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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兰说,鸡汤最滋补,于是这几天,各种鸡汤熬起来,势必要把女婿的身体补起来!
季非执快喝吐了。
但他却没有拒绝,每次都乖乖配合喝完。
他有点委屈,“不是念念说的,三天不许我下床吗?”
“呵呵,那是我说的吗?那是医生说的!医生说了轻微脑震荡可大可小,要重视。”庾念呵呵一笑,搬出医生。
“我觉得我已经好了。”季非执作势想下床。
庾念赶忙将人按住,“我觉得你还没好!乖,躺够三天!”
“真好了。”
庾念持怀疑眼神,“”。
他放下手上的小瓷碗,眼底幽深,一把将她拉上床,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嗓音暗哑,“要不,我身体力行展示一下?”
下围棋?
“怎,怎么展示?”庾念咽了咽口水,身体莫名燥热,傻傻问了一句。
“你说呢?”男人眼底都是笑意,喉结滚动,欲念汹涌。
庾念觉得更燥了,面红耳赤,“不,不用了吧”
“那我能下床了吗,念念”他头埋得更低,在她耳旁轻声低语。
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一阵酥麻感传来,庾念浑身一颤,“能,呵呵,必须能”
不让他下床。
他就把自己拉上床!
这!
卧室门半掩,她爸妈随时可能进来。
想到这,庾念更加脸红心跳,“你,你先让我起来”
一会儿她爸进来看到,那岂不是很尴尬?
李书兰就是怕两个小年轻胡来,特地把庾念一起拉去睡客卧。
庾念把自己卧室让给了季非执养病。
庾闲是高校老师,教书育人,脸皮也薄,如果被他看到,庾念可以想到,她爸肯定送她四个字。
成何体统!
“念念!吃饭啦!”
李书兰端出最后一盘菜,高声喊了一句。
吓得庾念推开他,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爬了起来,声音有点抖,“来了。”
她深吸几口气,平复情绪。
身后传来一阵闷笑声。
庾念回头,小眼神哀怨地瞪了某人一眼,然后走出卧室,尽量语气自然,“妈,今天中午吃什么啊?”
午饭后。
庾闲没事,拉着季非执在卧室下围棋。
今天是周日,庾闲没课,李书兰有个急诊病人,下午去医院加班了。
庾念坐在卧室躺椅上,一边刷着短视频,一边跟于静挽闲聊。
于静挽,【念念,太好了,你真的不走了吗!?我要去你家门口放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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