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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穆也可以对他得寸进尺,如果这就是喜欢的话。
他看着林穆,把林穆之前对他说的话,也对林穆说了一遍,“你也可以对我任何事的。”
旖旎的情话,在平波无澜的湖面,泛起了阵阵涟漪。
林穆觉得,这一切会不会只是一个梦,他为他自己编织的美梦,否则的话,他怎么有这么幸运的一天呢?
陆泽琛说要喜欢他,陆泽琛说可以得寸进尺,陆泽琛说自己也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这真的是陆泽琛吗?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这个问题,似乎在昨天晚上,就一直在自己的大脑中不断回旋。他连想都不敢想,有一天,陆泽琛会喜欢他。
真的不是幻觉吗?
见他面露呆愣,陆泽琛捏了一下他的脸,“怎么不说话?”
“好像在做梦。”林穆轻声低喃,“真的不是梦吗?”
游走在沙漠中的旅人,终于喝到了一口水,心满意足中,他又开始有些惶恐。他害怕眼前的绿洲会消失,也害怕自己看到的不过是场海市蜃楼。
陆泽琛轻轻摸着林穆的头发,让他的耳朵靠在自己心的位置,对他说:“你听,它在说什么?”
耳边的心跳声,如擂鼓般,每一下的敲击声,都异常沉重。
它在说:
【好开心好开心好甜好开心开心开心甜的甜的好开心开心开心开心好甜好甜,怎么这么甜?】
【怎么会是做梦呢?】
【林老师,你好像教会了我什么是喜欢】
【我喜欢你,林穆】
林穆的脸颊,也随着他一次又一次沉重的敲击,而变得越来越红。
眼前的陆泽琛不是假的,拥抱不是假的假的,吻也不是假的。
心里的声音,更不是假的。
林穆悄悄抬起头,看着陆泽琛的喉结处,低声问:“那,那我真的可以,对你做任何事吗?”
陆泽琛搂紧了他的腰,“嗯”了一声,“可以。”
林穆坐起了身子,他看着穿着运动服的陆泽琛。以前,他只能在观众席上,或者操场上远远地看着,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的陆泽琛。
陆泽琛运动出的汗,总会先从鬓角流下,接着是锁骨的位置,然后是被衣服所藏起来的位置。
他以前就很想,很想舔掉那些流在他身上的汗珠。
现在也很想。
现在的陆泽琛,身上没有刚打完篮球时的那些汗了,可林穆还是一点点地伸过去,柔软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触碰那突出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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