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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耐心等待着,但足足过了几分钟都没有消息,就好像那救了我一命的蓝色光斑再次成为了回忆中的幻想。
天啊,他们究竟给我吃了什么药?
“好吧。”我重复道,声音更低。这地方是死路一条,尤其是在我不小心把门关上以后。
不知道要是活活饿死在这里,卡姆斯基会对我有什么新的评价。搞不好他会对人工智能失去信心,因为这种程度的愚蠢对于人类或者科技发展真的毫无益处。
也许这个储藏室里有什么我能用的东西,先把身上的累赘剪开,扔进末日火山烧个干净。
然而,这里也许不叫监狱,实际上却与监狱并无区别,最显著的共同点就是——任何可充当武器的东西都不能随手获得。
说不定我得用牙咬开这件结实的囚服,但如果必要的话,我会的。我才不会任由他们把我像只山鸡一样捆起来,当作战利品示众。
就在这时,蓝光重新出现了,跳动、闪烁的光点在房间地板的正中央组合成一个简单的英文单词:等待。
“等什么?”我忍不住精神一振,但仍觉得困惑,“等天亮?等救兵?我还不知道你是谁,但你说不定知道我是谁,那你就应该明白没人会来救我。”
蓝色光点在地板上静静地呼吸着,没有进一步的变化,但也没有消失,像是知道自己所带来的不可思议的安慰。
我盯着那些光点,直到它们烙印在视网膜上。
然后,就在光点所在的位置更靠里一点,在月光投影于地板上的位置,一只手的影子幽灵般出现,挥动了一下。
我猛地抬头,仰起脖子看到一只手抓住了窗外的一根栏杆,然后用力把自己拉了起来。
紧接着,马文伯拉纳的脸出现在栏杆后,看起来大汗淋漓。
“嘿,女孩儿。”他说,声音透过玻璃听起来模模糊糊,但不至于听不清,“看起来你有麻烦了。”
我愕然瞪视着他,紧接着回忆起自己在的楼层是第五层,忍不住对他说道:“你吊在半空中,还觉得有麻烦的人是我?”
然后,我瞟了一眼地上的蓝光,刚想问马文这东西是不是他搞出来的,结果却发现蓝光不知何时消失了。
“等一等。”马文把一条胳膊穿过铁栅栏,固定在栅栏和玻璃窗中间,用另一只手掏出了什么东西。
那是一根撬棍,换言之,马文手里拿着一把天杀的物理学圣剑。
我像做梦一样看着马文先是撬动外面的几根铁栏杆,然后又用撬棍的一头砸破了玻璃窗。玻璃碎裂的声音不算大,因为窗户破碎的同时,外面的风声也涌了进来,听起来相当猛烈。
马文究竟是怎么在这种恶劣天气下,吊在十几二十米的空中,完成非法入侵一栋守卫森严的精神病院的?
尤其是他本来应该被关在二楼的某个房间里,大门上锁,窗户带着铁栏杆。
当然,追根寻源,他手里就不该有撬棍。这又不是该死的寻宝游戏,没道理能随处捡到物理学圣剑,然后藏进异次元口袋里而不被那些虎视眈眈的警卫和护士搜查出来。
“来帮个忙?”马文已经有一半身体钻过窗户了,要是运气好的话,他进来之后甚至不会剐蹭掉身体上的某些重要零件。
我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停下,说:“乐意帮忙,但我还穿着这鬼东西呢。”
“是啊,我看到了。”马文气喘吁吁的说,他短短的头发看上去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站过来,女孩儿,我落地的时候可能得扶你一下,不然弄出大动静,我们两个都得完蛋。”
我默默走过去,然后马文扭动着钻进来,像条飞鱼一样突然跌入空气中,开始短促的自由落体。
“砰”的一声,不算大,不过我们两个一起栽倒在地总比他一个人摔在满是玻璃碴的地板上要好得多。
“该死,我真是老了。”马文哼了一声,爬起来的时候把我也抱了起来。不太容易,因为我就像一个会动的麻袋一样,并且和装满了砖块一样沉甸甸的。
撬棍就掉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板上,不过我们暂时都没去理会这把物理学圣剑。马文很快替我脱下了拘束衣,重获自由的感觉比外面的风还要令人心情振奋。
我问马文:“你怎么回来?”
“我知道你有麻烦了。”马文一边回答,一边俯身捡起撬棍,又一脚把扔在地上的拘束衣踢得远远的,“新来的人往往都会惹上麻烦,但你看上去像那种会一鸣惊人的。看来我猜的没错。”
他回过头,冲我露出熟悉又陌生的微笑,让我回想起浣熊市的那个糟糕雨夜。只是他现在看上去生气勃勃,结实有力的肌肉包裹在病号服下面,黝黑的皮肤上汗珠反射着暗淡的月光。
“谢谢,但我真的希望你带来了比撬棍更多的东西。”我指了指门外,“警卫就守在楼梯口,等他发现禁闭室里的家伙是自己的同僚,肯定会拉响警报,到时候每个房间都会被彻底搜查。除非我们学会隐身,否则肯定会被他们痛殴一顿,丢进禁闭室里慢慢腐烂。”
“我知道该怎么办。”马文镇定地说,“但是有风险。”
“怎么办?”我不在乎风险,风险已经成了我的损友,彼此厌恶,却又无法摆脱。
马文看了看那扇门,然后,就像是忽然走神了一样,马文盯着旁边的空气,开始缓缓点头,嘴唇动了动,喃喃说道:“嗯,我明白了……好的。”
“马文?”我不安地推了推他的肩膀,“你在和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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