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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儿,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你那是在等我回来吗?】
江应怜反手握住她,一脸真诚。“妹妹放心,我省得的。你身子弱,快回屋去,莫要着凉了。”
两人上演了一番姐妹情深,才在周自衡催促的目光中各自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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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辘辘,一路向西郊的皇家围场驶去。
皇家围场设在京郊的卧龙山,地势开阔,林木丰茂。
秋日的天空澄澈如洗,金色的阳光洒在连绵起伏的山脉上,猎猎作响的旌旗如云,绵延数里。
衣着光鲜的王公贵族们成群,骏马嘶鸣,鹰犬待命,一派盛世气象。
江应怜骑在一匹枣红色的温顺母马上,跟在周自衡身侧。
今日的江应怜,美得张扬,美得极具攻击性。那身红衣,像一团火焰,灼烧着每一个看向她的男人的眼睛。
周自衡的心里,涌上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慌。
【他喵的,这骑装看着好看,勒得我快断气了。还有这马,大哥你别再用尾巴抽我了好吗?我们不熟。】
周自衡侧头看她,见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马背上,抱着马脖子,一副不胜风荷的娇弱模样,心中那股怜惜感又涌了上来。
他压低声音:“应怜,要不要为夫教你骑马?”
“好呀!夫君最厉害了。”江应怜温顺地点头。
江应怜学得很快,这匹马也着实温顺,不一会儿她就能牵着马在草丛自己骑了。
“应怜真聪明,一学就会。”
“都是夫君教得好。”
就在这时,前方的人群忽然一阵骚动,齐刷刷地跪了下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山呼海啸般的声音传来,君淮序身着一身玄色金龙纹的劲装,骑着一匹神骏的汗血宝马,在一众禁卫的簇拥下,如烈日般降临。
他的目光越过黑压压的人群,精准地落在了江应怜身上。
那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和占有欲,仿佛在宣示主权。
江应怜心头一凛,连忙低下头,做出惶恐的姿态。
然而,比皇帝更引人注目的,是他身旁的那个人。
那人骑着一匹通体乌黑的骏马,身形颀长,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常服,与周围繁复华丽的景象格格不入。
他面容俊美得近乎寡淡,一双凤眼沉静如古井,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冽寒气。
所过之处,连空气都仿佛被冻结了。
正是摄政王,裴无相。
一个手握重权,却深居简出,性情孤僻到近乎诡异的男人。
他是先皇的生死之交,先皇临终前托孤让裴无相为摄政王,辅佐君淮序。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君淮序还是尊称他一声皇叔。
裴无相生来便有一桩异能——他能听见别人的心声。
这世间的污秽、肮脏、虚伪、贪婪,无时无刻不在他耳边喧嚣,像无数只苍蝇,嗡嗡作响。
久而久之,他便厌烦了与人接触,变得沉默寡言,清冷孤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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