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接近正午,逐渐灼热的阳光将二人身上被泼湿的衣裳烘干,透出一股干燥暖意。
出了昭通城后,谢逸清见官道四下无人,便搀扶着李去尘下了马,引她从侧前方接近马匹,示意她将双手抚上马颈。
“其实学习驭马,最重要的是与马匹建立联系和信任。”谢逸清亦是轻拍着马颊,一边安抚这匹骏马一边向李去尘解释道,“你把性命托付在马背上,马儿也相信和回应你的信赖。”
李去尘却不由自主地走神了,想起了那晚自己与面前人紧密的拥抱。
“你豁出性命待我,我也将性命托付给你。”
那晚谢逸清选的是一条死胡同,是真正地将性命递到了自己手上,她对自己交付了最纯粹的信任与依赖。
幸好自己也没有辜负这片真心。
“小道士,想什么呢?”谢逸清用指尖轻挠李去尘的手心,温和地打断了她的思绪。
李去尘捏住她正在作乱的指尖,决定直视着谢逸清的双眸发问,“如今你信赖我吗?”
谢逸清一怔,随后用整个手掌反扣住李去尘的指背笑着回答:“自然。”
信赖是一种极其简单却又分外难得的情感,但从头到尾,从初见到现在,从六岁到二十四岁,自己都一直相信她。
那夜南诏民坊之险,若再来一次,她定然也会折返奔回自己身边,与自己生死相依。
只是自己宁死也绝不能再将她拖入那等境地。
而不知晓面前人用心的李去尘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却后知后觉地红了脸颊,装作不经意地扯开话题:“然后呢,要如何驭马?”
“不急,你先学会牵马。”谢逸清领着李去尘确认了缰绳长短后,又引导她学会了牵引缰绳教马起步、停下和拐弯。
随后她又扶着李去尘上了马,将马镫让给她踩实后,一手虚扶住她的腰际,一手稳撑着她的后心。
“上身稳住,你试试用腿轻轻挤压马肚两侧。”
可李去尘却不敢动作:“我有点害怕。”
“别怕。”谢逸清见她上身姿势定好后,双手从她腰侧绕过后又与她一同牵着缰绳,“我在你身后呢。”
背靠着谢逸清的怀抱,李去尘生出了些许底气,有些颤颤巍巍地轻压了一下马腹。
马匹不满地哼出了一口气,开始小步往前走。
“不错。”谢逸清轻轻牵着李去尘的手开始挪动:“左手向左后方就是左转,右手向右后方就是右转,你试试。”
慢慢踱马近十里,李去尘已经逐渐掌握了驭马的基础,于是谢逸清跃下马背,绕至马头处牵住缰绳:“现下你一个人试试掌控这匹马。”
末了,许是又怕李去尘胆怯,于是回眸冲她笑笑:“别怕,我牵着马呢。”
“我相信你。”李去尘对她放松一笑,轻而易举地指挥马匹继续踏步。
谢逸清则跟在马旁步伐稳健地行走着,她握着缰绳的手指如青竹般骨节分明又匀称修长,李去尘忽然想知道这双手是否曾经也牵起过其她人,或是轻柔地覆上旁人的手背。
她是否也如搂住自己一般拥住她人,姿态亲昵又语气温柔地教那人骑马呢?
嘴巴比大脑更快反应过来,李去尘忍不住开口:“你以前这样教过别人吗?”
谢逸清脚步一顿,又很快调整过来随着马匹前行,却并未回首:“小道士问这个干什么。”
看来是有教过了,李去尘心里一空,脚上动作一滞,马匹很是乖顺地停了下来。
谢逸清不解地转身,细细瞅了眼李去尘的面色,转而低笑了起来:“怎么不高兴了?”
“我为什么要不高兴?”李去尘反问道,自己都未察觉地眉尖蹙起。
谢逸清后退一步到李去尘侧下方,伸手帮她调整了一下踩着马镫的位置,又抬眸对她展颜道:“未曾教过旁人,你是我的第一个学生,也将是最后一个。”
李去尘眉头回正,思索了一下又郁垒回笼:“那旁人这样教过你?”
谢逸清一怔,面色复杂地低头整理了一下缰绳,沉默了会后,在李去尘几乎忍不住要追问之前开了口:“是我小姨。”
“是她教会我骑马的。”
是她教自己马术,带自己拉弓射箭,让自己学会挥刀,也是她……将自己驱逐出了那宫城。
那场宫变前,自己不是不知道消息,却仍是不死心地期盼,于自己如同母亲般的人不会真的将利刃对着自己。
可惜,她的期盼被那一发冷箭彻底刺穿坠空。
“这样。”李去尘彻底打消了这个疑虑。
谢逸清背对着李去尘收拾好情绪,很快转守为攻:“你还没回答我,问这个做什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不要脸嘴欠攻VS睚眦必报受(强强双洁)第一次相遇,没脸没皮的江瑾衍直接喊人夫人。第二次再见,是江瑾衍夜闯城主府,看到了沈城主曼妙的身姿,他出口调戏,不料城主倒在他怀中了。第三次见面时,江瑾衍带着他的小妹,江瑾衍出口一句夫人,他妹妹张嘴一声嫂子,让沈檀祀无言以对。风波过後,本以为一切圆满了,结果梦境坍塌,一切归为虚无,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他们的梦。结局我认为不是be哈。标签有错,不是将军见谅。...
...
...
人生重新来过,往事已成蹉跎,命运从不安好,重啓青春人生。我在追求成功的路上,从不停歇,有过困难,有过失落,人生何曾静好,只能继续拼搏。我追求着原来所没有的一切,却不知道正在失去着最应该珍惜的东西。...
奶奶离世,谈6两家见没了亲人的许恩棠可怜,都想把她接去照顾。来到北城,许恩棠再次见到那个让她一眼难忘的少年。6襟痞气肆意,之后一起成长的那些年,她看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没想到有一天,他会问她想不想嫁给他。她以为是自己多年暗恋终于得到回应。直到婚后,她听到他对朋友说家里让娶,我还能怎么办?她心灰意冷,决定离婚。离婚前夜,她重生回到高二被接回北城这天,依旧是两家都住。后来,她夜不归宿,他疯似的找她。你真的谈恋爱了?跟谁?电话彼端的许恩棠红着脸被谈霁礼圈在怀里。谈霁礼开口,声音传进电话里,告诉他,是不是在和我谈恋爱?以前的许恩棠心思都在6襟身上,和谈霁礼不熟,没想到会与疏离懒淡的他在这个夏夜有染。...
结婚已经3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养成了这样一个习惯每天晚上准时的到楼下看着一群玩耍的小孩子呆。妻子也了解我的苦痛。总是默默的陪在我身边,陪着我傻傻看着眼前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在戏耍。一直到最后都没有人了才拉着我回家 我不知道是我上辈子作了什么孽,喜欢孩子胜过喜欢我自己的一个个性,居然在2年的时间里没有让妻子的肚子有任何反应。我试过了所有的办法,几乎跑遍了全国所有的男性医院。可是药虽然吃了不少,妻子的小腹还是坚强的平坦着。慢慢的,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一道无痕的裂缝在我和妻子之间慢慢的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