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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了抿唇,对上他期待的目光,终于轻轻点头:
“好吧,但说好了,明天结束后我们必须立刻离开。”
“好。”
夜色渐深,城堡在经历白日的惊心动魄后,虽然众人没有很严重的受伤,但精神很疲劳,于是大家都提早休息。
而第二天早上也是安静的。
因为按温朵原本的计划算,他们因为“折腾”了一夜,可能会起不来,所以庆祝时光是安排在下午。
如今,也算是刚刚好。
当下午来临,佣人们在外厅依约聚餐时,两位主角却只能留在弥漫着消毒水味的医务室里。
季淮深靠在摇起的病床上,看着温朵小心翼翼地将小桌板推过来,脸上满是无奈与心疼。
“其实我可以让他们送进来,或者我自己慢慢吃。”
他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声音低沉。
“不行,”
温朵想都没想就拒绝,端起一碗精心熬制的粥,用勺子轻轻搅动散热:
“医生说了你不能乱动,要静养。而且”
她顿了顿,脸颊微红,声音轻了下去:
“你不想让我让喂你吃饭吗?”
季淮深眼底掠过一丝极亮的光,从善如流地不再反对,目光缱绻地落在她身上,看着她吹凉勺里的粥,再小心地递到他唇边。
他张口咽下,温热的粥滑入胃里,暖意蔓延,但更暖的是她专注而温柔的眼神。
“好吃吗?”她小声问,像是个等待夸奖的孩子。
“嗯,”
他笑,目光灼灼:
“你喂的就是最好吃的。”
温朵被他看得耳根发热,垂下眼帘,继续专注地喂他,自己却一口没动。
此刻,她的全世界仿佛就只剩下眼前这个需要她照顾的男人。
季淮深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情时刻,只觉得断掉的肋骨似乎都没那么疼了,满心满眼都是幸福和满足。
他甚至有些荒谬地想,若是受伤能换来她这般寸步不离的温柔呵护,似乎也不算太坏。
然而,这温馨的氛围并未持续太久。
又喂了几口后,季淮深的呼吸忽然变得有些急促,眉头不自觉地蹙起,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怎么了?”
温朵立刻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放下碗勺,紧张地凑近:
“是不是碰到伤口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季淮深微微摇头,呼吸似乎更困难了些,他抬手松了松本就不紧的病号服领口,声音有些发紧:
“不是伤口好像有点喘不上气”
他顿了顿,似乎在感受身体的变化,随即不太确定地补充道:
“喉咙也有些发紧,身上似乎有点痒。可能是过敏了?”
“过敏?”
温朵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转头看着带来的那些食材,十分疑惑:
“今天的食材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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