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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来,让以南百姓过上安稳的生活。
洛晚正要去拉江辞尘来拼北国的那部分,忽听演武场上传来一阵骚动。
两人同时转头,只见几十名士兵齐刷刷地僵在原地,手中的兵器都忘了挥舞。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哈!”士兵们突然齐声大喝,手忙脚乱地挥舞起长矛,动作却僵硬得像提线木偶。
有人甚至同手同脚,惹得同伴憋笑憋得满脸通红。
江辞尘挑了挑眉,目光扫过演武场。方才还乱作一团的士兵们立刻挺直腰板,训练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卖力。
突然,一声女子的尖叫声划破天际,刺入耳膜。
这以南城军营中只有两个女子,一是洛晚,在这相安无事,二是姜元安!
一个公主待在敌国军营之中,加之这声惨叫,洛晚心中不详感油然而生。
洛晚道:“除了你我,谢厌和秦岳,还有谁知道元安的身份?”
江辞尘道:“谢厌自不会说,秦岳我吩咐过他保密。除此之外,还有一人。”
“谁?”
“军医。”
洛晚也顾不得拼图了,立即朝声源处赶去。
江辞尘随手点了一名士兵:“把这些收好,送到我帐中。”随即大步跟上。
那士兵立正道:“是!”
如果姜元安出现什么意外,被冲动的以南军拿去要挟西凉军,洛晚定会十分自责自己曾把她带来以南军营。
转过营帐拐角,眼前的景象却让洛晚猝不及防地刹住脚步,整个人转过身去。
“怎么了?”
女子普遍生的没有男子高,江辞尘又是男子中拔高的,说话时,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腔中发出来的。
洛晚道:“你自己看。”
江辞尘抬眼望去,只见姜元安正捂着眼睛尖叫,而她面前站着的陈南辕上身赤裸,双手护在胸前,裤脚卷到小腿,赤足上沾满泥泞。
“公子!”陈南辕见到江辞尘,竟还兴高采烈地挥手。
“流氓!”姜元安放下手,又是一脚踹过去。
陈南辕委屈地跳开:“被看光的是我好吗!吃亏的是我!流氓是你!”
姜元安气急道:“什么看光了!你明明还穿着裤子!你这个暴露癖!”
身后吵嚷不休,洛晚仰头看向江辞尘,这个距离,只能看见他喉结随着呼吸轻轻滚动。察觉到她的视线,他垂眸看来。
洛晚别开眼:“让他把衣服穿好。”
江辞尘沉声唤道:“陈南辕。”
正被姜元安追着踢的陈南辕忙里偷闲应道:“在呢!”
“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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