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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内,檀香袅袅。
长明灯的火苗依旧在跳跃,映照着那尊吞没了罪恶、如今又被偷梁换柱的佛像。
刑部大牢。
烧红的火钳猛地贴上男人胸口的皮肉,刺耳的声响伴随着一股焦臭的白烟瞬间腾起,男人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嗬嗬声,身体剧烈地抽搐。
“十三年前,第一批僧人入京,由太子门客礼部侍郎接待。之后每年灯花节,都有一批僧人入京,也正是在那之后,每年都有贡品不翼而飞,而红楼,恰恰从十三年前建立起来。你说,红楼那些见不得光的拍卖品,与丢失的贡品一模一样,却毫无干系?”
男人被铁链吊在十字架上,眼神涣散,没有回应。
江辞尘面无表情地站在坩埚旁,通红的炭火映亮了他半张脸,深邃的眼窝里跳动着冰冷的火光。
他缓缓收回火钳,那灼热的金属尖端还在冒着青烟。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回阴影里,而是又亲自拿起一把新的火钳,慢条斯理地将其插入熊熊燃烧的炭火里。
火钳很快被烧得通红透亮,散发着灼人的热浪。
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残忍的优雅,贴近男人脆弱的脖颈皮肤,贴近跳动的青筋。
男人身体本能地紧绷,就在皮肤即将被灼伤的刹那,江辞尘手腕发力,通红的烙印狠狠印在了男人的颈侧。
“啊啊啊——!!!”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瞬间撕裂地牢的死寂。
陈北辙站在一旁,他见过江辞尘审讯,却是第一次见他亲自动手,那种散发出沉静到近乎冷酷的暴戾。
“三年前,顾卓寒接手红楼,红楼不再仅限于私自拍卖贡品,开设赌场只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江辞尘眼神阴鸷:“他真正做的,是走私军械火器,私养兵马,勾结督粮官克扣前线粮草。”
男人干涩去皮的双唇动了动,滞涩地回话:“顾公子仁厚,我儿子病入膏肓,是他出手相救,这样一个人,绝不会做这种事!”
“仁厚?那他为何让你们一家三口,在花楼一待就是十年,为了你口中虚假的恩情,把自己的妻子送去卖娼,为顾氏刺探情报、呕心沥血十年,你早就知道顾卓寒干的什么勾当,而你,到现在还在自欺欺人。”
男人用尽全部力气嘶吼:“我没有!”
“冥顽不灵。”江辞尘冷冷吐出四个字,随手将冷却的火钳扔回炭火里。
几名如狼似虎的狱卒立刻上前,粗暴地将男人从十字架上解下,拖向刑房中央那片被血污浸透的空地。
一条沾满暗褐色污渍的长凳“哐当”一声被扔在地上,男人被死死按在凳上,双手双脚被粗粝的麻绳反向捆缚。
一名狱卒狞捏开他的下巴,将一块烧得猩红发烫的木块猛地塞进了他嘶吼的口中。
就在这时,陈南辕快步走进,低声禀报:“公子,沈少师来了。”
一道雪白的身影,如同月光般突兀地刺破了地牢的污浊与黑暗。
沈之砚一尘不染的白衣,与周围的环境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当他目光扫过长凳上因剧痛而扭曲抽搐、口中塞着烙木、只能发出呜呜哀鸣的男人时,那双清冷的眸子里,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
“如何?”沈之砚的声音清越平淡,如同询问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陈北辙回话:“坎塘县县令已经全部招供,签字画押。他承认多年来受顾氏指使,协助走私,并供认那些诡异的金像制作之法,正是其在与东边僧人进行走私交易时所学。从花楼中缴获的密账和名单,已与县令口供相互印证。红楼走私军械、克扣粮草的完整链条,人证物证,皆已齐备。”
至此,这张笼罩京师多年的罪恶巨网,已被彻底撕开。
长凳上那个还在徒劳挣扎的男人,他的口供,已经无关紧要了。
沈之砚微微颔首,目光转向江辞尘:“何时收网?”
江辞尘道:“自然要等沈公子完婚之后。”
沈之砚眸光微动,立刻听出了对方语气里的阴阳怪气。
他从容地接过狱卒奉上的一盏清茶,轻呷一口,才慢悠悠地道:“这与我完不完婚,有何关系?”
江辞尘将擦手的帕子随意丢进燃烧的坩埚里,看着它瞬间被火焰吞噬,声音冰冷:“现在把这些东西往御前一送,京师必定天翻地覆,腥风血雨。你我皆在漩涡中心,到时候,你的亲事,还能如期举行吗?”
“若你被迫娶一个不爱的女子为妻,便不会在意这场亲事是否如期,包括……”沈之砚顿了顿,面色平静,语气毫无波澜:“是否会举行。“
江辞尘若有所思地开口:“你既不爱柳书宜,为何还要娶她?”
沈之砚淡淡道:“不爱一个人和娶一个人,未必相悖,京师世家子弟有几个是嫁娶如意的?江公子应该明白,我们这种人,生下来就注定无法决定自己的亲事。既然陛下一纸赐婚让我娶,那我便娶。”
“今晨宫中密报,陛下又呕血了。你以为,龙体还能支撑多久?沈柳结亲,不过是陛下在油尽灯枯前,布下的一步制衡太子的棋而已。”
江辞尘道:“制衡太子,说明陛下心中的储君已经变了。”
沈之砚道:“太子北野稷刚愎自用、刻薄寡恩,绝非皇帝人选。”
江辞尘听完他的话,并未对他的想法置喙,只问:“沈公子好似对北野稷颇有芥蒂。”
“实话实说而已。”
东宫易主的传闻在权臣之间传得沸沸扬扬,作为东宫主人的北野稷又怎会毫无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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