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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魏桢,我话还没说完,你拉我走干嘛?”刘郎将皱着他的粗眉,一扒掌拍开魏郎将抓着他衣服的爪子。
“你有什么话没说完?不就是想问问他们做了什么么?”魏郎将收回手,不强拉他了,反正现在他也会自主的跟着他走。
“怎么,不能问啊?我就想问问他们做什么居然能气到你。”刘郎将勾起嘴角,心情不错,看到总是泰然自若的魏桢有过大的情绪变化时,他就有种小小的幸灾乐祸和看到现世报的快感。
“气到我?你哪只熊眼看到我被气到了?”魏郎将停下脚步转头看着笨熊刘。
“我两只都看到了。”被说多了,刘郎将现在也不再在意被他说做是熊的事,反正在意也没用,不管怎么说他都不会改口。
“所以你是笨熊。”魏郎将丢下一句后继续迈开步子。
刘郎将不服气的瘪瘪嘴,认定了魏桢就是嘴硬,生气就是生气,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刘郎将跟在魏郎将身后,也不问他要去哪,就只是跟着。最后两人来到了魏郎将的帐篷,而门口正站着许郎将。
“你也来看热闹?”魏郎将瞥了许郎将一眼。
“既然三个中郎将有两个都来了,那我怎么能不来?”许郎将看了魏郎将,再看了眼刘郎将,“既然你到了,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魏郎将眉头一皱,一把掀起帐门,“要进也是做主人的我先进。”
“喂,说反了吧,哪有主人在前的,通常都是客人在前。”许郎将跟着也走了进去,接着是刘郎将。
“这几个小子居然都不收拾一下。”许郎将走到一看就知道是“现场”的床前蹲下,“他们挖了多深?”
“问我,不如你自己钻进去看看。”魏郎将在听到汇报的时候,只是来草草看过一眼,确定是个好机会后就去找那三人了,并没仔细上前去检查。
魏郎将的话才说完,许郎将就真的从缺口处钻进床下。
“那三个小子在你床下挖了个洞?”刘郎将不太确定的问。
“不信的话,你可以钻进去看看。”
刘郎将稍稍犹豫便趴地上真要钻了,这倒不是他不相信魏郎将的话,而是他想看看具体情况。
不过他还没钻进去,就被魏郎将一把扯住拉了起来:“你是真笨。”
“你怎么又这么说?”刘郎将不满的甩开他的手,就算不怎么在意,被人一直这么说也会不开心的。
“真要看,等会儿一起把床抬开不就行了。”魏郎将看出了他的不高兴,语气里有点哄的意思。
刘郎将想想也是,也不气了。
不过一会儿,许郎将从床底趴了出来,拍拍身上的泥土说道:“真看不出来,这几个小家伙还挺有耐心嘛。”
“亲自试了感觉怎么样?”魏郎将看着全身沾土的许郎将,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反正我是不会做这么麻烦的事的,亏他们居然时间够。”许郎将抬头看刘郎将,“来帮我把头上的弄掉。”
刘郎将刚要过去便被魏郎将拦住了:“急什么,说不定还会沾上的。先把床抬开看看吧。”
三人把床抬开,床底全貌露出来,四角各累起四块石块,并撒有土,四边用土垫高四块石块的高度,宽度则有四指宽,再里,没有什么改动,除了中间有个一人半宽的洞口。
“这洞口上面应该还有什么东西挡着吧。”魏郎将走近洞口处。
“这块石头吧。”刘郎将在另一边看到一块偏扁平的石头,石头位置不在床下位置,在床外,应该是之后被丢在那的。
魏郎将看了下那块石头,对比了下洞口,“确实应该是,在上面放了些泥土后再盖上。”
“这三个小子真是……为了方便进出抬高了床,用泥土堆垒来掩饰,最后用石块挡住洞口,真是麻烦的小鬼们。”许郎将看着这些工序都觉得麻烦。
“不止啊。”魏郎将摇摇头。
“直接把床抬起来,他们不就都暴露了,怎么就人没这么做?”刘郎将疑惑。
“因为这是我的帐子。”魏郎将声音压低,像是生气又不太像。
“而且这几个小子在堆的土上都铺了层干土,看起来就像好久没动过的样子,其他人一看,自然拿不准,不敢把床搬开。”
“而用火折子往里面看,受到土堆的影响,自然看不清,所以来这的大部分应该只是用长棒往里面探,自然探不出。”
“重要的是,应该没多少人会想到有人在这么有限的时间挖洞,而且还是在魏郎将的床下。”
许郎将和魏郎将一人一句接着,刘郎将就听着他们解释,不过后来还是忍不住自己去洞里感受了感受。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两军各自整队,然后宣布了新规则:每人一块带数字的牌子,活动范围为整个一号训练场户外部分,两军为两个作战单位,蓝旗黑旗,半个时辰建起各自的城池,插上各自旗子则表示城池建好,双方城池建好一刻后开始攻城战,一旦牌子被敌方抢走立刻淘汰出局,走出一号训练场边白线外。每半个时辰有一次停战,停战时间为一刻,停战时可带上抢回的己方牌子到白线外复活点,复活牌子对应的人。一个时辰或战定后,比试结束,清算双方牌子,夺得对方旗子,额外加oo块牌子,守住己方旗子,额外加o块牌子,牌子多的一方获胜。
“这么复杂,人工监督能行?”冷若虚才听完就开始嘀咕。
此时雪又开始飘了起来,不过不大。
“老大你说什么呢?”石戬转头看冷若虚。
“我担心到时候监督不过来,该退的不退,让场面变成混乱难以继续。”
“我也有这担心。”旁边铁飒赞同的点点头。
“管他的呢,抢到牌子就行了呗。”石戬没想这么多,他的目标只有牌子,其他?打趴下就行。
比试开始,第一步,筑城池。
虽说是筑城池,但其实是指挥权的决定和人员的分配,不管能力是否足够,人人都想做权利大的,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能否选出一位适合的指挥官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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