个分支,是程毓他们小时候重要的游乐场。
上游来水的时候,河水会变得特别清澈,站在岸边能看见两三米深的河底,赶上哪年雨水多,河水会涨到离岸边很近的地方,河面显得尤其广阔。
河床上藏着不少田螺,大小不一的河蚌,水里游着各种各样的鱼,偶尔还能看见螃蟹。
第二天的水比前一天更干净,程毓装了个小泵,往以前养螃蟹的干涸的小池塘里灌水。
到了下午,池塘里的水就渐渐清澈起来,程毓站在岸边观察了一会儿,然后脱了靴子和袜子,用脚尖在水里沾了几下,这几天晴朗干燥,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凉。
程毓把另一只脚上的鞋袜也脱干净,踩着滑不溜丢的河床往里面走。
水里带着点温度,刚下去的时候有点儿不适应,等到没过半截儿小腿就没什么感觉了。
河床很软,踩上去滑腻腻的,程毓脚趾头在上面一抓一抓的,淤泥沿着脚趾缝往上挤,痒得程毓笑出了声。
“哥!”项耕在岸上喊,“你干吗呢,多冷啊。”
“你下来试试,”程毓拉着裤子,露出大腿根往下的部分,在日头下透着白,“这水不凉。”
项耕偏过头,假装看远处正在注水的地,抬手摸了摸脖子。
“过来!”程毓朝他招手,“适应适应,等天儿热了我教你游泳。”
项耕用大拇指刮了刮鼻子,把鞋脱到岸上,光着脚走了下去。
程毓往回走了几步,朝项耕伸出手:“来,哥哥拉着你。”
项耕看着程毓那只比腿肤色稍微深一点的手,摇了下头:“不用,我又不是小孩。”
“本来也没多大啊,”程毓又把手往前伸出去点儿,“快点,要不然掉水里又该吓着了。”
可能是因为在水里泡了有一会儿了,程毓的手有点儿凉,项耕人瘦,但手很大,握住程毓的时候更能看出差别来。
“真是没少干活啊,”程毓指肚在项耕手掌的茧子上来回摩挲,最后又挠了两下手心,“手都变这么糙了。”
“本来也不嫩。”项耕被程毓挠得心烦意乱,用了点儿劲儿想把手抽出来。
“哎哎哎,别乱动!”程毓把项耕手攥紧,“摔水里我可不负责啊。”
“不至于,”项耕尽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踩着滑溜溜的河床往稍微深一点儿的地方走。
程毓没再坚持,松开项耕的手,看着他在水里踩来踩去。
这个池塘去年应该是清理过,又一直干着,没有水草,也没有贝壳和锋利的石子,只有水流带过来的一些小圆石头,不多,仔细找才能看见几个。
项耕不会游泳,但在这浅水坑里玩会儿还挺有意思的,旱鸭子也不用担心掉水里上不来。
后来程毓干脆坐到了岸边,一只手托着下巴看项耕。到底是不到二十岁的人,偶尔会流出不少孩子气。
项耕低着头在水里走来走去,不时弯下腰从水里捡东西,没一会儿就见了几个有圆有扁的石子,一看就不是一家子。
太阳有点儿西斜,风吹到程毓光着的脚上,让他打了个寒颤。
“上来吧,”程毓像哄孩子一样,“明天再来玩。”
“马上。”
项耕侧身弯腰,右手比划了几下又甩出去,一颗石子在水面上连续蹦跶,砸出几个颤巍巍的水花。
“哟呵!”程毓直起身,吹了声口哨,“虽然我们田螺不会游泳,但我们水漂玩得棒。”
项耕回头笑笑,接着把手里的几颗石子全都打了出去,一次比一次跳得远,水花越来越多。
稻田已经泡了大半,程毓没关水泵,准备晚点儿再过来。
程毓打开院子里的水龙头,洗了把脸,把鞋冲干净,放在屋檐下,跟项耕的摆到一起。
程毓手脚不算小,跟身高挺配套的,但项耕的靴子似乎能把他的整个儿套进去。
“小孩儿,”程毓把食指和中指叠在一起,往项耕靴子帮上弹了一下,低声说,“长大了。”
还没进门,程毓就闻见了饼皮在热油里煎出来的香味。
餐桌上有几张金黄的饼摊开放在篦子上,底下放着个空盆散热。程毓用指尖试了一下,饼皮是脆的,有些烫,但应该能入口。
程毓坐到椅子上,把篦子拉过来,胳膊搭在桌沿,探着脑袋咬了一口。
“嘶……”这饼表面看起来一般,但咬开后里边呼呼冒热气,程毓被烫得不敢嚼,又不想吐,就这么嘶嘶着。
项耕赶紧倒了杯水,放到程毓面前:“好几张,非要挑个刚烙好的。”项耕指着离程毓最远的那张,“吃这个,这个不烫了。”
“这带馅的,”程毓喝了口水,“就得吃烫的。”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程毓扑哧笑了出来,冲项耕挑眉:“饺子要吃烫的,媳妇要娶胖的。”
【作者有话说】
项耕:搞对象第一要务,增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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