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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你将这件至宝放在寺里,先让老僧为你祛除心魔。”
“待到化去心魔,老僧自会将至宝再交还于你。”
“出家人早已四大皆空,至宝虽好,却也不会让我们心生贪念。”
张千忍见到他这幅无耻的模样后,不由嘿嘿笑了几声。
紧接着,他单手平举如意金箍棒,直指觉云,冷声道:“入魔?觉云,你这套说法只能哄骗一下自己,这世上哪来的佛魔正邪之分?无非孰强孰弱罢了。”
“等老夫来日一棒敲死你们的佛祖,自立为佛,也有一堆信徒会攻读老夫胡乱编写的佛经道典,再将老夫奉养为祖!”
觉云闻言摇头轻叹,满脸慈悲的说道“张执事,你入……”
‘入’字刚一出口,他就猛地伸手去抓探在他面前的如意金箍棒。
可张千忍早已浑身紧绷,目光一直锁定着他们二人。
觉云刚一探手,张千忍就将棒子往后一缩,嘲笑道:“怎么,说不过就要改抢了吗?这就是你那佛祖教给你的佛理?”
觉云眼见如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冷眼看向张千忍,寒声威胁道:“张千忍,今日有佛子与老僧在此,你若交出至宝,还有一条活路!”
“否则的话,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张千忍冷笑一声,道:“那就等你们将老夫弄死之后,再来夺宝吧!”
说罢,猛然挥棒朝着觉云砸了过去。
自从得到如意金箍棒以来,直到最近,他才终于能与这件至宝心意相通,不必再用言语命令。
而眼下他这一棒是收了力气的,只有寻常铁棒的重量。
觉云眼见如意金箍棒带着呼呼风声向他砸来,脸色不由一变,脑海里更在刹那间就将神兵谱上记录的内容回忆了一遍。
同时,他本能似的举起早先从口中喷出的飞剑。
当即只听“铛”的一声金铁交击声响起。
觉云心想如意金箍棒乃先天至宝,这一棒的威力定然不同寻常。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飞剑被砸断的准备,可飞剑硬生生承受了如意金箍棒的一击后,别说断裂,甚至连个缺口都没有出现。
霎时,觉云目露狂喜之色。
“原来这宝贝的灵性还未恢复!”
他低呼一声后,心中胆怯忌惮全消,立刻后退一步将飞剑一抛,手中掐起剑诀。
可就在这时,原本在他身后口口声声说着掠阵的法善却突然伸手一招,将他那柄飞剑招在了手中。
觉云猛地回头,目眦欲裂的盯着法善,咬牙切齿道:“佛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法善伸手在剑身一抚,便将飞剑缩小。
做完这一切后,他满脸喜意的说道:“恭喜大师勘破心魔,如今您心魔俱消,又展现了我佛的大无畏精神,小僧又岂能让您拖着残老病躯去与魔头争斗?”
“还请大师退后一旁为小僧掠阵!”
说罢,没等觉云有所回复,就一伸手将他拦在了身后。
紧接着,对着张千忍身后的法相金身又是一招。
下一刻,那尊坐高三尺的金身法相就化作一道金光渗入法善的身体内。
随着元婴再次坐镇紫府,澎湃的灵力也在霎时化作暖流运行在他的经脉丹田之中。
法善感受着再次强大起来的身体,双手合十轻诵一声佛号后,满脸和善的对着张千忍说道:“张执事,你与我差了三个大境界,手中的至宝又未曾恢复灵性,眼下没有半点胜率,又何必再与小僧争斗呢?”
张千忍感知着他散发出来的强大气息,脸上的忌惮之色又浓郁了几分。
“能不能打的过,得先打了再说,你若将老夫降服,这至宝自然是你的!”
他沉声一语后,挥棒就朝法善砸了过去。
法善好似看不见这朝他头颅砸来的至宝,只是双手合十,诵起经文。
但当如意金箍棒带着呼呼风声即将砸在他头颅上时,他身后却骤然间显出一尊金光璀璨的金身佛像。
只听“咚”的一声脆响,张千忍被反弹之力震的趔趄着倒退数步,而金佛却巍然不动,甚至于就连其散发出来的璀璨金光都未曾有所波动。
法善看似神情无恙,但低垂的目中却闪过后怕之色。
虽然觉云低呼如意金箍棒的灵力并未恢复,但他却似信非信,加上张千忍那满脸忌惮,却始终没有交出至宝的行为,更让他心中提高了警惕,生怕这一切都是张千忍演出来的。
他刚才看似不躲不避,却暗暗又将元婴送回体内金身之中。
;倘若肉身被砸碎,他就靠着元婴去夺舍觉云。
而张千忍全力一击都未曾将他护体佛光砸碎的事实,立刻让他心中轻松了许多,也确信了这件至宝并未恢复灵力。
法善脑海里想着这些,当即抬起头来,用猫戏老鼠的神态轻松笑道:“张执事,你已经出了全力,可我还未动用灵力,你若再不交出至宝,小僧可就不留手了!”
张千忍眯着眼退后一步,持棒而立,冷声道:“有本事你就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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