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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琳娜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对于自己的敌人,她要做的就是斩草除根。
她以为和那人做了交易之后,季穆那个女人就会消失,谁知道竟然出现了意外状况?这怎么可以呢?
冰冷的扯了扯嘴角,赛琳娜的声音继续阴沉,“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把她给我带来!”
“啧啧,你还真是坚定不移。”白裙女人似乎十分感慨,而下一刻,她带着撕裂般沙哑的声线在寂静的空间内响起,一种诡异森森的感觉顿时爬上了心头,“我说到自然做到,不过她身边的那人……”
“呵,只要你能把她带到我的身边,其他随你。”
她恨季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在她看来,只要季穆死了,那什么时候便没有了。
至于眼前这女人的想法?呵,只要她能够拿的下季安言身旁的男人,她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只要她别为了男人而忘记正事才好。
随着赛琳娜的一句话落下,她面前的那一块投影忽然开始瓦解,随后在空气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站起身来到窗边,赛琳娜的脑海中不可遏制的回想起曾经的一切。
那个时候,她也不过十来岁,季安言比她小一些,但是两人年纪差不多,也算得上是玩伴。只不过,在众多人的眼中,她只是一个私生女,根本不配做季穆那种高高在上的小公主的玩伴。
她五岁那一年,y国皇室发生了一件事情,而当时跟随在女王身边玩耍的小季穆不小心卷入了这件事情中。后来发生的一切,就好像电影播放的情节一般。
季穆被绑架,而皇室的那群人却看着她和季穆年纪相差不多,身高也差不多。竟然利用她来引诱那群人,结果她被一枪射中,这一辈子都无法再怀孕。
而季穆……
呵呵,这个女人的生活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她心安理得的接受着所有人的宠爱,却根本没有意识到就是因为她,一个女人的一生被毁了。
她恨皇室的人,可是她更恨季穆。
如果没有季穆,那么皇室的人自然也不会把她当做引诱的目标,她也不会过得这般凄惨!
所以她发誓,只要自己还活着,她就一定会拼尽全力,杀了季穆,让她体会她曾经受到过的痛苦!
夜色越发的阴沉,nnie身穿白色的长裙走在枫叶林中,金色的大波浪卷发顺着寒风微微飘动。她殷红的嘴角勾出一个诡异的弧度,随后,身子猛地一颤!
一缕透明色的烟忽然从那身躯上脱离,而也就是在那一瞬间,nnie的双眸一闭,兀自倒在了地上。
不久之后,黑漆漆的枫叶林中走出了一个女人,女人的身子佝偻,一张脸上落满了皱纹和灰色的暗斑,她慢悠悠的走到nnie的身边,眼底慢慢的浮起一抹森森的笑意。
若不是还要用这具躯体,她也许早就将nnie身上的人气给吸光了。
——
翌日清晨,简洁而不是别致的木质房间内,男人神情慵懒的靠在软塌之上,一只手搭在怀中之人的腰肢上,将人儿护在怀中。
季安言睡的有些沉,小脑袋整个儿都埋在了男人的怀中,从外看去,只能依稀看见一小截光洁的下巴。不知是不是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那小脑袋忽然晃悠了一下。也就在这同一时刻,陆景殊睁开了眸子。
漆黑的眸子此刻正被暗红色全全掩盖。他玉骨修长的手指缓缓的落在自己的眼睛之上,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暗红色再次转变为黑色。
陆景殊微微低头,目光落在怀中之人的身上。
季安言窝在他的怀中,就好像昨晚上那两只小东西喝醉了窝在她的怀中一般的乖巧。
许是男人的眼神过于炙热,季安言微微抬起了脑袋,一双还残留着睡意的眸子泛着水润,直勾的男人的心一阵悸动。
他忽的低下头,在季安言错愕的目光下,一把吻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耳鬓厮磨般的亲昵,仿佛要将她融化在他的怀中而已。
只是,气氛再温馨,再美好也会有人打断。
当季安言在朦胧之中听到一阵敲门声,随之又响起那温柔的女声时,眉梢狠狠地抽了两下。
nnie这女人还真是……
伸手撑着陆景殊的胸膛,季安言的眸子有一瞬间的阴暗,她瞪着男人,沙哑着嗓音道,“以后没事儿别撩拨我。”
撩拨就算了,最恨的就是撩拨到一半,有事打断了!
陆景殊听着耳边明明该是冷硬的话却被说的柔软不已,那软糯的嗓音落在耳中,只令他觉得心底的一丝邪火似乎又冒了出来。
“可以不用管她。”
“得了吧。”季安言没好气的扯了扯男人的脸,冷哼一声,“要不是因为某个人,今天说不定都可以结束拍摄回家了。”
说着,季安言也不等男人的回答,径自从陆景殊的身上下来,拿过一旁放着的衣服走进了洗浴室。
当季安言和陆景殊两人走出小木屋的时候,恰好碰上正准备去吃早饭的evan,evan那有些诡异的目光在季安言的身上转悠了两圈,随后又落在陆景殊的身上。
隔了好一会儿,才听见他幽幽的嗓音带着一丝戏谑响起,“看来昨晚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今天的拍摄应该挺顺利才是。”
原本季安言还在疑惑evan的眼神究竟是何意思,现在听到这么一句话,饶是她的反应再慢上半拍,也该明白了。
嘴角微微的一抽,她‘呵呵’笑了两声,随后眼神一转,目光在evan的身上同样转悠了两圈,漫不经心的道:“啧啧啧,evan知不知道有个很有名的俗语叫做‘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evan:“……”
成,他认输。反正从小到大,和季安言玩文字游戏,他哪一次不是输了个彻底?
“今天的早饭还是nnie做?”看着evan似乎无言以对,季安言也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眼神一个转换间,便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季安言的直觉向来很准,其次回想昨天nnie的各种表现也知道这个女人不安好心。说真的,她季安言真心不愿意吃她做得东西。或者说,她不愿意陆景殊吃她做得饭菜!
季安言的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同时她也明白一点,按照陆景殊的性子……估计就是按着他的脑袋,也不见得他会吃nnie做的饭菜吧?毕竟一个人的性格还是很难改变的,尤其当这个人还是陆景殊的时候。
evan在听到nnie的名字的时候,眼底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随后便微微的勾了勾唇,浅声道了一声,“没错。”
闻言,季安言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眉,还未开口,一旁的陆景殊已然揽过她柔软的腰肢,沙哑着嗓音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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