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季淮深艰难地抬起眼皮,深邃的眸子因难受而蒙着一层水汽,看向温朵时却软化了些许。
他轻声说,带着一种近乎幼稚的固执:
“我信你,但是,乖乖,我不想让其他女人看我的身体。”
其实,他连上身都不想脱。
但剧烈的窒息感和心脏的钝痛提醒他,再不压制,可能真的撑不到医生醒来。
所以,上身是底线,是极限。
至于其他地方
绝无可能。
温朵看着他微微发紫的唇色,又气又心疼,声音都带了哭腔:
“语薇姐是医生!在她眼里只有病人!况且又不是全脱光只是必要的治疗而已!不用这样啊!”
季淮深态度依旧强硬,颤抖着手,开始费力地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
他将上衣脱下,露出被纱布包裹的精壮身躯,但纱布下,却布满红疹。
他偏过头,看着陈语薇,哑声道:
“来吧。就这样。”
陈语薇抿紧了唇,捏着银针上前,最后提醒道:
“可以,但仅在上身施针,效力最多只能暂时压制住不再恶化,无法引导毒素排出。过程中因为毒素积聚,你会比现在更痛苦数倍。”
“没事。”
季淮深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
幸好这样可以。
比这更难熬的他都经历过,早已习惯。
只要守住他想守住的,这点痛楚,他受得住。
温朵听到“更痛苦数倍”这几个字,心尖都揪了起来,还想再劝。
季淮深却忽然抬眼看向她,努力勾了勾苍白的唇角,试图扯出一个安抚的笑,声音气若游丝,却带着一丝戏谑:
“乖乖,别哭了,也别劝了。你一哭,我这里”
他微颤的手指轻轻按了按自己的心口,
“就跳得又快又乱,慌得厉害。毒气怕是都要被你吓得上涌,直冲心脉了。”
这话半真半假,夸张得要命,可配上他此刻虚弱又故作轻松的神情,却比任何严厉的拒绝都有效。
温朵的眼泪瞬间憋了回去,吓得连呼吸都放轻了。
她看着银针一根根落下,看着他身体微微痉挛,额际青筋凸起,却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发出一声痛哼。
只有压抑的、沉重的喘息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温朵的心疼得像要被碾碎。
最终,她再也看不下去,猛地转身,几乎是逃离了这个让她窒息又心碎的场景。
温朵跑出房间后,几乎瘫软的滑蹲在走廊角落,她双手抱着膝盖,眼泪啪嗒啪嗒砸在手臂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酒吧老板和小学老师的故事...
我深深地爱着你,你却爱着一个傻逼,傻逼他不爱你,你比傻逼还傻逼,爱着爱着傻逼的你,我比你更傻逼,简单来说,本文讲述一个,谁比谁更傻逼的故事。一样的套路不一样的狗血,虐到极致。...
我舔着干燥的嘴唇,拿掉墙上的挂历,把泛着血丝的眼睛凑到墙壁的一个孔洞上,死死盯着隔壁房间里的美景。 只见在暖黄色的灯光下,一具雪白美妙的娇躯,正骑坐在男人的腰腹处,不停上下摇晃着。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味道,还有一声声让人热血沸腾的呻吟。...
王滇穿越了,他身穿西装手中还拿着瓶红酒,左边是一群手执刀剑凶神恶煞的武将,右边是长袍宽袖凌霜傲骨的文官。他们齐齐跪下喊他陛下。王滇握紧了手中的酒瓶子,喊了声平身。开局是皇帝也还成,谁知一进寝殿就看到了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朕竟不知天下还有这等奇事。那个男人挑了挑眉,笑了。本欲上九天揽明月,岂料因你醉卧于云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