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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问道,缓缓放下匕首,“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受人之托,”老猎人说,也慢慢收了架势,“忠人之事。”
我问道:“什么人?什么事?”
“一个很久以前死在这里的女孩,一桩很久以前就该了结的事情。”老猎人看着我,目光灼灼,“也许你的命运会不一样。”
看起来,也没有别的选择了。我看着他,问道:“你给我一刀,那之后能保证不再纠缠我?”
老猎人点了点头。门口那个年轻猎人哼了一声,仿佛还很不服气。
我深呼吸了一次、两次,然后后退一步坐回了椅子上,咬紧牙关把左手放在了扶手上,右手将匕首插回肩套中。
“来吧。”我豁出去了。不就是一刀,又不是没挨过。
老猎人朝我缓步走过来的时候,我强迫自己盯着他,盯着他手里的匕首。
“这是诅咒,也是祝福。”老猎人在我面前单膝跪下,平视着我,“它会进入你的血液,融入你的灵魂。”
我没说话,但恐惧像是无数冷冰冰的虫子,在我胃里蠕动着。
紧接着,老猎人伸手按住我左手的手腕,将匕首的尖刃抵在了我的手背上。他说道:“拿着这把匕首去救你的朋友。从今往后,向前走,再也不要回头。”
说完,老猎人蓦地将匕首刺入我的手背。
剧痛像是闪电划过头脑中永恒阴暗的角落一般,有那么一会儿,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没法想,只有老猎人那句话——“在灵魂上留下印记”——像是霓虹灯一样在眼前反复闪烁。
我想跳起来,像只兔子一样使劲蹦哒,尽管那样也无法减轻这种痛苦。然而老猎人的另一只手压在我的肩膀上,不让我乱动。他在我耳旁说着什么,但声音淹没在了疼痛带来的嗡嗡声中。
等我终于适应那种疼痛之后,老猎人已经松开了我。他站在椅子旁边几步开外的地方,用神秘莫测的眼光注视着我。
我沉重地喘息着,在暗沉的视野中望向自己手上扎着的匕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血没有汩汩流出,但只是因为匕首还插在我手掌上。我的手指抽动了一下,立刻又是一阵剧痛。
竟然没疼晕过去,我都有点佩服我自己。
“走吧。”老猎人对我说,“再晚就要来不及了。”
“不用你说。”我颤声说道,然后一点一点挪动手掌,把手慢慢缩回来,用另一只手捧住。
伴随着白光的眩晕又涌了上来。我咬紧牙关,一边往门口的方向走,一边用力睁大眼睛,等着视野中游动的小蝌蚪消失。
等我终于走出木屋,走上林间小路,我在一棵树上靠了一会儿,用鼻子呼吸,低头检查着伤口。
老猎人所做的一切——往我额头上抹了三道,用匕首扎穿我的左手——回想起来就像一个古怪的仪式。还有他说的那一句话,那句最终令我动摇的话。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我不喜欢用命中注定来理解所发生的一切,但无论是史蒂夫,还是其他人,都给我这样的感觉。
“我得把匕首拔出来。”我心想,然后握住了匕首的柄。然而疼痛沿着我的手掌、手臂上蹿下跳,不时向心脏进攻。
我不得不放弃了这个念头,松开刀柄继续向前踉跄着走去。
这条路像是比来时长了许多,我的视力、听力如同掺了水一样变得稀薄起来。如果狼人这时候袭击我,我真的不能肯定自己能够举枪反击,用匕首更是痴人说梦。但一直到我走出树林,都没有怪物的踪影出现。
这样,我朝着瞭望塔蹒跚而行。我眼前的黑雾越来越浓,最后终于体力不支、跪倒在地。这时候,就算我想要扯着嗓子叫史蒂夫来帮忙,也没有足够的力气。
我仰头看着高高的楼梯,感觉自己就像望着天梯。
再走几步,再走几步靠近些,就能让史蒂夫听到我的叫声了。
这样想着,我又挣扎着爬了起来,靠在楼梯栏杆上喘息了一阵,抬起沉重的腿脚踩了上去,慢慢向上爬去。
我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但当我摔进一个坚实的怀抱中的时候,我相当确定自己真的一步也再走不动了。
“该死,乐乐。”史蒂夫的声音模模糊糊地在我耳边说道,“你这是怎么弄的?”他把我抱起来,回头朝楼上走去。
“匕首是银的。”我喃喃说道,“老不死的不肯好好给我。”
闭上眼睛之后,疼痛似乎也变得可以忍受。当史蒂夫把我放在小屋的地板上时,我甚至感到好多了,只是手有些疼而已。
“我要把匕首拔出来。”史蒂夫对我说,“来,咬着这个。”
我张开嘴,乖乖咬住他塞给我的东西,像是布料之类的,尝起来有苦涩的味道。
“那个猎人竟然伤到了你的手。”史蒂夫自言自语似的说,他的手指轻轻按着我伤口周围的皮肤,喃喃问道,“你是怎么让他把匕首这么扎进来的?”
“坐在椅子上。”我含混不清地回答,声音都被挡在了布料后面。
但史蒂夫显然听懂了,他的手突然停住,然后轻轻握住了匕首。
寂静中,他问我:“你是说,你坐在椅子上,让他把匕首扎进了你的手背?”
我点了点头,想吐出那块布料,好告诉史蒂夫那个老猎人说的话,但史蒂夫猛地拔出了匕首。
我的叫声被堵住了,但史蒂夫放在我肩膀上的手温柔有力,然后他轻轻拉过我的手,用东西包扎起来。
过了好久,我的视线才恢复正常。低头看了看,我的手已经被妥善包扎起来,我又朝一旁扭过头,于是看到史蒂夫坐在萨姆身旁,而萨姆在地板上蜷缩着,脸色苍白,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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