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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临时告知对方自己今天不能过去,祝余怕对方直接换人。
闻砚:“跟谁?”
祝余:“咖啡店老板。”
闻砚:“哪个咖啡店老板?你跟他很熟?还约着一起画画?”
祝余:“不熟,就wx上聊过几句,确定了一下时间而已。”
“既然不熟,为什么要约着画画?”闻砚误以为祝余是想和那个咖啡店老板出去写生,阴沉着脸,语气酸得像是吞了一筐柠檬。
祝余知道闻砚误会了,也不急着解释,故意气他道:“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闻砚一把将人按在床上,盯着祝余的眼神像要吃人,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
之前闹着要搬出来住,现在又不让他管,这种超出掌控的感觉令闻砚难以接受。
他还在发烧。
闻砚摸着祝余发烫的额头,反复劝自己保持理智。
平复情绪后,闻砚贴着祝余的耳朵道:“乖,今天别出去了。你要是想出去画画,我过几天陪你去。”
“好。”祝余答应道。
虽然做好了离开的准备,但祝余真的拒绝不了在他耳边温柔低语的闻砚。
他俩之间好似连着一根线,只要闻砚轻轻一拉,祝余的心就会偏向闻砚。
在闻砚松开自己后,祝余给咖啡店老板发了信息。
【祝余:不好意思,我今天发烧了,能不能改天再过去画墙绘啊?】
【咖啡店老板:“今天要是不行的话,那我换人了。”】
【祝余:“对不起啊,耽误您时间了。”】
闻砚就在床边坐着,祝余发的那条文字消息他没看见,但两人的语音消息他听得一清二楚。
对方的语气很不耐烦,还有点凶,一听就不是什么太亲近的关系。
“是新接的工作?”闻砚知道祝余会接画画兼职,之前一般都是用电脑画的画稿。
祝余扁了下嘴,“嗯,没了,都怪你。”
闻砚:“嗯,怪我,怪我昨晚喝醉了,不知轻重,把你折腾坏了。”
“哼。”祝余有些生气,不是生闻砚的气,而是气自己没用。
他这破身体,不知道几天才能好,他这种腺体受损、身体虚弱的oga就该一个人孤独终老,闻砚摊上他也是倒大霉了。
“怎么了?哭什么?”闻砚一看见祝余的眼泪就心疼。
祝余抱着被子,蹭掉眼泪,狡辩道:“没哭。”
当天晚上祝余退烧了,第二天中午又开始发烧,吃药和挂点滴都压不下去热度。
闻砚在出租房陪了他三天,第四天有推脱不了的工作安排,不得不去公司上班,怕祝余照顾不好自己,索性把祝余也一并带去了公司。
在电梯里撞见段栩时,祝余垂头躲在闻砚身后,做贼似的偷瞄了对方一眼,再也没敢抬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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