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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听出言外之意,周舟喜出望外地扑上去抱住郑则,特别大声地说:“郑则最重要!”
“郑则最最最重要!”
郑则笑着接住他,心想,知道就好。
武宁真想给这相拥的两人一人来一下,“哎哎哎,这儿还有人呢,能不能收敛点!”简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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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舟不好意思地笑笑,和郑则蹲下来选小狗,武宁想起来说:“不知道林淼养不养小狗,看他挺喜欢的大黄的。要不我一会儿去问问他。”
不行不行,周舟慌乱地转头看郑则,手上的小狗也放下了,石头去月哥儿家提亲,宁宁要是撞上了怎么办,他们还没跟宁宁说呢。
郑则拍拍夫郎后腰让他安心,“林淼家在说亲,现在不好去打扰。”
武宁长腿一收站起来:“说亲!和谁?”
郑则语气十分平淡,问什么回什么:“不知道和谁。”
周舟张张嘴想解释,后腰抚着的手轻轻拍了一下,他又闭嘴了。
“什么啊,这就说亲了......是他自己说的,还是长辈帮他说的?”武宁慢慢坐下,问道。
“不知道。”
武宁不满:“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不是他好兄弟吗?”
郑则看他一眼又去选小狗,气定神闲:“你不也是他好朋友吗?”
“......哼哼。”武宁不说话了。
周舟在两人之间来回看,隐隐有些担心,郑则为什么要这么说啊。
“选两只,粥粥。”
两只?周舟心情高涨,立马忘了刚刚的担忧。黑色可爱,黄色可爱,灰色也可爱,怎么办,郑则说:“灰色黑色有点凶,黄色灰色适合打猎。看喜欢哪只。”
周舟最后选了小黑狗和小黄狗,一手托一只,掌心热乎乎的,郑则笑着看他,两只都选挺好。
武宁:“那还问不问林淼了,还剩一只。”要不过两天再去找他,不对,之后还能不能去找他啊。
郑则:“小灰带回家吧,跟着勇叔打猎挺好,林淼他不需要。”
“什么啊,你又懂了,怎么就不需要,若是他想养狗呢?”武宁摸摸背篓里的小灰,算了,先背回家吧。“我走了啊,小狗给你们了,弟弟,改天再来找你。”
等院里只剩两人两狗,周舟说:“要是宁宁知道不是阿水说亲,他肯定要骂死你了。”
郑则把手里的小狗举到周舟面前,对着人晃晃:“我什么时候说是林淼说亲了?”
*
武宁到家后把小狗放出来,它立马倒腾着短腿跑到大黄身边窝着,大黄连着跑好几趟叼小狗下山,这会儿正趴着睡觉,见小狗拱它也只睁开眼睛看看,又睡觉了。
武婶子见儿子进门没说话,还有点纳闷:“舍不得狗崽还是咋的,送都送了。”
武宁径自拿了木耙去翻花生,木耙重,他手劲儿也大,耙过去花生壳发出挤压的声响,武婶子赶紧阻止他:“不用翻!壳都给你翻碎了。”武婶子打发他:“去去去,有劲没处使,去山上砍柴回家屯着吧。”
说着从老屋拿了柴刀递给儿子,这时武阿叔从山上下来,手上还拿着一扎颜色乱七八糟的野花,“给,拿去放你楼上那个竹筒,你不是爱这些花里胡哨的吗?”儿子跟着周舟月哥儿一起玩,也学着在竹筒里放野花,还别说,他上楼喊儿子起床,那花在桌子上还挺好看。
武宁接过,摆弄了一下也没讲话,上楼拿了竹筒把枯花枝倒掉,再把新鲜的慢慢放进去。武阿叔转头看妻子:“怎么了这是。”
“把小狗崽送走,伤心了。”
“那有什么的,”武阿叔望向趴在门廊的大黄,笑着说:“那不是还有一只嘛。”
武阿叔和武婶子闲聊,本来打算过两天去镇上把这阵子积攒的皮毛卖掉,武阿叔说去不成了,“李猎户家的屋顶被秋雨淋坏,瓦片掉了不说,房顶上的木头也腐朽不负重,我打算去帮他修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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