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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
“耶律拓来过了,你杀了他。”
“这么说……骨笛也在你那咯。”
耶律楚看着段景文沉静的脸庞,断言道。
江夏听见那边段景文的声音,挣扎着扭过头来,因失血过多脑袋中的晕眩感,因为她这一动更甚。
“……段景文。”
虽然两人隔得那么远,但段景文觉得,江夏就像是在他耳边说的一样。
轻轻柔柔的嗓音这会满是哭腔,好想要把这些日的委屈一吐为快。
江夏看着段景文拖着疲惫的身躯,一步步向自己走来,顿时间眼泪湿润了眼眶。
视线被模糊,但江夏此时只想看到段景文,便使劲将眼泪逼出去,流入发丝之间。
“夏夏,等我……”
江夏好像猜到了段景文说的什么,心中这么多天来的焦虑,被这句话缓解了不少。
你知道为什么会告诉本宫吗
方才见到太子妃,却没有把人救下来,殿下心中应该很难受吧。
严钧沉沉叹了口气,望着段景文的背影沉默不语。
事实如此,段景文现在心里确实如刀搅一般,纵使如此,他也不敢停下来丝毫。
夏夏还在那蛮子手里!
他不能就此消沉。
接连奔波了好几日没有休息,是个人都受不了,跟别说段景文本就负伤再身了。
石室四周都是密封的,根本没有出口,那么耶律楚那么多人,又是如何从这边跑出去的?
段景文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已经近在咫尺的线索,现在却忽然没有了眉目,他心底蓦地生出一股烦躁。
严钧看着段景文周身上涌出来的戾气,心下一惊,赶紧跑到段景文面前,打断他的思绪,“殿下……”
“干什么。”
语气中满是不耐烦。
“您还是……”先休息会吧?
话没说完,嘴被段景文给紧紧捂上。
“嘘!听!”
段景文压低了嗓音,无声道。
石的隔音性并不是很好,隐约能听见一个男子暴怒的声音。
段景文努力想听的仔细些,那声音却忽的消失了,在听什么也没有了。
心中的戒备升起,段景文的眼睛微眯,眼皮轻跳,握着的拳头下意识的一紧。
“都藏起来,快!”
说罢,自己运起内力,想着石室圆顶处的横梁上飞身而去。
他的那些暗卫平日离做的便是这些活,现在就是专业对口,现在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压根不用担心。
等所有人甫一站定,现在他们进来的石门,倏忽间传出沉闷的一声,继而缓缓向两边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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