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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昏迷的原因更多是由于情绪剧烈波动导致的暂时性缺氧。
温朵守在他床边,眼睛哭得又红又肿,指尖轻轻抚过他缠着绷带的胸膛,连呼吸都放得很轻,生怕惊扰了他的睡颜。
直到季淮深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第一时间就捕捉到了她担忧的目光。
他声音还有些沙哑,却带着对温朵惯有的温柔:
“别哭,我没事。”
温朵的眼泪瞬间又涌了上来,连忙按住他想抬起来的手:
“你别动!医生说你断了肋骨,要好好静养”
季淮深顺从地没有动,目光却落在她脸上,仔细地描摹着她的眉眼。
而后他又抬起手,看着手上的戒指,忽然轻轻笑了一下:
“有点可惜。”
温朵一愣:“可惜什么?”
“晚上的约定,”
他眼神里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遗憾,还有一丝促狭:
“恐怕没办法兑现了。”
温朵瞬间想起自己之前答应的事情,脸颊“唰”地一下红透,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又羞又急,眼泪掉得更凶: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在想、想那种事!”
看她哭得厉害,季淮深立刻收敛了玩笑的神色,想抬手替她擦眼泪,却又牵动了伤处,微微蹙了下眉,声音放得更软:
“好,好,我不说了,别哭了,嗯?”
他越是放低姿态温柔哄着,温朵心里就越是酸软得一塌糊涂,抽噎着:
“明明是你受伤痛不痛?干嘛还总是安慰我”
“因为你哭,我这里更痛。”
温朵强迫自己不再哭泣,慢慢低下头,将脸颊轻轻、轻轻地贴在他没有受伤的肩颈处,像一只依赖主人的小猫,蹭了蹭。
季淮深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彻底放松下来,感受着颈间她温热的呼吸和细腻的肌肤触感,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呼吸微微加重。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却奇异地交织出一种无比亲昵暧昧的氛围。
“季淮深,”
她闷闷的声音从他颈窝传来,带着浓重的鼻音,却异常坚定:
“那些事又不会跑。等你好了再说。”
最后两个字,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像一根羽毛,精准地搔刮在季淮深的心尖上。
他眸色瞬间深暗如夜,翻涌着克制的欲念和汹涌的爱意。
受伤的身体明明应该疲惫无力,此刻却因为她的这句话,某处悄然苏醒,绷紧了神经。
他极轻地吸了口气,努力压下身体的躁动。
“好,”
他的声音低哑得厉害,每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共振出来,敲打在温朵的心上:
“那就说定了。”
温朵在他颈间轻轻点头。
两人都没再说话,安静的医务室里,只剩下彼此交织的呼吸声,一声比一声清晰,一声比一声灼热。
温朵有些害羞,脸颊贴着他颈侧温热的肌肤,能清晰感受到脉搏的跳动。
刚才一时情动主动贴近,现在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亲密。
他呼吸时胸膛的起伏都会透过薄薄的病号服传递过来,让她心跳失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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