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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仰头啄吻闻砚的下巴,喉结,反复喊闻砚的名字。
一番撩拨的操作之后,闻砚的理智和克制分崩离析,碎成了渣渣。
……
祝余的体力哪能跟闻砚比,一晚上晕了两次,凌晨五点被抱去浴室洗澡时,眼神都是涣散的。
“宝贝,难不难受?要不要让郑医生过来一趟?”
听见闻砚的问话,祝余清醒了两秒,问道:“出血了吗?”
闻砚:“没有。”
“那就别麻烦郑医生了。”祝余虽然难受,但也不想在天还没亮的时候麻烦郑医生。
祝余面对面坐在闻砚腿上,眼皮时而闭上时而睁开,晕晕乎乎的,仿佛随时会睡过去。
换上清爽的睡衣后,祝余贴着闻砚的心口,听着闻砚的心跳声入眠。
手机铃声响起时,祝余刚睡了不到两小时。
他在闻砚怀里哼哼唧唧地不想起床。
闻砚拿起祝余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问道:“闹钟怎么定这么早?”
祝余贴着闻砚的胸口,不情不愿地掀开眼皮,“今天还要去画墙绘。”
因为前一天迟到了几分钟,所以祝余特意定了一个早一些的闹钟。
但是经过一夜的折腾,他连起床都费劲,更别说在三十多度的高温下画墙绘了。
祝余从闻砚手里接过自己的手机,按掉闹钟的同时查看了wx消息。
墙绘兼职群里发布的时间还是同昨天一样。
楚曜估计是怕他迟到,还单独私信了他时间。
他这会儿有点发烧,后面几天估计又得断断续续地发烧。
他内心是很想坚持的,但身体又不允许他继续。
为此,他心里真的很难受。
他没法责怪闻砚,毕竟闻砚为了他也压抑了很久。
如果他是个身体健康的oga就好了,那就不会因为这种原因老是发烧了。
【祝余:抱歉,我可能中暑了,不太舒服,今天没法过去了。】
发送完这条消息后,楚曜秒回了一条消息。
【楚曜:需要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吗?】
【祝余:不用,我家里人会送我去的。】
放下手机,祝余再次圈住闻砚的脖子,小声问道:“可以留在家里陪我吗?”
“好,你再睡会儿。”闻砚低头亲了下祝余的额头,搂着人又睡了个回笼觉。
早餐时间,祝余被强行唤醒,喂了两袋营养剂和一颗退热药。
祝余没什么精神,表情懵懵的,靠在闻砚怀里,像个脆弱易碎的瓷娃娃。
闻砚:“郑医生刚刚来过了,他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身体太虚了,需要好好休息。”
“嗯。”祝余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态,虽然算不上好受,但跟之前那次相比没有那么疼,总体来说还是有点进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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