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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简直是坏的透透的!
见她生气不理会自己后,沈让方坐在一旁目光扫过桌面上的沈氏请帖道:“微臣祖母的寿宴可准备去?”
寿宴?
元苏苏顺着沈让的视线挪动过去拿起那张请帖,展开后粗略扫过,没什么意思但就是要怼沈让一通泄愤:“本宫想不想去,都是本宫的事,与你何干?”
沈让将那张请帖收走,声线微软扫过苏苏仍旧有些生气的容颜方道:“殿下还是别去了。”
你越不让我去,我偏去!
苏苏愤怒地塞了两颗荔枝进嘴里吐词不清:“还轮不着你来为本宫做抉择。”
他本欲离开时忽而转过头瞧见元苏苏嘴里含着两颗荔枝气鼓鼓的模样,沈让微抿唇嘴角藏匿着一丝弧度。
撑在苏苏一旁的案几上,头轻歪拧眉后:“元寄茵,你平时吃荔枝是这样的?像…”
“像什么?”
沈让猝不及防捏了苏苏的脸颊:“像…猪。”
【叮咚,好感度+5】
尼玛…
看着沈让眼底划过笑意后道:“臣告退。”
苏苏更是藏不住想要一脚踹死他的心,但是脚刚伸出去准备狠狠踢他时,沈让已经消失在夜色里。
很好,你不让我去你们沈氏的寿宴?
老娘非要去,膈应不死你。
沈让离开公主府时,神色如常,仍旧如那不染凡尘的高岭之花。
但是直到出府之后,他看向玉书时嘴角已经藏不住笑意,微微舔舐唇角时,舌尖仍旧能够尝出些许的荔枝与胭脂的香味。
马车辘辘行驶后,玉书听见车厢内时不时传出轻笑声方以为沈让已经拿到了长公主谋反的罪证,高兴问道:“公子笑得这般开心,是顺利拿到了罪证?”
沈让倏然蹙眉:“我方才笑了吗?”
玉书都愣住了,大晚上的,怪吓人的:“公子…您…您没笑??”
“好好驾你的车,”沈让忽而又想起什么后道,“给公主府加一倍暗卫,我要知道元寄茵每天见了哪些人,去了什么地方。”
“诺。”玉书十分确信,长公主在劫难逃了。
这几日,都察院内事务繁忙,沈让连续几日都未曾来过长公主府里。
今年年初他刚擢升为都察院左都御史,更是忙的不可开交。
而元苏苏这几日的行程都被暗卫一五一十报给了沈让,玉书看着长公主的行程…
不禁感叹一声。
她一定和林濯在密谋些什么,不然不至于天天黏在一处。
“公子,这长公主除了每日同林大人见面之外,就日日都在府里招猫逗狗…”
沈让略撩起眼皮看向那行程与前几日几乎无所差别方冷冷道:“知道了。”
凌风从外间进来问道:“公子,祖宅那边问您明日老夫人寿宴可要前去?”
沈让拧眉:“不去。”
“诺。”凌风颔首正欲转身离开。
“等等…”沈让放下手中的文书捏了捏眉心,“盯紧她的动静若是她去赴宴定要同我禀报。”
“诺。”
翌日,檐角的惊鸟铃被燥热的风吹得乱响。
蝉鸣已经没了盛夏之时那般喋喋不休,苏苏自窗棂往外看去,府内的小池凉意不断自瀑布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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