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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主。”阿萨轻声道,“我冷。”
屋外阳光明媚。
季元并没有拆穿阿萨,比起怕热,阿萨更畏寒,喜欢朝温暖的地方靠近:“我抱你。”
阿萨撤回了尾钩,自己一整个挪到季元的腿上坐着。
尾钩慢慢穿过季元手臂间的空隙,勾上季元的腰。
然后,侧过身抱着。
就像每次从浴室里出来那样。
季元总会用被子裹住他,只要这样抱着,跟他多说说话,到晚上他就不会做噩梦了。
季元揽过阿萨的腰,看着阿萨的侧脸,显得心事重重的阿萨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很安静。
剥离去周身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疏离,拥有强大实力的阿萨会在他面前流露出脆弱的一面。
季元问:“在想什么?”
阿萨:“如果调查出来,那些都是真的呢?”
“什么都没变,一切属实,就是因为”
阿萨停顿了几秒才紧接着说道:“我的存在,雌父受本能的驱使,做出了那些事。”
“结果就是那样,该怎么办?”
他继承了雌父稀有的血统。
在发热期的几晚尤为明显,只是感受到手触摸的皮肤下血液澎湃的流动。
腹中就变得绞灼难耐。
像挨了几天饿一样。
几乎让他难以维持理智,在季元松懈的时候,克制不住心底沸腾的y望,产生食血的念头。
这还只是刚开始,仅仅是接受了几次信息素。
阿萨眼睫微垂,藏住眼底的不安,环抱着季元的手紧了几分。
季元将阿萨往怀里带了带,抱紧。
“阿萨,我在之前见过虫皇一面,看他的处境有所怀疑。”
“再加上那个时候,你听到雌后说的一些话受了刺激,我很担心你的状态。”
“也并不想看到你带着这种负罪感活着。阿萨,如果真相如此,我不会再追查下去。”
“如果事实不是那样,阿萨你愿意敞开心扉,去见见虫皇吗?”
“在我们那里有一句古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他想见你,是有原因的。”
阿萨抚摸着季元颈侧残留的咬痕,看的入神,轻声道:“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会喜欢我的,他不在乎我,可以找到很多证明。”
“从我出生起,他就没来看过我,也没有像这样抱过我。”
“确切的说,除了在画像上,我也没有见过他。”
“所以,现在我该怎么样面对一只陌生的雄虫,叫他雄父呢?”
季元:“那我去见,你在家等着。”
阿萨摇摇头,表示不要。
下巴抵在季元肩上,道:“我们这里有个规矩,雄主去哪,雌君就要跟着去哪,要贴身保护好自己的雄主。”
季元唇角微勾,温声道:“那明天,可就有劳我家雌君保驾护航了。”
他想着,雌君在阿萨听来或许更符合这里的惯用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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