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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空盘着数只鸟,平飞时还能看清,视线跟随着飞行轨迹,不久就有落败的选手,头朝下地栽下去。
陌生男人悄然靠近,好像是一队的队员,不太熟。他俯下身,鼻梁高挺,一侧眉顶落下灰色直发,角雕停在肩膀,弯喙向下,侧面纯白,羽毛层层叠叠,头冠向后伸。
“想和我玩个游戏吗?”
“什么游戏?”她仰起头,看向那只猛禽,对方转头,她震住了,这正脸,将帅气两字咽了回去。
谢攀:“跟我来。”
游隼在高空盘旋,解逸飞见两人要一块,不太放心,也唤出精神体,两人来到崖边,丹顶鹤先飞起来,悬在空中。
两人并排站着,角雕跳到地面,然后离开山顶,张开翅膀,翼展超两米,往远处飞,在飞行的过程中逐渐增大体型,身体侧倾,调整尾羽,转了个弯,朝她而来。
她紧张地想抓男人的手,他却松开了,她惊讶地看着巨大的角雕朝自己冲来,脊背一凉,粗长锋利的爪子张开,落下一片阴影。
她的腰部一紧,整个人就已经悬在空中,皮质马甲勒腰,她当时不明白为什么,直到现在,才知道是为了给钩爪提供落脚点,防止穿刺伤。
从最初的惶恐,到逐渐放松,和在鸟背上的感觉不同,受力点全部在后背,面部朝下。她可以扒腿直立,但比起这个,更想张开手脚,比成“大”字形,大叫宣泄压力,她也的确这么做了。
角雕低下头观察,见她不惊恐,向上攀升到一定高度后,松开了爪子,停止扇动翅膀。
下落让她很兴奋,随着速度越来越快,逐渐有些恐慌,后背支点消失,她转头向后看,才发现角雕的粗大爪子离自己越来越远,这次是货真价实的尖叫了。
“啊啊啊!!!”
从一片云雾中坠落,掉在了瓷实的背部,她甚至弹了弹,差点顺着脊背再次翻滚下去,因为恐惧,下意识地抓紧了背部的羽毛,还扯掉几根,丹顶鹤被扯痛了,却没叫出声,它翅膀宽阔,只是平稳的往下滑翔,甚少扇动。
吓死她了,她缓过神后,仰面朝天,手指挡在面前,透过指缝看见角雕越来越大,还朝自己来,忍不住提醒:“队长,他来了!”
她翻过身,往上爬,直到搂住肩部,能从上方卡住,这样在大角度倾角也不至于抓不住,掉下去。
它越来越近了,速度也更快,巨大的爪子离她仅一米之远,但一道疾风从斜上方飞来,她甚至没看清,只见到羽毛扑腾,角雕翻转了身体,经受冲击,好似没受多大的伤。
他们不是孤军奋战,鸟群汇聚在丹顶鹤身后,呈现人字型。它引发了众怒被围攻,尖爪、利喙,无法近身的就扰乱气流,干扰飞行。
她可以说暂时逃脱了危险。
角雕并不甘心,被你一嘴我一脚的攻击,鸟群之中,它逐渐下重手,爪子勾进体内,没逃开的受了伤,直直下坠。
山顶上,有人闷哼一声,捂着胸口倒下,解逸飞走上前,拉住灰发男人,“够了,这只是训练。”
“我知道,解队,这是训练。”他将胳膊抽出来,“那又如何?只要他们别妨碍我,我自然不会伤害他们,你也一样。”
解逸飞:“你这样做太危险了,会吓到她。”
谢攀:“我不这么认为。如果你们别插手,早就结束了。”他打定主意向对方展示自己的飞行技巧,被人干扰,也不介意展露实力。
游隼一次俯冲袭击不成,又慢慢攀升高空,寻找下一次机会。
角雕靠近了,只是一番折腾,不像最初那样,充满力气,她看着那双爪子,充满绝望,知道对方今天是牟足了劲,相让自己体验自由落体。
高空抛物是犯法的,抛人也是!她觉得这只鸟需要好好地教育一下。
它没有恶意,否则爪子直接把她给捅穿了,只是不明白这恶趣味,但其实只要放轻松,还是没那么吓人,因为她知道,他们最后会接住她。
它可能是想玩自由落体,然后在坠毁前接住,一同减速,最后触底前反转飞行方向的游戏。
徐珊珊:“我还是自己下去吧。”
“解队,你们这飞行训练太吓人了,我下次不来了。”
察觉到她准备松手,耳麦里传来夏广礼的声音,“珊珊,别闹,抓紧它。”
“你能接住我吗?”她的头伏在羽毛间,感受到风吹乱头发,听到对面传来肯定答复,就松开了手,丹顶鹤还想逆倾身体,让她别掉落,但架不住一个人铁了心想自由落体。
四十五度朝下坠,最初还感受到尾羽的扇动,纤长黑腿离自己越来越远,跟蹦极一样刺激,风从下方往上吹。
远山升高,山坡、草地、瀑布落入眼中,这证明她的高度已经足够低,就这样头朝下,张开手,什么东西从后方穿来,身体一震,顶着胸膛,她知道自己安全着陆了,睁眼望去,疑惑涌上心头。
这谁呀?她小心翼翼地趴在背上,全身是暗棕色羽毛,颈后为金色,怎么感觉不太熟?没在队里见过。
急速掠过的游隼击中了角雕,它的翅膀不受控,逐渐掉下来,而她则上升。身下的巨兽还不满意,它往那只灰色角雕冲去,一个抖动,她知道抓住了,角雕还在爪子下挣扎。
她往上爬,低头看见它不停挣扎,肩部被扣出洞,厉声嚎叫。
但它毫无所动,明亮锐利的眼睛看过来,拥有巨长的黄色的下弯尖喙,这是一只金雕。
“是达伦队长,你就在他背上,不要乱动。”
果然是陌生人,她又听见噗嗤一声,是爪子穿进肉中的声音,饶是她也为那人捏了一把汗,两人确在游戏,但对方教训队员,她也不好插嘴。
盘旋一圈后,稳落山顶,金雕松开爪子,奄奄一息的角雕侧躺在草地,瞬膜覆盖眼睛,半天回不了神。
氛围远不如来时和谐,虽然还有音乐、鸟鸣,但许多人受伤地躺在一旁休息,其中就包括那位声称要和她“玩玩”的哨兵。
很明显金雕的主人并不在此处,当它落地时,就没有空中那么潇洒了,沉重的爪子让它行走的姿势有些滑稽,一眼看见躺着的谢攀。
达伦知道他向来好斗、凶狠,仗着自己体格粗大,但没想到自己离开的时候,敢这样肆意妄为,违逆副队的命令,这不是一位合格哨兵的所作所为。
和人同高的金雕站在他面前,脚掌放在男人的胸口,对方奄奄一息,被锐利的双眼紧盯着,还得识时务地认错、道歉:“队长,我错了。”
“呃!”
她视线一黑,被人捂住眼睛,搂在怀里,于此同时,惨叫声响起,不满地扒手指,扯不动,等她再睁眼时,那人已经被抬走了,缠上绷带,地上泼血,仍然触目惊心。
回程路上,受伤的哨兵被转移到救护车,送往救治中心,此起彼伏的低嚎,虽然不响,却给人一种精神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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