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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年见遮掩不过,只得照实答道:“今日今日是席玉公子进宫的日子,陛下陛下去别苑迎他。”
就如此急不可耐吗?还要放下帝王身份将他亲迎回宫?
锦朝顿觉一阵血气上涌,腹中疼痛更加剧烈。
脚下虚浮像踩着棉花一般,他身形晃了几晃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殿下!”初年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将自己垫在锦朝身下。
他冲宫侍喊道:“宣御医!快去!”
今日恰好是姜院正当值,见到是乾元殿的宫侍来请,便知凤君怕是将要临盆。
她带着几个御医匆匆赶往乾元殿。
锦朝躺在寝榻之上,汗流如豆,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姜院正忙上前为他把脉,转头对初年吩咐道:“快传稳婆!”
初年招手,早就候在殿外的四个稳公忙来到榻前。
姜院正和几位御医退到屏风之外,流水似的补药单子传出去,不一会儿汤药又鱼贯似地端进殿内。
初年见锦朝生产艰难,着急地问道:“为何生产这么久还未见小殿下露头?”
姜院正说道:“殿下孕时受惊,本就胎相不稳,又忧思过重郁结于心,今日怕是逢了大喜大悲之事,动了胎气——”
初年一听她的话锋便更急了,打断姜院正说道:“这是陛下的第一个皇女,若是有什么差池,定要问罪的,各位一定要尽心尽力!”
听他话里的威胁之意,姜院正皱眉,淡淡道:“大侍不必多言,吾等自当尽心。”
话说凤倾和席玉刚进宫门,一宫侍便扑倒在队伍最前面。
慌慌张张地叩头道:“陛下!快去乾元殿看看吧!”
玉陨
“发生了何事?”凤倾问道。
小宫侍答道:“凤君殿下今日不知怎的动了胎气,太医院的御医都在乾元殿侍奉,殿下似乎有难产之兆。”
凤倾脸上的笑渐渐隐去,沉声道:“昨日不还说胎相稳固,怎会如此?”
小宫侍的头埋得低低的,不敢多言。
凤倾翻身下马,冲席玉说道:“你去长乐宫等我。”她心中有些歉疚,今日是他以席玉身份进宫的第一日,她却不能陪在他身边。
席玉温言道:“后嗣为重,陛下安心去,臣侍这里不必挂怀。”
一旁的禁卫和宫侍暗道:这席玉公子颇识大体,说话也极有分寸,怪不得陛下喜欢。
凤倾颔首,深深地看了眼席玉,才往乾元殿去了。
初年听到陛下回宫,焦急地到殿外迎着,一见到凤倾,初年便跪倒在地,哭着道:“陛下,陛下,快去看看殿下吧!殿下瞧着,怕是怕是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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