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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口口声声要见尚书大人,已经让人传话,大人不便见客,可二夫人执意要见,说有要事不肯离去,奴婢怕闹得难看,便来请过大夫人。”
公孙雪思忖须臾,程羡之说过待回去后会给她休书,难不成陆听晚此时过来是要与他谈这事,是她不愿意?
“让人去回话,就说大人与我陪父亲说话,叫她有何事,也得等回了程府后再商议。”
女使应声下去,又被唤了回来。
“等等,就说这是尚书大人的意思,”公孙雪眸子一转说,“大人好不容易陪我回府一趟给父亲敬孝,此刻正是承欢之乐,不愿被外人叨扰。若她在执意纠缠,只能请陆仆射来府里接人了。”
“是,奴婢记住了。”
更深露重,夜风里夹杂许些冰霜,冻得陆听晚发抖不止,今日外出她未披斗篷,一件水蓝袄褂御寒,却挡不住实实的冷风四面围剿。
等了小半时辰,见女使出来,陆听晚上前一步要问话,府卫无情执刀拦下,她无法上前,只能就着距离,立在阶前与女使对话。
“程羡之呢,可愿相见?”
“二夫人请回吧,夫人与尚书大人陪同主君围炉煮茶,尚书有令,不会在中书令府与您相见,您若执意纠缠,便不留旧情了。”
“还请二夫人回去府中静候。”
陆听晚嗤笑出声,她在寒风中等候一个时辰,不过只是要见一面,他有闲情逸致月下煮茶,那为何不昨日就给她签了和离书,就此方休。
百般刁难、羞辱、挑逗,就是想看她这副狼狈的模样。
好一个程羡之。
陆听晚收起情绪,说:“既如此,还望替我再传句话,程尚书的允诺,此后我陆听晚一个字都不会再信。”
“祝尚书大人与夫人和如琴瑟,两不相疑。”
说罢毅然转身离去,女使立在原地,陆听晚的神色让她怔愣良久,不知为何,从目色里瞧见一股愁伤。
那身躯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暗夜里。
山匪
书房内,程羡之正与公孙饮商谈政事。
“今你既已坐了尚书一职,便可大展拳脚,无需再因陆明谦而受制。”
“还得多谢先生指点,羡之一路走来,与恩师教导紧密不分。”程羡之谦卑有礼。
公孙饮默默摇头:“若说几年前于你有教导之恩不假,这两年你凭自己之力,那都是你的本事。而我已没有再能教你的了,唯有一愿,便是希望你与雪儿能够相敬如宾,夫妻和睦。”
程羡之深眸一转,应道:“谨记先生教诲。”
“不过你初登尚书,官位不稳,暗中豺狼虎视眈眈,只等揪出你的错处,到时候再挂一个不堪大任的名声,一切都是枉然。”
程羡之也正有此意:“先生所说也是羡之所虑,只是再如何谨小慎微也抵不过人心难测,与其防范不如主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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