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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汤微辣,喝完他赶紧拿起旁边水碗。
“把衣裳脱了。”秋妧冷不丁开口。
宗骁吓得一哆嗦,手中瓷碗差点扔了出去。
脱衣裳!!!她让他脱衣裳,宗骁耳根连着脖颈处瞬间都红了。
当日因为误解,他们并未圆房,这些日子秋妧不提,他更是不好意思开口。
没想到他只是进山一趟,难道今夜就要圆房?!
宗骁轻咳两声,想要同秋妧说圆房这事不急,明日也可。
谁知他还没张嘴,对面人又道:“我瞧你那处伤的厉害,还是上些药酒的好。你快脱下来,肩膀处你自己不好上药。”
哦原来只是上药。
宗骁转过身,把上衣褪去一半,露出肩膀位置。
秋妧看着那一大片红,眼眶有些发酸,她拿出药酒往他身上轻轻涂抹着。
“疼不疼?”她问。
宗骁疼的指尖都陷在肉里,可他还嘴硬道:“不疼。”
秋妧以为他真的不疼,见此又往上面涂了一层。
宗骁忍耐力很足,直到最后都没吭一声,等上了炕,被子盖子身上,他这才长吁一口气。
疼,真疼。
这一夜二人谁也没提山里的事,他们破天荒的睡了个好觉。
第二日,秋妧先一步醒来。
她穿好衣裳,来到炕尾处伸手探了探宗骁额头。
毕竟他在山里冻了好几日,秋妧也怕他生病。
“醒了?”宗骁抬眼,看着正上方的秋妧,他愣了下,哑声问道:“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看看你发热没发热。”秋妧抽回手,神情却有一些不自然。
宗骁半坐起身,把松开的里衣系好,“我身子硬朗,再说这几日我也没冻着,不是有狐皮在嘛。”
提起狐皮,二人同时陷入沉默。
“总要试一试,万一呢。”宗骁不想让她担心,语气轻快道:“就算那些人不收,咱们也能卖了赚钱对不对。”
秋妧昨个就已经看过那几张狐皮,确实是一等一的好物。
只是一想到宗骁是如何猎到的,她这心口处就如同针扎一般。
她把宗骁当家人,宗骁好像把她看的更重一些。
“明个我去镇上问问,若是那边还要狐皮,我就去府城一趟。”宗骁可不放心秋妧跟着,他先一步开口,
“小弟亲事快到了,这几天就得麻烦你在家帮娘忙活忙活。”
秋妧听出他不让自己去的意思。
她什么也明白,一是府城路远,二是人心太坏。
“好,那我在家等你。”
隔日,是个晴天。
秋妧早早把自己烙好的几张油饼装进了宗骁随身带的包袱中。
她原本想再做些热乎饭菜,可路途远,宗骁也不好带,不如路上花几文钱买些吃食来的方便。
“我这次肯定回来的快,不过夜里你还是先去娘那边住着比较好。”宗骁用不起眼的粗布把那几张狐皮包裹好,又往背篓上面塞了些不起眼的物件。
此番出门,防人之心不可无。
“好,若是这路子行不通,你就早些回来。反正咱们总归会有办法的。”秋妧想着只要她能留住命,能和宗家人在一块,就算让她把方子交出来以后再也不能摆摊她也愿意。
“你放心。”宗骁背上背篓再次出了门,临别前,他抬手在秋妧脑袋上揉了揉,像哄孩子那般道:“回来给你带糕点。”
宗母晌午时才知道宗骁又出门了,不过他这次是去卖东西不是进山,宗母稍稍安心些。
宗骁这一走又是好几日,家中也开始准备宗安吉的婚事。
秋妧每日忙忙活活只有夜里无人时才得空想想宗骁。
也不知他有没有到府城,更不知那狐皮派没派上用场。
她想的越多心中越烦,为了排解杂念她又一人躲进灶房开始琢磨吃食。
这次她没再做菜,而是研究起糕点来。
她想着现在镇上常卖的糕点都是甜口的,那她就做咸口的萝卜糕。
说干就干,她先把米淘洗干净,又晾干至没有水分,随后用石磨研磨成粉状,这便是粘米粉,也是做萝卜糕至关重要的一样东西。
除此以外的其他配料,家中都有现成的。秋妧把萝卜洗干净切成丝,又把腊肉和猪肉切成丁。
她起锅烧油,先将肥肉下锅炸出油香,又把腊肉和猪肉丁放进去一同煸炒,等肉香味出来她才把晾干的萝卜丝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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