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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灿弯唇笑起来,“不多,就半坛吧。”
半坛还不多?
锦瑟瞪大眼,瞧他脸上有些红,不放心,忙起身:“我让嬷嬷给你煮碗醒酒汤来。”
不喝醒酒汤。
高灿想借酒壮胆,喝了醒酒汤他还如何讨她怜惜?
忙拦腰抱住她,头埋在她肩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不喝,我没醉。”
一股温热的气息洒在锦瑟肩头,她整个身子都战栗起来,僵着不敢乱动。
高灿低低笑了声,唇越发放肆,从她脖颈一路攀蜒到耳垂,轻轻咬了咬,与她耳鬓厮磨。
徒留下温热灼人的余温,烫得锦瑟瞪大眼睛,手足无措乱了方寸。
生怕他还要再继续,急急脱口拒绝:“那…那你也该去…洗一洗,一身的酒气…脏兮兮的。”
她嫌弃?
高灿身体一顿,忙低头闻闻自己身上。
的确有点儿味道。
“我去去就来。”
高灿脸色有些不自然,松开她,忙转身出去叫婆子准备沐浴的热水。
锦瑟如释重负。
方才被他亲过的地方,升腾起热气,她羞得紧咬着唇,越发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高灿很快就洗好,换了身舒适的寝衣回来。
看到她又用被子裹着自己,无奈地叹了口气,在她身侧躺下。
床很大,可他就像是故意一般,紧靠着她。
身体不可避免地碰触,从他身上传来的热源扰得她心跳加速。
锦瑟只得悄悄往床边挪。
可她退,他便进。
直到她被堵在墙角。
锦瑟身子克制不住地抖了起来,连带呼吸都变得急促。
高灿抬手拉下被子,将她的脸露出来。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锦瑟身子颤抖,眼睫也忍不住轻颤,却转过头不敢看他。
高灿眸色微暗,干脆将她整个抱起来放在身上,让她面对面看着自己。
“夫人怕我,还是不想和我圆房?”
她怎可与他圆房?
前两次迫不得已,可如今她是清醒的,怎可与他做这种事?
锦瑟羞得无地自容,无脸再见他,忙将头埋在他胸口,真想这一场荒唐的大梦就此醒来。
高灿看出她羞窘,并不敢逼她太急,却也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就这样抱着她,在她耳畔柔声道:
“咱们已经拜过堂,喝过合卺酒,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你若有什么担忧,便与我说,好吗?”
锦瑟羞赧,她要如何开口?
如今这样的关系,说不说她都无脸面对他。
生怕他一会儿还要抓着她圆房,忙想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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